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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离开三楼,我在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医生神色凝重地告诉我:
“陆先生,你得学会适度发泄情绪,这对你的健康有益。”
我沉默良久。
“谢谢,但我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又能向谁倾诉呢。
留学那三年,最严重时,我因偏头痛昏迷,被素不相识的同学送进医院。
出院时经过偏僻街道,又不幸遭遇抢劫,与歹徒搏斗时受了伤。
我早已习惯独自面对,况且那时,我和苏晚已经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