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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供养

佚名 著

男频 连载中

我惜才,帮他除了贱籍又辅以良师,最后高中状元,风头一时无两他登门求娶,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亦陪他至垂垂老矣,子孙满堂世人皆说当今首辅爱妻如命,唯我嗤之以鼻李熙之老死时,非要紧紧抓着我的手,一遍一遍地抚摸「漫漫,你这一生可有那么一刹那,对我动心过」我皱着眉,抽了抽手,没抽动他涩笑,终于在咽气前一瞬,轻轻放开我。

主角:谢疏亭李熙之   更新:2024-10-29 12:2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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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恶鬼的第三年,我缠上了太子爷谢疏亭。我将家里多余的一套房租给了...

《胡闹供养》精彩片段

《胡闹供养》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惜才,帮他除了贱籍又辅以良师,最后高中状元,风头一时无两。

他登门求娶,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亦陪他至垂垂老矣,子孙满堂。

世人皆说当今首辅爱妻如命,唯我嗤之以鼻。

李熙之老死时,非要紧紧抓着我的手,一遍一遍地抚摸。

「漫漫,你这一生可有那么一刹那,对我动心过?」

我皱着眉,抽了抽手,没抽动。

他涩笑,终于在咽气前一瞬,轻轻放开我。

他死了。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感觉呼吸都轻快不少。

这一刻的心情如果说出去,恐怕会被天下人辱骂和耻笑,甚至我的儿女也不会理解我。

是以,我打开窗户,站在窗边享受了许久自由的空气后,才调整情绪打开房门。

悲痛地和家人说:「老爷走了!」

我死在李熙之入殓后的一个月,闭上窗,烧上一盆碳,往碳上泼下一碗茶。

然后,安安静静躺在新做的小牛皮沙发上,慢慢闭上眼睛。

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若有下辈子,可千万别再多管闲事了。

动了别人的人生,惹来自己的因果。

一时烂好心,害自己被锁后宅,让一个男人以各种理由和名目胁迫一生。

眼下,那个男人终于死了,我却也老的走不动了。

可悲呀!可悲!

我哪里想到,一睁眼,便瞧见少年版的李熙之呆愣愣地站在人牙子身边,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犹记得,这一幕发生在我十二岁那年,我爹商场得意,初来京都置办新宅,需要买些奴仆。

李熙之就是这时,因清秀的模样入了我的眼,被我选来当马夫。

后来……

哼!

我心里不痛快地冷哼一声,眸光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果见四周皆是儿时熟悉的景象。

重生了?

那感情好呀!

「姑娘心里可有人选了?」

留着八字胡的人牙子,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眸光略过李熙之,停在他身边的一个小黑子身上。

「就他吧!」

人牙子点点头,将小黑子留下,领着另外七个男孩走了。

临走时,李熙之的脚步微微晃了一瞬,随后又急忙跟上。

那背影实在落寞,仿佛丢了魂一般。

他们走后,我便让贴身丫鬟青羽带上五两银子偷偷跟上去,把李熙之买下。

不过,却没让她把人领我跟前来,而是转送到我哥那儿。

我哥这人打小不正经。

正经营生全不做,单喜欢开花楼,荤素不忌。

前世因这毛病,最后栽在李熙之手里,成为他威胁我的手段之一。

如今把李熙之送他手上,也算报仇了。

再则李熙之这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越长越艳丽。且审美特殊,私下穿着极为放荡,十足的青楼做派。

说不定,我哥手里的花楼,会因为他的加入被发扬光大呢?

呵!

