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要这样惩罚我叶栖枂拧着眉沉默片刻,回答:没有,我只是忘了沈流川身体僵了一下他盯着她的眼睛,试图想要从里面找出撒谎的痕迹但叶栖枂的神情却没有骗人不知过了多久,沈流川先避开了视线他眉头蹙起,紧抓着她的手臂:栖枂,你到底怎么了他眼底的担忧不似假的可叶栖枂看着他,心里却只升起一股陌生她推开他,勉强扯了抹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真的忘了。
主角:叶栖枂沈流川 更新:2024-09-30 1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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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栖枂沈流川是作者大神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本文运用了比喻、拟人等修辞方法,增强表现力。看完你就会觉得是一本与众不同的小说!咱们接着往下看当我决定放弃南疆圣女的身份,留在沈流川身边时。师父给我下了一...
《叶栖枂沈流川》 第1章 免费试读
王府内一瞬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下人脸色怪异提醒:“王妃,您又忘了?今日是王爷的生辰。”
闻言,叶栖枂神色一愣,沈流川的生辰……
她最近的记忆,似乎愈发差了。
前些时日,她还是只忘了一些给沈流川备衣送酒的小事,今日连他生辰都忘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门外一道温和歉意声传来——
“栖枂,今日政务繁忙,在宫里耽误了,害得你一人等我,让你担心了。”
她抬眸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身墨黑色常服的男人急匆匆地走来,一脸心疼。
这是她的夫君沈流川,亦是大邺朝当朝摄政王。
他在她身侧落座,看向她时温柔至极,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不同。
可她的心底,却莫名升起一抹陌生来。
见她无声,沈流川将她搂入怀里,温声安抚:“莫要生气了,我发誓绝无下次,可好?”
叶栖枂回神,轻推开他:“好,先用膳吧。”
分明是沈流川的生辰,可用膳期间,皆是沈流川在细心给叶栖枂夹菜,任谁都看得出他对她的宠溺。
他对她的好,十年如一日,从未变过。
当初他力排众议,娶了她这位南疆女子为正妻。
而在大邺朝男人三妻四妾为正常的地方,沈流川身居摄政王高位,却只有她一位妻子,即便她因曾经受过伤无法生育,他亦满不在乎。
他说过:“我只在乎你一个。”
那些承诺和独一份的深爱分明还存留在脑海。
可此刻却仿若蒙了一层薄纱,让她突然间记不真切了。
用过膳后,沈流川回了书房继续处理公事。
叶栖枂便去厨房准备了些小食,准备送过去,一位宫里来的太监却是来了王府。
太监恭敬给叶栖枂递上一枚玉佩。
“王妃,这是今日王爷落在御书房的,陛下怕王爷掉了此物今夜要与王妃吵架,特令奴才送来王府。”
那玉佩上赫然印着她的名字,是她和沈流川的定情物。
叶栖枂收下:“多谢公公。”
太监扬了拂尘,满目笑意:“王爷今日未时便急着离宫,看来定是赶着回来与王妃共贺生辰。”
未时……
可沈流川分明戌时才归,其中相隔足足三个时辰。
叶栖枂收紧了玉佩,面色平静送走了宫里太监。
她什么都没说,将玉佩摩挲许久。
入睡之时,叶栖枂将玉佩还给沈流川,只字未提太监说他提前离宫的事,沈流川神色间更是看不出丝毫谎言。
