ITU8笔苑-享受中文阅读的趣味手机版

首页 > 武侠仙侠 > 凶手就在云门寺

凶手就在云门寺

佚名 著

女频 连载中

另外节度使那边一大早也遣人送来信件傅元将一封盖了火漆印的信笺递上,曾伯渊仔细检查了上面的火漆印封存完好后才打开了信纸,半响后,他满月般的胖脸上冷汗淋漓:这节度使大人要亲自带兵来潮阳调查夫人宁水仙被害一案,此刻他恐怕已经在路上他急得在书房中团团转 大人,私放***犯是重罪,但不放,云门寺又会有凶案发生。

主角:徐春莺潘枫关梨青胡芷桃   更新:2024-11-11 11:41:01

继续看书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凶手就在云门寺中主要人物有徐春莺潘枫关梨青胡芷桃,是最新为大家著作,正在网络火热连载中。在死之前,宁水仙有足够的预感,她似乎会很快迎接死亡。云门寺修建在云门山最高的那处山峰上,一共前中***分为

《凶手就在云门寺》精彩片段

《凶手就在云门寺》 第3章 免费试读

隔夜清晨,中庭书房已坍塌成堆焦黑废墟,折断的横梁瓦砾之上,呛人的青烟丝丝缭绕,底下似有余火未灭。一些寺中的老僧心疼旧物,舍不得就此罢休,纷纷站在废墟上徒劳地清理,曲偻发背,面色苍茫而疼惜,试图在坍塌的建筑中翻出一些还有价值的什物来。

青叶掏出手帕来捂住口鼻,隔绝呛人异味。他抬头看看天色,天空发青云雾浑浊,云门寺主持阳雁在一团缭绕的迷雾中走了过来,静立于坍塌的书房前,双手藏在袖笼中,默然不语,片刻之后才道:“说说左书房的凶案。”

“昨夜中庭右书房大火,师兄们在救火时听到左书房中的呼救声,当他们赶到时徐施主已气绝身亡,潘施主衣袍也沾染鲜血,手中持有***,正地反复刺扎徐施主的尸身,神情极为骇人。几位师兄上前去将他拉开,但他双眼发红,口中念念有词却不知在说些什么。现在徐施主尸首已被他的***扎得血肉烂糊,惨不忍睹,实在难以收殓。”青叶不紧不慢地说道:“***扯了她房中床单来将她先行裹住,运进右院宁施主的禅房中与其他尸首一起陈放,潘施主已久神智癫狂,被绑了手脚丢在右院单独的小禅房内,另外徐施主的那名叫雅容的婢女也不知去向。”

“这死去的徐娘子偏偏出现在书房暗门前,此事恐怕与青虚无关,先找到那名叫雅容的女子。”阳雁沉色说道:“云门寺就这么大,除非她会飞,否则她一定还在这里。

“另外地库中藏着的十一名幼童,***偷偷从左书房的暗门下去看过,均已在昨夜窒息而亡,应该做何处置?”

“可惜了这一批孩子,原本计划将他们送去江南一些富贵人家,逃离这岭南酷暑之地也能有更好的际遇。”阳雁青白的眼眶之上,雪眉微颤:“照例与师兄们半夜将那些尸首一并抬出丢下云门山崖,自然会有山中野兽前来助力。”说罢他挥袖离去。

“是。”青叶恭敬地低下头,将一张恭敬清秀的脸埋进暗影之中。

庄梨青在潮阳牢狱中平躺,纤瘦四肢伸展如同瘫软骨折的雏翼,倒不是她喜欢这样,而是唯独这个姿势带着沉重镣铐的手脚才能得到些许的松弛。牢狱在地下,终日被镣铐锁住的人,日常无法挪动,力量虚弱,手脚被束缚铁链已是种折磨,所以总是会想出办法来让自己更舒适一些。

远远传来零碎脚步声,关梨青微微睁开闭着眼睛,听声音来了三四人,而狱卒下狱提审核囚犯通常只来两人,甚至一人。她微微抬头,那脚步声急促凌乱,是冲着自己而来,中途却无人说话,往常狱卒下地牢时嘴中不是骂骂咧咧就是哼着俚俗的小曲儿,现在她耳中只能听见被脚步声掩盖住的凌乱的呼吸。

