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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当天!皇叔掀我盖头按墙吻

狐尾天门冬 著

男频 连载中

姜宁被沈御时的目光盯得不敢直视,勉强挤出笑容:还好,只是撞了一下为证明所言非虚,姜宁又后退一步,谁知脚下一软,冬夏及时上前扶住太疼了姜宁眼眶逼出泪意这时,一只手稳稳握住她的手腕,随即弯腰俯身,不由分说再次将姜宁打横抱起矜贵不容拒绝的气息再次笼罩而至,姜宁压住轻呼,抵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皇、皇叔这姿势太过于亲昵,于理不合。

主角:姜宁沈御时   更新:2024-10-25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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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她是太傅孤女,过继到摄...

《赐婚当天!皇叔掀我盖头按墙吻》精彩片段

《赐婚当天!皇叔掀我盖头按墙吻》 第2章 免费试读

江荷婉被怼得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姜宁怔了怔。

沈御时的出现,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而她与沈御时的关系——

当年姜家沦陷之际,是摄政王沈御时一杆长枪如龙,破空而至,将刽子手的大刀钉入血墙,携圣旨救下姜家孤女稚子性命。

圣上愧对姜府,收养姜安为义子,带入宫中养在良妃名下。

赐封姜宁为长乐郡主,由摄政王亲自看护照养。

沈御时于姜宁而言,是救命恩人,是这三年的庇佑所。

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感情。

姜宁不动声色扶住冬夏的手,重新站回地面,与沈御时拉开距离,垂眸道谢:

“多谢皇叔。”

腰间痛感瞬间传来,她强忍着疼,蹙眉。

一句皇叔出口,裴知煊才从沈御时那句撑腰的震撼中缓过神来。

叉腰皱眉盯着江荷婉,质问:

“我说江大小姐,你惹谁不好,偏要惹长乐?”

“你看看,你仔细看看,她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吗?”

“今天幸好是我与王爷路过,你们安然无事,且不说你好了,就说长乐,万一摔断胳膊少条腿,圣上怪罪下来。”

“你江府,你爹,扛得住得住这罪名吗?”

忠良亡臣之女当街坠伤,还是同僚之女陷害,这无疑是朝圣上脸上甩大耳瓜子。

江荷婉这才慌了。

“裴小将军误会,我没有,我只是看她选的料子好看……”

她声音越说越小,偷偷朝着沈御时那边试探眼神。

沈御时目光扫过来,没裴知煊那么好脾气:

“滚。”

江荷婉带着丫鬟,几乎是落荒而逃。

裴知煊拍打身上灰尘走过来,龇牙咧嘴从怀里掏钱赔小贩银子。

“我说王爷,你要接人好歹提前说一声,我虽是铁打的身子,但也经不住你这么踹啊!”

沈御时目光落在姜宁身上,淡淡开口。

“裴将军久经沙场,这点随机应变的眼力见都没有,本王要你何用?”

裴知煊语塞:……

鬼知道你是要接姜宁啊!

下一瞬,裴知煊便见他家王爷声色柔和,低声耐心询问:“怎么样,能走吗?”

对象自然不是他。

裴知煊目光沉了沉,看向两人相对而立的身影,眸色中多了几分揣摩。

姜宁被沈御时的目光盯得不敢直视,勉强挤出笑容:“还好,只是撞了一下。”

为证明所言非虚,姜宁又后退一步,谁知脚下一软,冬夏及时上前扶住。

太疼了!

姜宁眼眶逼出泪意。

这时,一只手稳稳握住她的手腕,随即弯腰俯身,不由分说再次将姜宁打横抱起。

矜贵不容拒绝的气息再次笼罩而至,姜宁压住轻呼,抵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

“皇、皇叔……”

这姿势太过于亲昵,于理不合。

“随我回府,不想再生事端,就安静些。”

姜宁立刻老实闭嘴。

当初圣意将她过继摄政王府中,养在沈御时名下,对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而言,她的存在,本就是累赘。

所以姜宁这三年时刻注意言行举止,低调行事,从不敢给他添任何麻烦。

却没想到,今日一出门,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要真如裴将军所言,她受伤之事圣上怪罪下来,岂不是牵连了他?

这么垂眸想着,便是这个抱着姿势令她腰间疼痛得不到任何缓解,姜宁也默默忍着。

直到眸中再次被疼的逼出泪意,沾湿睫毛。

“很疼?”

