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那时候的嚣张劲儿呢?
我推开那扇门,他们齐齐地望过来,原净旁边的人立马站起来了。
「哎哟,纪总!」那人有些诧异。
我冲他点了点头,走到原净身后,他呆呆地看着我,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我伸手拿过他握在手里的那杯酒,说:「他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人我就先带走,单我已经签了,***了,各位随意。」
说完,我一手拽着他的胳膊,一手揽着他的腰,带他离开了。
我把他塞进车里,对助理说:「去我那儿。」
醉酒的原净真的很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醉眼蒙眬地看着我,晃了晃头,似乎想要清醒一点,他靠近我,鼻尖已经快要碰上我的鼻尖了。
我一下紧张起来,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像要跳出来,还好光线昏暗,看不清我越来越红的脸。
他就这样看了我几秒,然后嘲弄地勾起嘴角,坐了回去,低声道:「怎么可能是他?」
「你想是谁?」我眯起眼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如果他胆敢说别人的名字我一定会掐死他再煎了!
他盯着我,眼里有了几分清明,就在我要放手的时候,他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凶狠地吻了上来。
我怔了几秒,他身上的酒气很重,我喝得也不少,一下子昏了头,紧紧地抱住了他,热切地回应起来。
到了楼下,我拒绝了助理的帮助,半拖半拽地把他弄上了电梯,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装的,在电梯里他一直在蹭我的脖颈,像只刚找到主人的狗。
我打开门,把他拽进浴室,手刚摸上他胸前的纽扣,他就一把把我按在了墙上,胳膊不小心碰到了花洒的开关,顷刻间,我们两个就被淋了个遍。
他毫不在意地强势地吻着我,舌尖勾着我的舌头,引到他嘴里,好像要把我整个人吸进去一样。
把他按到床上时,我还是有点不甘心。
我拍了拍他的脸,说:「哎!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他勉强半睁开眼,睨着我,又***是看狗的眼神。
「我知道,你是纪绽。」
「砰」的一下,我脑袋里好像炸开了烟花,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他知道是我,知道把他压在下面的是我!
我片刻都等不及了,胡乱地扯开他的浴袍,压了下去。
在真正进去他的那一刻,我飘浮了六年的心终于安安稳稳地落下来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到现在都记得,第二天清晨那种慌乱无措又藏不住欢喜的心情。
他醒了我该怎么说?
方昀怎么办?
我可以告诉他,我是真的喜欢他吗?
我故作镇定地坐在沙发上,却连点烟的手都在微微地发抖。
他的窃听响了,吓了我一跳,他皱着眉头,有一股被吵醒的烦躁。
大概是动作太大扯到了后面,他闷哼一声,我默默地扯了扯我的浴袍,遮住了我不争气的兄弟。
他摸索着窃听,接了起来。
房间很静,我能听到那边的声音。
是方昀。
我的心一寸一寸下沉。
原净从一开始接电话的不耐,到听出方昀声音后的柔和,让我猛地一下清醒过来。
我慢条斯理地把烟按到了烟灰缸,缓步走到床边,猛地一把拽过原净,吻在了他的唇上。
原净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愣了几秒,然后猛地一把把我推开。
我***几步,脸色阴郁地看着他。
「我……」原净有些慌张,像是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我昨晚喝多了。」
「呵。」我冷冷地看着他,心好像痛得麻木了,我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毕竟我们以前可是最了解对方的对手。
果然,他说:「昨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反正都是男人,你也没吃亏。」
我嘲讽地看着他说:「那是当然,跟谁睡不是睡呢,只不过不小心睡到了你这个老熟人而已。」
我看着原净的脸一点一点地变得苍白,有一种带着痛感的快意。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的阳光特别明媚,灿烂得好像要照到我阴暗的心里了。
我坐回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企图把那刚冒出头的躁郁压下去。
「昨天晚上我挺满意的,不如做个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