脚步声停在围笼外,钥匙叮当着响,围笼门吱呀一声在暗中推开。

关梨青崩直了背,她明白知这三人是冲着她而来,此刻再做任何事都是无用。但她心中无比惊骇,张嘴想问,却被一团臭湿的东西塞住了嘴,紧接着四肢上的铁镣被人打开,脱下铁镣,四肢突然无比轻盈舒爽,没等她有所反应,下一刻全身却又被麻绳绑死,动弹不得,一只布袋套过来笼住了头,关梨青瘦骨嶙峋的身躯被人一下就抱了起来,被扛在某人肩上。

潮阳县令曾伯渊清晨起床,端坐在寝房的丝垫卧榻上,轻捋胡须思忖着,云门寺至今只是死了香客,院中的僧人们倒是都平安无事,按照阳雁传讯的说法,杀害隋秋风和刁均的凶手多半也就是藏在香客当中。不过自己那大高个的娘子自从来到潮阳县之后也住进了云门寺中,始终不愿回家,胡芷桃依仗自己娘家财大气粗,成亲之后时常对他为所欲为,而自己对这头倔驴是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赢无可奈何。正想到此处,小妾冷琴端着清水走了进来,伺候他梳洗。曾伯渊一见到美貌的小妾,就将她拉进怀里,冷琴口中惊呼一声,手中金盆打翻在地也不管。他开口就问:“夫人去云门寺之前,可曾有交代过你任何事?”

“夫人曾交代要琴儿好好伺候大人。”冷琴慌里慌张地说道。

“只是如此?没有别的话?”

“只是如此,夫人没交代过别的啊。”冷琴美丽的脸蛋上浮现出一种愚钝的神情来,转瞬双眼又放亮:“对了夫人还说过——”

“夫人说过什么?”曾伯渊赶忙问道。

“夫人还交代过等潮阳这几个月的飓风季过去之后,要将夫君床榻上的褥子拿出来多晒晒。”冷琴高兴地说道。

“滚滚滚!”曾伯渊心情烦闷地挥手将小妾赶走,冷琴吐了下舌头,自知又是惹了大人不高兴,捡了地上的金盆就退了下去。

傅元正弓腰等待县衙书房门口,他原本身材奇高,瘦小枯干,再穿上一身绿色圆领袍,活脱脱地就像一条竹子。

“大人,您交代的事办妥。那关梨青已不在牢狱中。”傅元弯腰上前凑到耳边交代道。

“很好,那索绿̶桥的进度如何?”

“工匠那边回复最快也还需十五日才能连通云门寺。”

“令他们在十日之内将桥修好,否则全部治他们个***之罪。”曾伯渊呵道,不知如何他今日又觉得那桥修得越快越好,尽早抓获云门寺那一群瘟神,他也想过过县令大老爷的舒心日子。

“另外节度使那边一大早也遣人送来信件。”傅元将一封盖了火漆印的信笺递上,曾伯渊仔细检查了上面的火漆印封存完好后才打开了信纸,半响后,他满月般的胖脸上冷汗淋漓:“这节度使大人要亲自带兵来潮阳调查夫人宁水仙被害一案,此刻他恐怕已经在路上。”他急得在书房中团团转。

“大人,私放***犯是重罪,但不放,云门寺又会有凶案发生……”傅元重复说道:“节度使大人若要严查此案必然很多事都瞒不住。关梨青已被我们运了出来,不然我们把关梨青再偷偷送回牢狱中?”