叶栖枂也并未多问。
只是翌日,她遣退下人,独自到宫门前,等着他下朝。
到了未时,沈流川的身影果真出了宫门。
叶栖枂却并未上前去,而是紧随在他的马车后。
她看见他的马车一路往摄政王府相反的方向,停在了丞相府。
很快,丞相府千金柳清莹,戴着面纱随他一同出了府。
叶栖枂就这么跟在他们身后,看他们去逛了书社,又逛了胭脂铺,最后还去看了皮影戏。
他们二人有说有笑,情投意合。
沈流川曾经只对她独有的笑容和温柔。
如今,同样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叶栖枂看了许久,临近黄昏才回了府。
回到房间。
一股钻心痛楚袭来,叶栖枂的头胀痛欲裂。
这是师父种在她身体里的情蛊,发作了。
她早该意识到的,从自己第一次忘记给沈流川准备早膳,她就该意识到他已经变心了。
叶栖枂坐了很久很久,才从箱底翻找出一枚金哨子。
师父曾经说过,只要她吹响这金哨,就会有人来带她回南疆。
她曾以为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吹响它。
可现在,叶栖枂推开了窗,用尽全力吹响了金哨。
尖锐的哨声响彻夜空。
这一刻,她已经决定放弃沈流川,放弃这个她曾真心爱了十年的男人。
《叶栖枂沈流川》 第2章 免费试读
金哨响过不到半个时辰,一只信鸽落在了叶栖枂的窗前。
——烦请圣女静候三个月,南疆必来人接您归家。
得到回应。
叶栖枂眼眸湿润,只有师父绝不会丢下她。
忧思过剩,加上情蛊发作。
隔天叶栖枂大病了一场,两三天也不见好。
沈流川担心得紧:“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
叶栖枂躺在床榻,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轻描淡写开口:“或许,是我体内情蛊发作……”
这话一出,沈流川脸色微变。
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轻叹:“都已经十年了,你还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吗?以后莫要再用蛊虫这种无稽之谈来吓我骗我了。”
吓他,骗他……
原来他从来就没有信过她体内有情蛊之事。
叶栖枂沉默许久,并没有再多解释。
如今,她已经准备离开,他相信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当天傍晚,沈流川从宫中请了最好的太医来给她看病,只说是气郁攻心。
他坐在床边,指尖轻轻的整理着叶栖枂凌乱的鬓发,拿出平安符递过去:“栖枂,这是我特意去灵诚寺替你求得平安符,你戴在身上,定能好转。”
叶栖枂盯着平安符,只平静点头:“嗯。”
又过了两日,叶栖枂的病气也渐渐散去。
在屋内闷久了,她披上外披来到了院内。
秋风瑟瑟,树叶已枯黄。
叶栖枂坐在鱼塘旁,一点点洒着手里的鱼食。
这时,从府外提着一篮子雪梨的下人上前来。
“王妃,今年的新鲜雪梨买来了,可以做雪梨膏了。”
听见这话,叶栖枂动作一顿,视线落在那篮子雪梨上,眉心一皱:“做雪梨膏作甚?”
她向来不爱甜食,怎会去做雪梨膏?
那下人在原地愣了一愣,才疑惑答:“王妃,王爷一到秋季便喉咙干痒不适,以往每年都是您亲手做雪梨膏,给王爷调理……”
叶栖枂愣了一愣,她此刻脑中已经完全记不起这事来了。
看来是失忆症又加深了。
她洒下手里最后一把鱼食,神色平静吩咐:“我身体乏,今年你们去做吧。”
“是。”
……
书房内。
沈流川正处理公事,秋季干燥,他轻咳了一声,随即端起一旁的雪梨膏水喝了一口。
只一口,他的眉头拧起来,语气不悦:“今年这雪梨膏味道怎么不对?”
