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频 连载中
许安然只好主动抽出手,打破沉默:我知道了其实,她不仅知道秦执晔一个月后会走,还知道他会带着姜诗雨母女以家属的名义随军上辈子,秦执晔给她说这件事的时候,一脸不耐烦你不要无理取闹,你可以住林业局的宿舍,可家属院封院后她们母女就没地方容身了最后,他还叹息一声:许安然,你不要这么自私而这次,许安然什么都不会说,不会闹。
主角:许安然秦执晔 更新:2024-10-09 15:4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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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然秦执晔是作者大神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作者文笔不错,诗词功底丰富,文章结局很意外,千万要看完哦!咱们接着往下看原来秦执晔一直都知道,知道她介意姜诗雨,知道她搬出来是无法接受和别人共用丈...
《许安然秦执晔》 第1章 免费试读
“同志,您确定要申请强制离婚吗?”
“对。”许安然抿了抿干涩的唇,盛满忧愁的眸子里闪过坚定。
婚姻登记处的同志笑笑,轻声安抚她:“您别紧张,男人要是对你不好,离婚是很正常的,这个过程我们也不会告诉男方。”
“三十天内,你要是没来撤销离婚,我们就会强制解除你和你丈夫的婚姻关系。”
话落,登记处的同志在她的离婚申请上,“啪”的一声盖下了钢戳。
拿到回执那一刻,许安然甚至想要流泪。
这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她真的重生了,重生回到了1964年,她和秦执晔刚结婚那会。
她把强制离婚申请书揣在心口,缓缓走出了登记处。
才顺着路没走多久,一辆解放CA30忽然在她身侧停下。
许安然偏头,就看见了车窗里的自己。
纯色的衬衫,两个麻花辫,头上的雷锋帽上印着鲜红的五角星,脸上没有被冷暴力蹉跎的绝望,年轻到几乎让她不敢相信。
“上车,我送你去报道。”
熟悉又陌生的嗓音从车里传来。
许安然从降下的车窗望过去,就看见了她的丈夫,西北军区的营长——秦执晔。
秦执晔打开车门让她上了车,好似温柔体贴,细致入微。
可他们上车后,却再也没说过话。
他也丝毫不会关心,她为什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这。
但凡他多关心一句,就会发现他们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
许安然靠着冰冷的窗想了会,才对着秦执晔开口:“我今晚回来收拾行李,明天搬到宿舍住。”
秦执晔握着方向盘的指骨白了一瞬,接着厉声斥责:“许安然,你走了姜诗雨同志会觉得是自己逼走了你,她会自责。”
姜诗雨。
秦执晔收留的同志。
许安然没再说话撇头看向窗外,心中的酸楚猛烈的袭来。
上辈子,她和秦执晔结婚同居十二年,姜诗雨母女就在他们家里住了十三年。
甚至,姜诗雨比她还早一年就住进了秦执晔的家属院里。
那时候她不介意,依旧围着秦执晔转。
直到最后,秦执晔调回京城时带着姜诗雨随军,她才彻底死心,将剩下的岁月全部奉献给戈壁滩。
那样无情无义,冰冷似铁的婚姻,她再也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这时,车突然停了下来。
秦执晔冷声催促:“下车吧,我晚上来接你。”
“如果我送你到门前,别人看到会以为攀关系。”
窗外连林业部的房顶都看不见,秦执晔就让她下车徒步过去。
以前许安然真的信了他,以为他是一心为了人民才会避嫌。
重生后她才明白。
爱从来不是瞻前顾后,利益取舍。
他说要送又瞻前顾后不肯送到,说到底就是不爱。
可笑许安然是死过一次,才明白这个道理。
“行。”
这句果断的行,是她前世无数委屈和失望堆积来的。
许安然拉开车门,没有丝毫留恋地下车。
再次踩在这片黄沙上,她忍不住感慨。