“难道要本官看着云门寺无辜的人为这一名关梨青送了性命?”曾伯渊呵道:“我虽并非什么英风亮节之辈,平时你我小动作不断,手脚也多有不干净之处。但我也是受当今圣人册封从六品县令。本官此次所做一切都无愧于心。关梨青这件事嘛……反正一切都在你我掌握中,无需太过慌张。”

当日晌午,的确有不少人见潮阳码头那艘新入港的大船放下了舷梯,一桶桶清水与干粮运了上去,工人撤了下来,紧接着一名头戴黑色长笼纱帽的娇小女子在青白的天空下,也自行从舷梯爬了上去。

然后***的舷梯收回,再不曾放下过。

“不知今日是否还能看到烟花。”傍晚时分,朱伶站在院中对摇椅上的高个头贵妇说道:“昨日那烟花甚美,许是哪家大户人家在宴客庆典呢。”

摇椅上的胡芷桃一身水蓝薄纱宽袍,手持一把素面折扇,她也顺着朱伶的视线抬头看着青色的天空,面色平静并不说话。

突然间听到远处天边闷响,仿佛一连串的闷雷声在云后滚过,一声接着一声。

“是烟花吗?”朱伶跳起来看。

“没有烟花啊。”另外一名小娘子仰着脖子到处找:“是打雷么?哎呀,远处倒是有一些红色的光没错。”

胡芷桃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色泽雨青的天空,被光亮照得透红。

突然一人喊道:“那不是潮阳码头的方向么?不好了!难道是码头着火啦?!”

“天啊!”另外一人喊道:“该不会是码头装硝石的船炸掉了吧?!”

《凶手就在云门寺》 第4章 免费试读

码头巨船连带着其它船只,串烧了整整***,将整个潮阳的天空烤得透亮通红。那日傍晚许多人分明先听到了好几声***,再见到彻夜的冲天火光,灰色浓烟中弥漫过整座潮阳县城,空气中是浓浓硝石与硫磺气味。

***发生时,曾伯渊已经用好晚膳,他用一天安排好运送关梨青的商船之事,正打算与三名妾室在县衙后院凉亭小酌一番。他手下一名掌管户房的典吏家中小儿弥月之喜,老人从地中挖出上等郢州春十坛,又因他没去满月宴,特意送了其中五坛过来邀他一同品尝。原本曾伯渊被节度使亲临潮阳县之事弄得整日都烦闷不已,但回府后一见到有美酒,心中烦闷也就暂且放下,现在他怀抱美妾,手握白瓷酒盏,在***声响时,一个激灵将冰镇过的琼浆泼洒到自己脸上。

“何来的声响?”他面如土色地发问,其实心中也有了答案。

“夫君,声音好像是从码头的方向传来。”二夫人子瑶在旁说道,她是***才女,时常陪伴曾伯渊吟些酸诗作几句对子,是曾伯渊自己看中的人,比其他两位美妾都更为聪慧。

“快,叫肩舆在门口等我,替我***,我要去码头。”曾伯渊慌里慌张地从贵妃榻上爬起来,脸色通红,满嘴酒气:“这可不得了,这可出大事了!”

“夫君何事这样慌张,码头能烧都不过都是些渔船罢了。”冷琴愚笨地说道:“看这时间,也不会有渔民还在船上,他们凌晨出海,到晌午就已回家歇下了。”

“你可少说几句吧!”曾伯渊怒道,推开三位妾室,穿好鹿皮靴,急匆匆地上了门口的肩舆,朝着码头方向行去。

在码头遇到傅元,那形同竹竿的男人此时已面如丧栲,一双眼盯着曾伯渊直接***:“大人,我的——”

“此事不宜在现在说。”曾伯渊压低声音呵斥道。

“我的夫人,我的夫人在船上。”傅元在火光下面色扭曲,两行眼泪从深陷的眼窝中流了出来:“是我送她***啊!”

那巨船先是接连***,再通体燃烧,船上的人绝无任何生还可能。

傅元还在嚎啕大哭。

“我叫你闭嘴!”曾伯渊对自己亲随怒道:“来人,将这不知轻重的厮绑了塞住嘴送回县衙,先关进厢房里。”

趁着院中所有人都在看天,秦抒娘快步跑到寺外,找了一处山巅乱石,垫脚迎风而立,粉红纱袍在身后如波浪翻飞,确认着火的地方***不离十就在山丘之后的潮阳码头之后,她脸色突然发白地看着对面山岭几只巨大的白色纸鸢。

“秦施主,码头着火与你有什么要紧的关系吗?”