下人当即跪地解释:“以往都是王妃亲手熬制,今日王妃只是让奴才做的,奴才不知王妃手法,只能熬制普通的雪梨膏了。”
沈流川一愣,望着手中的雪梨膏,眉心深锁。
忙完公事,到了晚上,他特意来了叶栖枂的院子。
沈流川双手将她圈在怀里,语气带着细微的委屈:“栖枂,我何时惹你生气了吗?竟连雪梨膏也不给我做了。”
叶栖枂身子一僵,随后借着起身倒茶的动作,从他怀里离开。
她淡然回答:“我只是刚病一场,身子有些乏,不想动弹。”
沈流川深深看了她一眼,一时没再多言。
只是,之后几日他便命人将无数名贵药材补品往叶栖枂的院子里送。
叶栖枂都将其收在屋子,一点也没动。
半月后,是国公寿辰。
叶栖枂随沈流川来贺寿。
沈流川在前厅,而叶栖枂跟随着其他女眷来到了后院。
她进来便见到了被围在贵女中间的柳清莹。
“柳小姐,你身上的这个平安符可是灵诚寺的?听说很难求呢。”
柳清莹嘴角露出幸福的笑,手握着身上的平安符说:“这是我半月前,和心上人一同去灵诚寺求来的。”
叶栖枂定眼看去,那平安符与自己身上的,别无二致。
她那日还曾想过,沈流川向来不爱去求神拜佛,怎的那次却去求了这平安符。
原来如此……
叶栖枂没作犹豫,转身走向院内,徒手拽下身上那平安符,悄无声息扔进了池塘。
再踏回屋内。
此刻,那些贵女已然在追问起柳清莹心上人之事。
“柳小姐竟然有心上人了,那是好事将近,是哪家公子呀?”
柳清莹露出害羞之意:“他马上就会来提亲,到时候大家就知道了……”
顿时,祝福之声此起彼伏响起来。
叶栖枂神色平静,只寻了一处安静之地坐下了。
她无心掺和,柳清莹却主动朝她走过来:“真不知道小女是否有福,日后也能跟王爷王妃这般伉俪情深……”
旁人看不出,叶栖枂却清清楚楚看清了她眼底的炫耀。
叶栖枂轻轻勾唇:“只要是两情相悦,自然情深。”
闻言,柳清莹神色闪过深意,朝她悠悠行礼:“那小女,便多谢王妃吉言了。”
宴席结束。
叶栖枂和沈流川回府的马车上,沈流川揽着她问:“今日宴席上,我听闻你跟……丞相府的柳小姐似乎说了几句话,你们相处如何?”
细听之下,他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试探。
叶栖枂不动声色往马车旁边靠着,望着面前的男人:“只是在祝福柳小姐马上能与心上人成亲罢了,我与她并不相熟。”
沈流川身体僵了一下,若无其事:“是嘛,那祝福柳小姐了。”
叶栖枂不再说话,闭上眼假寐。
回到摄政王府。
沈流川还有公事要去书房处理,叶栖枂便独自回到屋子。
推开门,只见窗户角落正落下一封南疆密信。
叶栖枂遣退婢女,独自拾起。
信上告诉她,来接她回家的人,将提前抵京。
叶栖枂眼底一喜,熟稔将信烧尽。
很快,她就彻底解脱了。
次日。
叶栖枂醒来,身边被褥未动。
沈流川昨夜看来是睡在了书房,她反倒是松了口气。
自从决定离开,她连多碰他一下都觉得不适。
独自用过早膳后,叶栖枂命人将屋里角落的两大木箱抬到了空旷的院子里。
这里面,都是她和沈流川这十年的‘回忆’。
“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整理。”
一整日,叶栖枂都独自坐在院子里,一点点整理箱内物品。
有价值昂贵的胭脂美玉,也有手工制作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的来历,有些她还记得,有些,如今已经不记得了。
最终,她将其归拢在一处,扔下了火折子,点燃。
火光一瞬而起,灼热着叶栖枂的双目。
她往后退了半步,却正好撞上刚下朝回来的沈流川。
沈流川看着那堆火光,眉头一蹙:“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栖枂站直了身子,并没隐瞒:“处理一些旧物。”
可沈流川却死死盯着那火堆里的东西,突然看到什么,他瞳孔一震,快速冲过去,伸手将烧毁一半的面具拿了出来。
他手紧握着这面具,眼眸凝着叶栖枂:“这是你所说的旧物?这是你我初见时我戴的面具,你一直都很珍藏,别人你都不给碰。”
叶栖枂看了一眼那面具,却已经想不起来:“是吗?”
