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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大佬的小太阳

佚名 著

男频 连载中

额角传来剧烈的疼痛,我用手摸了一下,是血烟灰缸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秦江河端正的坐在那张我熟悉的轮椅上,怒气沉沉:你再说一遍,你想干什么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轻笑:想给你当护工随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弯腰捡起地上沾血的烟灰缸,朝秦江河走过去你不能一直不用护工陈伯年纪也大了,你这么大块头,他动你一次,能要半条老命。

主角:秦江河萧润   更新:2024-10-22 12: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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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

《残疾大佬的小太阳》精彩片段

《残疾大佬的小太阳》 第1章 免费试读

额角传来剧烈的疼痛,我用手摸了一下,是血。

烟灰缸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江河端正的坐在那张我熟悉的轮椅上,怒气沉沉:“你再说一遍,你想干什么?”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轻笑:“想给你当护工。”

随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弯腰捡起地上沾血的烟灰缸,朝秦江河走过去。

“你不能一直不用护工。陈伯年纪也大了,你这么大块头,他动你一次,能要半条老命。”

“况且,你这么难伺候,毛病多,脾气大。除了我,没人受得了。”

秦江河忍着气,语气生硬:“萧润,我培养你十年,不是让你来干伺候人的活儿的。”

“我不需要你。签证办下来了,你明天必须出国,吴教授那边我……”

我在秦江河面前站定,垂视他:“秦江河,我不会出国的。”

把烟灰缸递过去:“你砸死我吧。”

秦江河气得呼吸都重了,夺过烟灰缸,抡起来,看着我额前的伤,迟迟没有动手。

我俯下身,双手撑住轮椅扶手,看着他笑:“舍不得?”

秦江河避开我的视线,有些颓败:“萧润,你到底想做什么?大好的前途不要,何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难不成你能做一辈子护工?”

“不行吗?”我说,“秦江河,要是我就愿意伺候你一辈子呢?”

秦江河不敢看我,握紧了扶手,指骨青白。

声音嘶哑坚定:“我不愿意。”

假的。

秦江河都不敢跟我对视,拼尽全力说出了一句“不愿意”。

这么拙劣的演技,我上辈子竟然没发现。

竟然真的被他一个烟灰缸给砸走了。

上辈子也有这样的争吵。

我毕业后决定留在秦江河身边当护工,秦江河听到之后勃然大怒,用烟灰缸砸我,用最难听的话骂我,说我那副胸无大志的样子看了让人生厌。

争吵数日,最后两看两相厌。

秦江河冷漠地表达他的失望。

我负气出国,五年未归,发誓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让秦江河对我刮目相看。

后来我事业有成,秦江河却死了。

我继承了秦江河的遗产,包括他的三千五百本相册。

里面装着无数张我的照片和无数难言的思念。

秦江河被困在方寸之地,靠着一张张图片活了五年,终于撑不下去,和他的腿一起枯萎死去。

而我在他去世后,活成了第二个秦江河。

秦江河站不起来,我就放弃了自己的腿,坐着那把旧轮椅,任由自己的双腿僵化萎缩。

那样日子,我不想再过了。

秦江河这还再想赶走我,可不能了。

《残疾大佬的小太阳》 第2章 免费试读

当晚,我强势入侵秦江河的书房,把他从电脑桌边推走。

秦江河无力反抗,人有点懵:“你干什么?”

“十点了,该睡觉了。”

上辈子他英年早逝给我吓怕了。

秦江河皱眉:“我还有工作,推我回去。”

我不为所动,秦江河喊了两句,抿着唇坐在轮椅上生闷气。

这就生气了?才哪儿到哪儿?

以后有他气的。

到了浴室,我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去脱秦江河的上衣。

秦江河握住我的手腕,紧张得呼吸都轻了:“你做什么?”

我义正言辞:“脱衣服洗澡。”

秦江河死死扣着我的手,说:“让陈伯上来。”

“陈伯请假了。”

秦江河咬牙:“那就叫个护工。”

“不行。”我一口回绝,低声说,“不想让别人看。”

秦江河皱眉:“什么?”

我仰头看他,直白地说:“你的身体,不想让别人看。”

秦江河呆了。

我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空白的表情。

有点萌。

上辈子,我敬重秦江河的同时,又觉得他阴沉可怕,心思太重。

可真是错怪他了。

我趁机剥了秦江河的上衣,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秦江河的肌肉练得很好,因为下肢瘫痪,所以格外重视上肢的训练,肌肉紧实。

手蹭到腹肌上,被秦江河抓住了。

“够了!”

秦江河转着轮椅,试图出去:“不洗了。”

我拉住他的轮椅,把他拉回来:“你怕什么?”

秦江河侧头,脖子和耳朵一片红。

我脱掉他的上衣,手摸到他的裤子上。

秦江河扣住我的手说:“别。”

那片红色褪去,秦江河白得有些病态。

细碎的发遮着眼睛,秦江河缓缓收紧手,攥得我有些疼,声音干哑地说:“萧润,我自己来。”

“不。”

我去扯他的手,他纹丝不动地扣着我。

比我更执着。

力气还挺大。

我又问:“秦江河,你怕什么?”

秦江河默了片刻,干涩地说:“很丑。”

仿佛亲手撕开自己的伤疤,无可奈何地摊给我。

他终于肯看我,带着破罐子破摔地决然:“萧润,它们很丑。”

似乎想要吓退我。

我抽出手,摸进秦江河的裤管。

一寸一寸,丈量他毫无知觉的腿。

抚摸他每一寸伤疤,像抚摸干枯的树,枯萎的花。

卷起他的裤腿时,秦江河握紧扶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看着那双毫无美感的腿。

没觉得有多丑陋,我曾二十年不用双腿行走,行将就木时,腿和秦江河的这双也差不多。

甚至,比他这双腿还要丑陋。

秦江河地腿上还有无数的伤疤,刀伤,烧伤,针孔伤……

他曾用无数手段刺激这双腿,都一无所获。

他曾经何等绝望。

秦江河死后,陈伯告诉我,秦江河一直试图站起来,他用了很多方法,甚至邪门的偏方。

陈伯说:“先生一直很想站在你面前,想得入魔了。”

陈伯说,秦江河是治腿治死的。

他试了太多药。

秦江河不是蠢,分辨不出来真药假药,他只是太想站起来了。

他只是太想拥有,爱人的资格了。

所以,哪怕是假的,是有毒的,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要试。

我说:“秦江河,睁眼看我。”

秦江河睁开眼的一瞬间,我吻上了他的腿。

扣住他的脚踝,从下往上,虔诚的亲吻。

我能感觉到秦江河的僵硬,和瞬间消失的呼吸。

“别……”

“不要……”

“起来。”秦江河躬身扣住我的脸,拉住我的手臂,想把我拽起来,眼圈猩红,“起来,萧润,起来!”

我挣开他,固执的亲吻。

明明没有任何知觉,秦江河却被我亲得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捂住脸,声音艰涩:“够了,真的够了。”

“萧润,没用的,我没感觉……我他妈的没感觉啊!”

“会有的。”

我一寸一寸往上亲,某一瞬间,秦江河僵住了。

下一秒,不轻不重地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扯开:“你往哪儿亲?!”

我盯着他笑:“有感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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