撇开李熙之后,我觉得我的人生前所未有的畅快。

我在春日的草原策马奔腾,肆意挥舞着蹴鞠杆。

我在夏夜的荷花池里,潜泳摘花。

我在秋日的果园里,混榨各种果汁,在京城热卖热销。

我在冬日的冰湖上滑冰起舞,和下人们垒起一座又一座的冰雕,京城子弟想来观看要收门票。

我疯玩了两年,便要及笄了。

有富家子弟自称爱慕我的风采,上门提亲,爹娘挑挑拣拣,挑了一户不高不低的小官庶子。

其实比这户官大有钱的不少,但爹娘怕我嫁进高门大户挨欺负,便尽量不愿高嫁。

但对我这种商户女而言,小官庶子,也是高攀了。

据说,爹娘收下彩礼这日。

城南小倌馆清月楼的花魁,在清月楼屋顶舞剑,红绸飞舞,一剑成名。

他的剑,比江湖侠客还快。

他的模样,美得如同画卷里飘渺的谪仙人。

有自视甚高的书生酸骂:「不过一个贱籍妓子。」

他却几句话把这位进京赶考的酸腐书生,怼的毫无还口之力。

当众高谈策论,四书五经,八股文,无一不精悍绝伦,讲得对方哑口无言。

连国子监的山长也闻讯而至,半日听下来,不敢相信这样的人,竟然是一个小倌馆的花魁。

于是,说什么也要将人买赎回去做夫子。

不想,居然被拒绝了。

《胡闹供养》 第2章 免费试读

山长以为是筹码不够,便又循循善诱,说要帮他剔除贱籍,想法子让他去参加科举,可人家依旧无动于衷。

于是,他成了京中最离奇的神秘人。

多少人慕名而来,豪掷千金只为让他提点几句家中后辈。

听说这人明明身在小倌馆,却总穿得极为朴素。

待人接客,都是淡淡的,不远不近,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让人不敢亵渎。

身为头牌,别人找他,竟然只是下下棋,弹弹琴,从未逾越。

这个人是李熙之。

我知道以他的才情和脑子,无论身处何地,都不可能是一介凡夫。

他是世家小姐公子眼中的奇男子,为了其一睹风采前赴后继。

而我,只想离他远远的。

但我订婚这日,我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却为他疯狂,为他癫。

不仅在清月楼包场请客,还在李熙之房门口外哭喊:「李熙之,本少爷要订婚了,你就一点都不吃醋吗?你这个负心汉……」

李熙之却是连脸都未露,毕竟,如今为他癫为他狂的公子小姐数不胜数。

他若都回应,把他切成一百块都不够分。

虽是如此,可这事儿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

我们两家的脸面,被那愚蠢的庶子按在地上摩擦,火辣辣地疼。

是以,这场婚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我也因此彻底沦为京中的笑话,再无人上门求娶。

爹娘为此心急如焚,成日看着我长于短叹。

但这事儿,却正中我下怀。

婚姻那座牢笼,着实不适合我。

别人眼中的幸福,在我这里全是束缚。

然而爹娘的担忧不无道理。

我是女子,不可插手家族里的生意。

我若不成婚生子,成年之后,家族绝不会再养我,甚至连嫁妆都不稀得给。

毕竟联姻才能给家族带来新的人脉,嫁妆才能发挥价值。

我若不成婚,那就是一颗废子。

正因如此,爹娘才更加担忧,因为他们想不出女子还有旁的什么出路。

我却在这时,请族人收回为我准备的嫁妆,成为族中第一个离经叛道的自梳女。

自梳女在京城是一个生词,但在我的故乡香洲却屡见不鲜。

爹娘起初极力反对,但见我坚持,最终也只能含泪将我送出家门。

对的,自梳后,就相当于成家了。

只不过,自己就是自己的家。

爹娘不能再养着我,不然族里会有意见。

爹娘爱我,却尊重我的选择,给我一百两两银子,便由着我去走自己的路。

我之前卖果汁和冰雕园挣的银子,都带出来了,细数一下,一共一千三百两。

在京城里,银子并不难挣。

毕竟达官贵人不缺银子,伺候好了,挥霍如土。

只是京中消费极贵,于我而言略有负担。

我便干脆离京,在天津卫定居。

这里的港口出入船只极多,南北货流通,一些西域和南岛商人,会随着货船北上,倒腾手里的货物。

我将带来的银子,腾出一部分买地,种上从西域人手里买来的棉花和土豆。

另一部分,开了一家餐馆。

我的餐馆和其他食舍、酒馆子不一样。

我这儿,一个客人只吃一盘饭菜,盘子里分四个格子。

一荤两素或者两荤一素,配上两大勺的粗粮饭和一个馒头。

菜量不多,但管饱解馋,也都十分廉价。

客户群体是给船只卸货的工人,薄利多销。

偶尔某些猎奇心强的贵人,也会让人打上一份。

其中一道红烧肉,备受欢迎。

总是有贵人,让下人来单独买上一大份,打包带走。

我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爹娘和哥哥来看了一眼,发现我收入还不错,便都安心了。

只是娘看我的眼神,总是有些渗人。

搞得我毛骨悚然。

后来还是爹给我解了惑。

「你有这本事,你娘能不气吗?你若是个男儿身,她得多长脸?」

我:「……」

往后三年,我顺风顺水顺财神,分店开了一家又一家。

南北货行里,也逐渐摆上我让人弄的鲍参刺肚,白糖红糖大冰糖。

三年里,我精心培育的土豆和棉花大丰收,一经推广,种子供不应求。

财源广进,短短三年,我硬是一跃成为天津卫的首富。

唯一闹心的事儿,就是我哥把清月楼的分店开到了天津卫。

为了招揽生意,他把京里的头牌,也就是李熙之,转来镇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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