这片荒地很顽固,至少需要十年,她才能将这里遍地绿荫。
而许安然办完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领导申请了宿舍。
确定了可以不用在和秦执晔住之后,她一直提着的心才缓缓松开,到育苗室检查小树苗。
戈壁上都是沙土,树苗难以存活,庄稼也是如此,如果西北地区想要脱贫,治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许安然有上辈子的经验,提了几个建议,中午她连饭都没有吃,一路为了那几颗小树忙到天黑。
下午离开林业局的时候,她没等秦执晔,任凭飞石沙砾打在单薄的衬衫上,徒步回了家属院。
上辈子,许安然第一天上班的时候。
秦执晔说来接许安然,但姜诗雨的孩子发起了烧。
他尽心照顾孩子,然后让许安然在风沙中苦等三个小时,最后自己走回了家……
现在。
许安然缓缓走进院子,果然看见秦执晔围着姜诗雨母女忙前忙后。
其实他们全程没有肢体接触,甚至有接触的时候,还会特意避开。
可他们对视,眼里满满都是克制的情谊。
煤油灯的光亮在窗前投射出他们三个人的身影,像极了一家三口。
许安然自嘲勾了勾唇,一把撕下了门上贴着的红双喜。
曾经的许安然也差点以为,这辈子就是秦执晔了。
但其实。
如果不是这段苦涩到极点的婚姻,如果不是她上辈子咬牙也要和秦执晔在一起的喜欢。
她和秦执晔不可能会是同路人。
从前不是。
以后更不可能是。
所以许安然放弃了,放弃喜欢秦执晔,也放弃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婚姻。
不巧,秦执晔却在这时推开了门。
他慌张一瞬后又压了回去:“对不起,孩子发烧了,我一忙就把你的事忘了,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许安然轻嗯一声,没什么表情。
而后绕过秦执晔,回到卧室把门一关,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她和秦执晔结婚没多久,要收的就只有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
许安然静悄悄地,没惊动任何人。
秦执晔等到临睡前,才从那间房回来。
他扫了眼许安然收拾好的皮箱,眼底怒意起起伏伏:“我不是说了,你这样搬走姜诗雨同志会内疚吗?”
永远是这样。
秦执晔虽然和她结了婚,但心里眼里永远只有姜诗雨。
她都要搬走了,秦执晔连问都不问,只想着维护姜诗雨。
许安然抿了抿唇角,淡然解释:“这里离林业部太远,工作不方便。”
秦执晔的怒气一瞬间寂灭下去。
沉默许久后,他点头同意了:“好,投身工作是好事。”
许安然太了解他。
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感情不值一提。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一次次被他抛弃的。
国家、人民、单位排在她面前,她都能理解。
唯独姜诗雨。
许安然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在秦执晔心里,姜诗雨也排在她前面。
好在现在,只剩二十九天她们婚姻关系就结束了。
她再也不用庸人自扰,天天自我怀疑秦执晔为什么不爱她了。
第二天,天刚亮,许安然就提着皮箱搬去了林业部。
搬出来住,只是第一步。
她要搬空的,还有她上辈子几十年来爱秦执晔的心和习惯。
而第二步,就是等待强制离婚生效……
许安然蜷紧手指,全身心投入工作。
中午时,有同志跑来告诉许安然,说有个军官样子的英俊男人找她。
许安然回到办公室,就看见秦执晔一脸焦急跑来。
她怔愣一瞬,以为秦执晔是来找她回去,正在构思措辞。
下一秒却听见秦执晔问:“小姜同志来找你了吗?她和孩子不见了,这大荒漠上多危险!”
危险?
前世,秦执晔把她丢在这大荒漠里,一走就是十二年,怎么不说危险?
“没来,你也别影响我的工作。”
许安然心中挂念着他那几棵实验苗,说完就要走。
秦执晔却拉着她不松手:“许安然,你怎么能这么冷漠,那可是人命!”
“如果不是你搬走,姜同志怎么会招呼也不大就离开?”
