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他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与轻视,顿时暴跳如雷:「莫用这副神态来看我,那条路本就是你自己选的,无人逼过你」「享受过了不属于你的荣华,就该拿更多的乖顺来偿还」是啊,自荐枕席上了摄政王卫渊的床,是我自己的选择,无人逼过我可父亲忘了,走投无路的他,那时又是如何苦苦哀求我那年祖母过世,侯府断了主心骨而我本该嫁的太子云祯,也突然遇刺身亡。
主角:卫渊沈南婉 更新:2024-11-08 12:5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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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南音》主人公叫卫渊沈南婉,是作者佚名打造的古言小说,已上架网络。全书主要讲述我乃侯府贵女,本要做太子正妻。谁知摄政王卫渊篡权,太子暴毙,侯府蒙难。为洗刷家族冤屈,我自荐枕席,上了卫渊的床。可侯府...
《雨后南音》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只得揽住卫渊光滑的窄腰,求他庇护。
他身子一僵,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了我的手:
「太子夸你冰清玉洁,可本王偏偏觉得你***不堪。要身份,你也配?」
「既为王爷所弃,你就该有自知之明,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陈州杨家,为父已为你安排妥当。」
「杨家家主算你阿兄半个故交,勉强能容你三分。」
父亲话音刚落下,惴惴立于一侧的幼妹沈南婉便捂着嘴叫出了声:
「陈州杨家?那杨副将双腿残疾靠轮椅出行,受不得异样眼光,性格乖张暴戾,已然打死了几位夫人。」
「父亲让姐姐去陈州杨家,莫不是要推姐姐入火坑。」
清冷月光落在父亲震怒的脸上,连他沉闷的呵斥,都裹着森寒:
「你一介女流,锦衣玉食养在后院,如何能知你父兄的艰难。」
「若非她自甘***,你阿兄又怎会在流言蜚语里被退婚沦为人前笑柄?」
「连你阿弟也在学堂被人讥讽到直不起腰来,称病躲在家中已三日不曾入学。」
「为父更是被弹劾治家不严,在朝堂上处境艰难。」
「如今,已是我们能为她求的最好出路了,她还有何不知足的。」
话是沈南婉说的,父亲愤恨的目光却只落在我身上。字字诛心之言皆是冲着我一人而来。
可昨夜,我被抬去摄政王府时,他还笑吟吟地送我出门,语重心长为我谋划:
「你贵为世家女,德才兼备又曾被提为太子的未婚妻,这般身份,光明正大站在摄政王身边又有何不可。」
见我垂眸不语,他又道:
「侯府如今最在意的是脸面,阿音,摄政王这把双刃剑且看你如何使用了。」
那时我便懂了。
摆在我面前的路只剩两条:
得摄政王喜爱,给我光明正大的身份堵住悠悠众口,我依然是矜贵的世家女。
可摄政王已与明诚郡主订下婚约,他疼她疼得紧,从来只拿我当玩物而已。
如此,我便只剩另外一条路——身败名裂、家族弃子。
可我不愿。
是以,我丢下尊严,带着床事后的疲惫自身后揽住卫渊的窄腰,以他最喜欢的乖顺模样,捏着嗓子娇柔问道:
「每日这般来回我好累,我想住进王府里。」
卫渊唇边还勾着餍足的浅笑,闻言却顿时从情欲里抽出身来,将我环腰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
修长的手指掐住我的下颌,他一字一句皆如利刃:
「要身份?你配吗?」
「都说你是世姝之首,才貌双绝。可沦为本王的榻上玩物,竟连乖顺二字都不会写,简直倒胃口。」
我被狠狠扔砸在冰冷的地上,裹在身上的那层纱滑落在地,半个***的身子都在青砖上落下了淤青。
可砸碎的,却是我微薄的希望,和最后的自尊。
我忍不住哽咽问道:
「我能要到你跟前,是当真走投无路了。」
「与我何干!」
「你说过会让我从心所愿的?」
「随口说说的话,你也信!」
他披上外衫扬长而去。
肆意风流,毫不留恋。
细碎的月光带着清冷的风,自窗缝里捎来了门外的对话:
「王爷,郡主着人来请您赏烟火。」
卫渊嗓音里裹着笑意:
「这般冷的天,当备足炭火才是。她啊,尤其怕冷。」
放在心上的人受不得冷,扔在地上的活该被冻死。
当晚,我便被一顶软轿子送回了府,彻底沦为弃子。