沈御时察觉到,似乎松了些臂力,姜宁腰间松软了些,暂时松一口气。

“好多了。”

冬夏一路慌张不安的跟着,直到进了府门。

“传府医。”

沈御时径直将人抱进听竹苑,俯身放在软榻上,伸手按向她侧腰被撞的位置。

“是这里疼吗?”

姜宁心慌躲过,后退挪一下身子,仰头:“皇叔!”

“有劳皇叔费心,”她挪开视线,不知为何觉得心虚,勉强抬头看他,“一会府医开药,冬夏替我敷上就好。”

沈御时顿了一下,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两人视线相交。

沈御时眸色隐忍如深潭不可测。

姜宁眸色慌乱。

这时,女府医进来替姜宁查看伤势。

“郡主腰上乃撞击导致的外伤,属下开药消肿止疼,连敷三日即可痊愈。”

冬夏给姜宁敷好膏药,撤下屏风。

沈御时转身负手,看了她半许。

“我送你的衣裳,你不喜欢?”

姜宁此时心中已经缓缓归于平静,知道他是问出府的事,由冬夏扶着下榻,应对道:

“皇叔命人添置的,平日里穿正好。”

姜宁垂眸:“只是明日入宫,我想穿些亮色,衬得气色好些,好叫长安宽心。”

原是为了弟弟姜长安。

沈御时叫来侍卫:“让锦绣阁的裁缝带上郡主看中的布料款式,进府量体裁衣。”

乌方即刻领命,转身去办。

“再去府库取些金钗面饰来,供郡主挑选。”沈御时淡淡吩咐。

“是,王爷。”

不一会儿,金钗首饰如意玉佩便如流水一般送进了听竹苑,锦绣阁的昂贵布料由下人们捧着,如鱼贯入。

冬夏瞪大了双眼:“郡主,这、这……”

太奢华了!

姜宁:……

哪家贵女入宫,也用不上这么大的排面啊!

“王爷, 洪大人求见。”乌方禀报。

沈御时并未回话。

他看着一众奢华物件中乌发红唇的少女,她半点目光都未曾被俗物吸引去,只淡淡垂首,不知在想什么。

“长乐若还有需要,随时去书房找我。”

姜宁起身点头应下,恭送沈御时离开。

人一走,听竹苑的空气流通都快了些。

姜宁转过身,看着满屋子华贵的物件,轻蹙眉心,心中缓缓升起一丝不安的思绪。

《赐婚当天!皇叔掀我盖头按墙吻》 第6章 免费试读

沈御时立在原地。

宽袖垂下,男人宽阔挺拔的身形投落下一片阴影,正好将姜宁笼罩。

“太子与长乐的婚约,早已作废。”

姜宁心中顿时一紧。

不能作废。

她和长安能不能顺利回到大晟,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一纸没在明面上作废的婚约!

皇后垂下手抚摸护甲,看姜宁的眼神里,嫌弃不加掩饰。

“若如摄政王说的这般轻巧,本宫也就不会因此头疼了。”

“当初这婚约虽说是圣上随口戏言,但太子生性纯良守礼,又是一国储君,总不能叫他先违背承诺,撕了皇家的脸面。”

“若是摄政王能将长乐先嫁出去,那便是皆大欢喜的事。”

她那语气,不像是商量姜宁的婚姻大事。

反倒像是催着沈御时处理什么物件似的。

姜宁抿唇低头,安静站着。

沈御时收回视线,淡淡道:

“长乐自有本王护着,不劳皇后费心。”

言罢。

沈御时伸手握住姜宁的手腕,径直带着她,从皇后面前离开。

他握着的力气太大。

以至于姜宁被拽着踉跄了一下。

再回头看皇后时,只看见对方眼中的怨恨恼怒与一身雍容华贵的气质,极为不衬。

临到宫门,姜宁的步伐逐渐跟不上。

“皇叔。”

她挣扎着去扯他的袖口,想要掰开被钳制的手腕。

宫门外早就有马车等候。

沈御时没松开,直接将人拦腰抱起。

姜宁身子一轻,一声惊呼出口,下意识的环住男人的脖子,紧紧抱住。

马车一沉,门帘垂下。

“靠着,别动。”

沈御时将人抱入马车内,拿了一个软垫放在姜宁腰下,随即坐到了另外一侧。

身前气息若即若离。

姜宁往后撤了撤,一颗心放松些,低下头,默默调整软垫的位置。

“多谢皇叔。”

沈御时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停了半晌,才状似无意问道:

“长乐,要怎么谢我?”