许安然的脚步滞住。
她想起上辈子和同志们在工作中遇到了狼群。
秦执晔作为军区援助来支援,林业的同志们都让秦执晔先救她。
因为她的情况最紧急。
而秦执晔因为一句避嫌,就转身先去救了别人,最终许安然的腿被狼撕扯,落下了终身残疾……
许安然笑了笑,可能对秦执晔来说,除了国家人民,就只有姜诗雨的命才是命吧。
她正准备抽出被秦执晔紧握的手。
秦执晔却突然说了句:“我已经替你向林业局的领导请假了,等找到姜同志,你和她解释清楚再回来。”
许安然像是被当头一棒,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秦执晔,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或许是因为她对秦执晔一直以来都百依百顺,秦执晔脸上闪过错愕。
他怔然一瞬,而后放缓了声音劝说:“人是在我们家里出丢的,于情于理你都该去找找。”
“我知道你吃味,但人命关天……”
许安然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扼住。
《许安然秦执晔》 第2章 免费试读
许安然没反驳秦执晔的话。
她不想和他做无谓的争吵,只说:“或者你去军区找找,她可能抱着孩子去找你了。”
“我也可以在这附近找她,但你要去找我的领导销假,并且以后都不要影响我的工作。”
抛却感性之后,许安然说话变得极其理智。
秦执晔深深看了许安然一眼,似乎在想她为什么没有闹。
毕竟要是以前,他走哪,许安然都想跟着,生怕他和姜诗雨过度接触。
但实在没从许安然的脸上看出异样后,他妥协了:“好,你在这附近找她,我去军区附近找。”
说完,秦执晔匆忙转身走了。
他的车辆在空气中卷起漫天灰尘,只留给许安然一个汽车尾灯。
上辈子许安然没搬出来,自然也就没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一点感情上的纠葛,她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姜诗雨出事。
再次和领导说了声,许安然出门去找姜诗雨。
荒凉戈壁,漠漠黄沙。
她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只能一遍遍喊姜诗雨的名字。
从早到晚。
太阳是她看着西沉下去的,天黑后,荒漠的温度骤降。
许安然的嗓子已经哑了,身子终究还是熬不住,几个喷嚏后浑身都开始微微发烫。
她转念一想,还是回家看了眼。
回家属院时,屋内果然传出饭菜的飘香。
一瞬间,许安然身心俱疲,说不出的情绪在心里冲撞。
为什么,秦执晔找到了姜诗雨不能说一声。
为什么,姜诗雨不见了他四处去找,而她永永远远都要被忽视。
许安然推开门,平静的神色中是风雨欲来的风暴。
可秦执晔看见她,立即用食指比在他唇前嘘了一声,指了指里屋睡着的孩子。
姜诗雨连忙小声解释:“许同志,这事怪我,白天孩子又发烧了,家里没有药,我这才抱着孩子去军区找大夫。”
秦执晔皱着眉替姜诗雨解围:“你也不是不知道,这荒漠上物资稀缺,都互相体谅一下。”
两人一唱一和,好似没说一句话的许安然,才是穷凶极恶的罪魁祸首。
许安然冷淡掀起眼皮反问秦执晔:“所以你就能让我在外面找了整整一天?”
秦执晔这才想起了这件事,生硬解释:“我以为你回去了,就没去找你。”
这真不是秦执晔找的借口,因为桌上两人份的饭菜证实了,他确实根本没想到许安然。
许安然头重脚轻的厉害,呼吸都发烫。
她没功夫和秦执晔吵,只说:“我发烧了。”
秦执晔脸色微变,把手贴上她的额头上仔细感受一番说:“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明明屋里桌上就摆着退烧药。
在他心里,她没有别人重要就算了,现在连一片退烧药都不舍得了。
上一世。
许安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就是因为戈壁上资源稀缺。
组织发的米面水果,布匹棉花,她全部拿回家属院给了秦执晔。
而他却说孩子长身体,最后都给了姜诗雨母女。
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是她自己蠢,才给了秦执晔一次次伤害她的机会。
许安然轻轻抿起唇笑了:“找到了就好,以后别来打扰我的工作了。”
强制离婚这段时间,她真的不想再被他们打扰。
许安然拖着虚弱的身子出门。
门前的大红喜依旧在那里贴着,秦执晔又剪了新的大红喜字粘上了。
许安然将喜字扯下撕了个粉碎,又点燃一根火柴,把纸碎在黄沙中燃成了灰烬。
最后风一吹就散了。
戈壁上月光明亮,将路拉得悠长。
许安然迈着像是灌了铅的双腿往林业局走。
每一步,许安然都能想起上辈子,在戈壁滩上被野狼围困的画面。
她疲倦,她恐惧。
可即便是这样,深知戈壁危险的秦执晔也没出来找她。
许安然也没想过回头。
因为身后的家属院不是她的家,从秦执晔一次次偏心姜诗雨开始,她就没有家了。
而彻底离婚之后,她会有自己的家,单独只属于她的家。
她一边咬着牙往前走,一边想着前世这片黄沙变成密林的样子。
信仰支撑她走了好远好远,看见同事那刻,许安然心里那口气瞬间散了,再也无法坚持,栽倒在了戈壁滩上……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
许安然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林业局的休息处。
围着她的同事,脸上明晃晃全是关怀:“许同志,你醒了,你没事吧!”