等不到我乖巧应话,父亲缓缓抬眸,却恰好对上我略带嘲讽的目光。
他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与轻视,顿时暴跳如雷:
「莫用这副神态来看我,那条路本就是你自己选的,无人逼过你。」
「享受过了不属于你的荣华,就该拿更多的乖顺来偿还。」
是啊,自荐枕席上了摄政王卫渊的床,是我自己的选择,无人逼过我。
可父亲忘了,走投无路的他,那时又是如何苦苦哀求我。
那年祖母过世,侯府断了主心骨。
而我本该嫁的太子云祯,也突然遇刺身亡。
《雨后南音》 第2章 免费试读
父亲当机立断,投了祁王麾下,意图在祁王登基之时,占个从龙之功,洗掉酒囊饭袋的纨绔之名。
可惜,最终荣登宝座的却是不足七岁的小宁王,由先帝的手足淮南王卫渊摄政。
祁王兵败如山倒,在摄政王卫渊的铁血手腕下,死的死残的残,剩下女眷尽数发卖。
侯府牵涉其中,满门下狱,等待着或流放或斩首的旨意。
父兄因频繁与祁王来往,皆受到了严刑拷打。
一间密不透光的地牢里,两人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阿兄伤得较重,已起了高热,不省人事。
父亲求不来狱卒手中的一碗冷水,转头便跪在我身前:
「南音,救救你阿兄吧。摄政王心悦于你,你求求他,为侯府谋条生路可好?」
卫渊哪里是心悦我,他是恨我在他潦倒之时轻看了他。
甚至拿我与太子的口头婚约逼退过他的求娶,他耿耿于怀,定要断我脊梁将我踩进烂泥里,狠狠出口恶气。
父亲顾不得这些,带着众人齐齐跪在我身前:
「若非父亲无路可走,断不可能如此逼你。」
「府中所有人的性命都落在你身上,你若不肯,我们唯有一死而已。」
「南音啊,是我们沈家对不起你,是父亲罪该万死。」
阿兄恰在那时大口大口往外吐血,鲜红的血染红了我的眼底。
本该触柱而亡的我,别无选择,默许了父亲的安排。
那日,他求了狱卒,将软话带进了摄政王府。
那夜,我被蒙着眼自暗道送进了摄政王卫渊的床上。
清冷出尘的世姝之首,主动宽衣解带跪在地上求了摄政王的垂怜。
他长身玉立,面若三月桃花,恍若云下君子一般人畜无害。
可凌厉的眉眼下,是轻佻中带着鄙夷的笑意。
「你终究还是落到了本王的后院中,甚至连个贱妾都不如。」
我的衣襟被他用湖笔挑开,衣衫落地,我如同春笋般被一层层脱去了外壳。
***裸的,他在月下看着我自尊落地。
「你夸前太子一手小楷无人能及,本王想看看,本王又如何。」
欲望翻滚,我被当作玩物一般,摊开在了冰冷的书桌上。
卫渊刻意蘸着冰冷的墨汁,拿柔软的笔尖从我胸前扫过,一路向下,直到脚底,落下满满的「***」二字。
他望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满意地哈哈大笑。
「我的狂草,也不差多少。」
笔尖在我脚心游走,我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卫渊更欢喜:
「他夸你冰清玉洁,乃世女之首,可本王偏偏觉得你***不堪,***至极。就配得上这***二字。」
我从未受过这般屈辱,像被撕碎了重新拼凑起来一般,没有一处再是自己的。
以至于紧咬的牙关下,满是血腥味。
见我眼眶发红,犯了潮湿,卫渊俯身下来,温柔地摩挲了我的唇角。
「若你当初肯乖乖嫁给我,说不得,我看在你的情分上,杀他的时候还手软三分。可你偏偏,不识抬举。」
「那般单薄的人,被五马分尸,到处都是血,好惨哦。」
身体上的羞辱与折磨尚且不够,我未婚夫云祯太子的惨死,成了我心间游走的刀。
想到那般温润的人,惨死后还被野兽分食,连一副完整的骸骨都寻不到,我便心如刀绞,痛楚的泪水夺眶而出。
卫渊摸到了我脸颊的潮湿,骤然变脸,突然发力直直贯穿我的身体。
我屈辱叫出声时,门被哗啦一声推开。
曾是前太子贴身婢女的丫头阿月,跪在了书桌之前。
被两个丫鬟架在我足尖,逼着她直视着我的屈辱。
「瞧瞧你们主子的未婚妻,是如何自甘***的。」
按住我瑟瑟发抖的身子,卫渊不断舔我的泪滴:
「落下一滴泪,沈家就死一个人。」
「你哭,本王喜欢看你哭。」
「本王更喜欢,看人死!」
我僵直的身子不受他喜欢,他锋利的牙齿咬破我修长的脖颈,一口口慢慢吮吸。
「他再好,也死在了我手里。」
「你再爱,也只配在我身下摇尾乞怜。」
「你除了乖,又能如何!」
月落清晖,寒入骨髓。
我只看到了被割舌后的阿月满脸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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