姜宁怔了怔,反应过来沈御时指的是,日后他可以带她进宫这件事。

还没等姜宁想好措辞。

沈御时不紧不慢道:“乌方和乌圆都是武侍,干不得细活,本王书房正缺个书童。”

“明日起,长乐来书房替我研墨,如何?”

研磨,算不得累活。

但持续性较强。

她日后进宫都还指望沈御时,若在书房呆着,说不定还能听到一些宫中与长安有关的事。

姜宁想仔细后,点头答应:“好。”

---

泰和殿。

江荷婉乖巧的半跪在宝座旁,替皇后捏手腕。

“娘娘,您说这姜宁到底是什么意思?”江荷婉想不明白。

她分明亲耳听昭庆公主骂自己的时候说漏嘴,说姜宁今日要入宫和太子私会,这才赶来打小报告。

可摄政王却说,姜宁和太子的婚约早已作废。

这姜宁、明显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嘛!

“她能有什么意思?”

皇后撑着大阳穴,闭眸缓缓道:“既无父母撑腰,也无兄弟帮衬,唯一一个照拂的她姐弟俩的良妃,又是个与世无争的。”

皇后睁开眼,眼底嫌弃一览无余:“不过是摄政王府的一颗棋子罢了。”

江荷婉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她听不懂。

她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取代姜宁,成为太子妃。

“可她万一一直不嫁人,那未来太子妃之位,岂不被她一直占着。”

皇后扶着嬷嬷的手站起来,走下台阶,透过宫门看向远方延伸出去的巍峨宫墙。

“昨天太子来同本宫商议,有意求娶姜宁,本宫没有当面拒绝他。”皇后瞥一眼江荷婉。

“这几日,你住在宫中,多在太子面前表现表现,不要辜负本宫对你的看重。”

江荷婉心花怒放:“娘娘放心,阿婉定不负使命,一定能获得太子青睐!”

即便如此,江荷婉还是觉得姜宁的存在会威胁自己。

“那姜宁,娘娘就放任不管吗?”

“本宫不喜与人为恶,且先看看她这颗棋子,在摄政王眼中有多重。”

“来人。”皇后吩咐道。

“将朝中一到三品大臣府中优秀子弟品貌画像,择优送往摄政王府。”

--

回到听竹苑,暮色四合。

姜宁当晚睡得极沉。

待第二日睁眼醒来,已经天光大亮。

冬夏进来伺候。

“郡主,王爷那边刚才来人,说让您醒了就去书房。”

冬夏说完,担心:“是有什么麻烦吗?”

姜宁撑着双臂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神思逐渐清明,想起昨天承诺要去给沈御时研墨。

她笑了笑,自然的将两件事划为交易。

“是好事,不用担心。”

“我昨日与王爷说好了,我去书房给他研墨,他就能随时带我进宫去见长安。”

冬夏喜出望外:“那太好了,奴婢也陪您一起研磨!”

姜宁伸手指一下冬夏的小脑袋,笑了。

“哪有书童还带小厮的,你在外面候着就行。”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一到书房门口,乌方那张黑脸就横在了冬夏面前。

“只有郡主才能进去。”

冬夏哼一声,双臂抱在胸前,站在乌方对面。

姜宁推门而入。

沈御时的书房格局十分雅致。

圆窗后绿意莹然,几根细竹斜探照枝,清风拂过,竹叶沙沙悦耳。

沈御时坐在案条前,修长手腕执笔落墨,疏星朗月般高贵优雅,十分好看。

姜宁走到案条旁,自觉拿起工具开始干活。

视线不知不觉,就落在了面前的沈御时身上。

他写字的时候,很是专注。

即便是姜宁进来,他也未曾抬头看过她一眼,仿佛沉浸在那一行行的机密文字之中。

是给镇北军的密信。

信中的兵法战略,姜宁看得不是很懂,但大约看出,沈御时是在给镇北军将领裴将军出谋划策。

姜宁心中蓦然升起一个想法。

若到时候自己计划成功,大晟使臣内外接应,长安平安逃出了皇城,后续不知——

能不能逃得过这位心思缜密的摄政王的追捕?

姜宁在心中告知自己。

这算不得谄媚。

对。

只是以防万一——

万一到时候长安逃离时,她跟沈御时的关系和善些,说不定能求他高抬贵手,放长安一马。

“皇叔的字,真好看。”

姜宁开口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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