女同志用手去探她的体温,确认没发烧后松了口气:“还好退烧了。”
“许同志,你怎么大半夜在外面?要不是巡夜同志看见你,可就危险了。”
之前被秦执晔遗忘、忽略辜负时。
许安然都强压住了心里的情绪,不让自己露出半分脆弱。
可现在被关怀,她忽然有些湿红了眼:“谢谢你们,我没事。”
却不想有个同事主动问起:“那昨天来找你的那个男人是谁啊?看起来和你关系很近的样子。”
许安然神色晃了晃,从口中挤出三个生硬的字。
“我……哥哥。”
上辈子,很少有人知道她结婚了。
哪怕秦执晔来林业部,也会为了避嫌故意疏远她。
反正这段婚姻马上就要结束,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往外说。
同事们了然点头,看许安然脸色不太好,就没继续打扰。
许安然静静休息了会,下午就又进了育苗棚。
她要忙碌起来,才不会被有关秦执晔的情绪困住。
可能是她的反复告诫起了效果,一连半个月,秦执晔竟然真的没再来找她。
这天,戈壁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
同事都认为戈壁滩的树苗迎来了甘霖,只有许安然紧张的手心冒汗。
上辈子,大雨会变暴雨,还会有冰雹,育苗棚就这样被毁了。
许安然忙拿起修补工具和防汛沙袋往育苗棚跑。
她以为早做措施就能减少损失,未料冰雹比上辈子提前了整整一天。
鸡蛋大的冰雹就将育苗棚的棚顶撕开一个裂口,雨水瞬间灌了进来。
许安然顾不上冷,只一门心思救苗。
不知道忙碌了多久,许安然浑身湿透手脚酸软,终于和同事救下了大半的树苗。
她还没来的及高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
四目相对,两人情绪各异。
许安然冷淡错开视线,转身想要走。
偏偏同事要指着秦执晔欣喜大喊:“许同志,你哥哥带着队伍来帮我们救苗了!他竟然还是营长哩。”
许安然一眼就看见秦执晔骤然黑下去的脸色,大概是又觉得他在攀关系吧。
许安然连忙笑了笑和同事解释:“其实也不是很熟,只是表哥。”
说完又连忙转移话题:“快去食堂吃饭吧,吃完还要看苗。”
提起正事,同事们没有一个耽误的,匆忙往食堂去。
许安然正要跟上,手腕却被秦执晔拽住。
男人锋利的眉眼上挑,紧抿的薄唇里挤出两个字:“哥哥?”
许安然听出秦执晔声音里的怒意。
但她却不知道他这怒意从哪里来。
保持距离,不要让别人误会她攀关系不是秦执晔自己说的吗?