秦抒娘回头一看,青叶和几名灰袍僧人立在她身后,面色祥和。

“无关,不过是好奇。”秦抒娘拍拍手,从石堆上跳下来:“我说你们这些和尚,没事在监视我作甚?”她妩媚一笑,从粉色纱袍中伸出一根葱管似的手指来,戳了戳青叶的左胸:“我看你生得比他们都俊俏,你叫什么名字?”柔软的纱袍掠过青叶的胸前,泛起一阵幽暗清香叫他一阵眩晕,心神不宁。

“秦施主,现在寺中凶手还未查明,为了自己的性命,也请先在禅房中多忍耐几日。”青叶勉力定住心神,低头说道:“我现在就先送施主回左院中,若你出了事,你那可怜的姑母又该如何是好?”

“她恨不得我现在就死。”秦抒娘收回笑容,一手提高裙角,露出着鲜红缎面鞋履的小足,一手抓住青叶的胳膊,柔声说道:“那就劳烦师兄先送我回去了。”她的手极软,抓得青叶心中一怔,眩晕感伴伴随着馥郁香气再次来袭。

孙娘果真在禅房中冷着脸等她,闷不做声。

“李将军要将我卖掉,就是因为我不听话。”秦抒娘抢先说道:“难道你指望我会改?”

“就算你丢了性命,又与我何干。”孙娘刻薄地说道:“就怕你***放火,连累了官府要找我的麻烦。”

“你此话何意?”秦抒娘面色惊愕道。

“我前几日见你遛进隋娘子的禅房,鬼鬼祟祟不知在做甚。当晚隋娘子就一命呜呼了。”孙娘说道:“我倒不知你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呢。”

“呵,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秦抒娘白了她一眼:“不过你说得也对,若我有***嫌疑,你也脱不了身。所以你天天在禅房中求神拜佛,还不如拜拜我。”说罢,她抱着自己的紫檀古琴走到院中,仰望天边透红,如同烧融的琉璃,恐怕被***牵连的不止一只船。

她在院中古树下盘腿而坐,指尖轻触如丝细弦,一曲《离***》,这厢刚刚起了一段音,对边右院就隐约传出和鸣之声,两院琴声在云门寺上空配合得此起彼伏,莺声婉转。

青叶则站在左院门外的暗影中,听着琴音,眼里满是那树下抚琴的惊人女子,他低头去嗅,粗布的袍服上幽香犹在。

众人皆沉醉在夜风琴音中。

“今晚一直没有烟花啊。”唯独朱伶在一旁低声说了一句:“我刚听守在门口的僧人说,烟花就是凶手的信号,没有烟花,但是码头却炸开了花?”

听到这话胡芷桃睁开双眼,看向朱伶:“你主子没了,你害怕吗?”

“前几天是害怕的,现在可能已经习惯了。”朱伶说:“我见你每天都把饭食丢给狗吃,你也许比我还要害怕。”

胡芷桃笑了起来,额头的川字纹加深了不少,朱伶见她一双凤眼眯了起来,她看上去也许比实际年龄更大一些,也并不是一副真怕死的模样。

“我看你机灵可爱,不如待云门山通路之后,我就写信把你从你主子家赎出来,给你个***如何?”

“***?不是做你的婢女么?”朱伶露出天真好奇的神情。

“不,我要你做我夫君的小妾。”胡芷桃说:“他是潮阳县令,生平最喜欢你这样可爱烂漫的小娘子,虽然不算有钱但也足够让你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

“做人婢女和做人小妾又有何区别,不都是伺候人么。若是男人不喜欢,做小妾恐怕还更惨一些。”朱伶水灵灵的眼睛盯着胡芷桃:“你倒是奇怪,别人家的正室都生怕丈夫纳妾,你怎能主动这样做?”

“你可知孙子兵法中的虚实法中有一句: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

“未曾,也不懂。”

胡芷桃闭上眼,在夜风中表情满足地说:“那以后你自然会懂的。”

“可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姓胡。”她闭眼在悠扬琴音的掩盖下,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我叫胡芷桃。”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