上辈子,在他的心中。
她是百姓,是群众,是林业部的种植专家,唯独从来没当过他真正的妻子。
对许安然,他永远只有一句话:“你要懂得避嫌,别让人觉得我在徇私,你在攀关系。”
许安然挣扎着要抽出手:“秦同志,你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秦执晔愣了一瞬,冷静的脸上闪过错愕和不解:“安然……你好像变了,变得和以前态度不一样了。”
“人都是会变的。”
许安然的声音极轻极淡,好像会变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秦执晔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如墨的眸中情绪翻涌。
他好像想说什么,最后却只说了句:“许同志,上面的通知下来了,一个月后我要带队离开一阵。”
话说完了,秦执晔拽着许安然的手还是没松开。
许安然以为他还有话要说,静静等着。
可什么都没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秦执晔什么也没说,上面通知他,他就通知她。
没有担忧叮嘱,没有夫妻情谊,也没有不舍缠绵。
许安然只好主动抽出手,打破沉默:“我知道了。”
其实,她不仅知道秦执晔一个月后会走,还知道他会带着姜诗雨母女以家属的名义随军。
上辈子,秦执晔给她说这件事的时候,一脸不耐烦。
“你不要无理取闹,你可以住林业局的宿舍,可家属院封院后她们母女就没地方容身了。”
最后,他还叹息一声:“许安然,你不要这么自私。”
而这次,许安然什么都不会说,不会闹。
秦执晔想带谁随军就带谁随军,还有半个月她就能和秦执晔离婚,她也收回了在他身上的所有期待。
秦执晔没想到许安然什么都没说。
因为往常,他就算是出个小任务,离开几天。
许安然也会为他忙前忙后准备行李,而后叮嘱他万事小心。
他剑眉紧蹙,又问许安然:“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没有。”
许安然淡淡回他。
以前她细细叮嘱,只会惹他厌烦,所以现在,她什么都不会再说。
秦执晔脸色更沉,甩手走了。
许安然看了眼他怒气冲冲的背影,转身回了育苗棚。
虽然抢救及时,可育苗棚里的小树苗还是死了大半,一切又从头开始,好在许安然从不缺乏从头开始的勇气。
她再次一头扎进育苗棚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不想过了两天,姜诗雨忽然带着孩子找上了门来,她脸色苍白,语气焦急:“不好了许同志,执晔出事了!”
姜诗雨脸色微红,尴尬抱紧了怀里的孩子:“他昏迷了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又带着孩子照顾不过来……”
许安然的思绪全在那句“执晔”上。
两世夫妻,她管秦执晔一直都叫秦同志,亲昵称呼执晔的次数屈指可数。
因为秦执晔不让。
她不可以叫,怕被人听见是在攀关系,姜诗雨却可以叫……
许安然情绪翻涌,全然没注意领导从过道路过。
军婚需要领导作保,上次秦执晔也帮她请了假,领导早就知道她和秦执晔结婚的事情。
他听见了后半句,当即大手一挥给许安然批了半天的假:“秦执晔出任务受了伤,于情于理你都该去看看。”
许安然可以拒绝姜诗雨,却不能给领导留下冷漠自私的印象,只能跟着姜诗雨去了军区医院。
只是没想到,一走进病房。
许安然就发现,秦执晔有随行的副官在照顾。
那副官见她和姜诗雨一同进门,当即站起身来,给姜诗雨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嫂子好!”
敬完礼后,副官还安慰了姜诗雨一句:“嫂子别太难过,秦营长不会有事的。”
姜诗雨顿时脸色涨红看向许安然。
她尴尬站在那里,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许安然的脑袋也轰然炸开,没想到军区的人会管姜诗雨叫嫂子。
直到现在。
她才发现,原来秦执晔刻意和她保持距离,或者根本不是怕攀关系,仅仅只是因为,他对外公布的结婚对象是姜诗雨……
许安然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这么好笑过,甚至连头顶的灯都晃眼。
她甚至觉得,只要秦执晔知道了她已经申请强制离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立刻娶了姜诗雨,为姜诗雨遮风挡雨。
所以许安然没拆穿姜诗雨,只安静到边上的家属床上陪护……
第二天一大早,秦执晔醒了。
姜诗雨还守在他的床前,而许安然在陪同的家属床上睡了一夜。
见秦执晔醒了,姜诗雨连忙泪眼朦胧迎了上去:“你终于醒了,我担心死你了。”
她放下孩子,忙前忙后又是为秦执晔盖被子,又是嘘寒问暖,要给秦执晔做早餐。
秦执晔却开口制止了她,声音冷淡:“不用,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许同志照顾就够了。”
姜诗雨脸色一白,咬紧下唇看了许安然一眼,屈辱抱上孩子冲出了病房。
原本打算走的许安然愣住,回过神凝视着秦执晔:“为什么要我照顾?我在林业局还有很多事情……”
“因为你才是我的妻子。”
秦执晔打断她的话,疲倦闭上眼:“我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但我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总要互相依靠的,不是吗?”
原来,他也知道她才是他的妻子,可他的好还是绕过她全部给了别人。
许安然抿起唇角笑了,眼里却满是苦涩:“可是秦执晔,你让我照顾你……”
“是真的想要维护我们的婚姻关系,还是仅仅只是心疼姜诗雨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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