这态度让沈流川仿若意识到什么:“难道这里面都是……来人!灭火!”
他当即命人端来水,扑灭了火堆。
可已经晚了,里面所有东西都已经烧成灰烬,看不出原本样貌。
沈流川一把就将叶栖枂抱入怀中,声音都有些发颤:“栖枂,你怎么了?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要这样惩罚我。”
叶栖枂拧着眉沉默片刻,回答:“没有,我只是忘了。”
沈流川身体僵了一下。
他盯着她的眼睛,试图想要从里面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叶栖枂的神情却没有骗人。
不知过了多久,沈流川先避开了视线。
他眉头蹙起,紧抓着她的手臂:“栖枂,你到底怎么了?”
他眼底的担忧不似假的。
可叶栖枂看着他,心里却只升起一股陌生。
她推开他,勉强扯了抹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真的忘了。”
沈流川叹了一声,而后将她搂得更紧。
“无妨,旧的没了,日后我再送你新的,我们可以再制造新的回忆。”
叶栖枂沉默着,没有多作声。
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以后了……
这日过后,或许是心有歉意,沈流川每日都提前回府,陪在她身旁,生怕她再做出些什么事来。
叶栖枂劝了他一两次没劝动后,也就随他去了。
这日是拜月节。
沈流川带着叶栖枂去逛庙会,想让她高兴些。
对此,叶栖枂倒是没有拒绝,这也是她最后一次在京城逛庙会,等日后回南疆就见不到这等场面了。
路过一处糖人摊前,叶栖枂要了一个鲛人状的糖人。
这糖人捏得栩栩如生,极为曼妙。
叶栖枂盯着看了许久,忽地笑道:“沈流川,你听说过关于鲛人的传闻吗?”
传说中,南海鲛人为爱上岸后,甘愿自割鱼尾化作人。
可若得不到所爱之人的真心,就会消失在海里。
叶栖枂说:“其实我也同这鲛人一样,你若负了我,我就会永远消失。”
听见这话,沈流川神色一怔,却是无奈叹道:“你又在胡言乱语。”
叶栖枂只是笑笑,不再多说。
两人往姻缘桥的方向走去,准备放河灯。
谁料走了两步,却见前方传来一阵吵闹声。
原来是男人带着怀了身孕的外室出来,被正妻撞了正着,正抓着男子大闹了一场。
周围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
“这世间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何必闹得如此难堪?”
“听说这男人跟她十年无所出,十年了,还不让纳妾,男人腻了也正常。”
……
分明是男子养外室在先,可似乎在这大邺朝,人人都觉得是正妻的错。
叶栖枂一时恍然。
十年男人会腻,可为什么女人却不会腻?
不过都是男人为了自己三心二意寻的托词罢了。
不等她回神,耳边已传来了沈流川的声音:“这正妻实在不知轻重。”
叶栖枂愣了一愣,望向身旁的男人:“为何?”
沈流川不假思索回:“纵然那男子养外室负她在先,可那外室肚里还有子嗣,怎能这样动手?实在糊涂。”
一瞬间,叶栖枂的耳边仿若嗡嗡作响。
子嗣……
她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
叶栖枂平静看他,问:“沈流川,你是不是后悔娶了我?”
这话一出,四周似乎都寂静了一瞬。
沈流川收回视线,神色闪过慌意:“怎么会?我是就事论事,与你我之间无关。”
紧接着,他转移话题般,领着她往反方向去。
“前面便是姻缘桥,我们过去放河灯吧。”
叶栖枂轻叹一声,咽下了所有的话。
罢了,反正要离开了,与他争辩缘由也无用。
抵达姻缘桥河畔。
叶栖枂拿到了河灯后,写好了纸条便塞进了河灯里。
沈流川也写好了,便问道:“栖枂,你写了什么?”
叶栖枂蹲下,一边将直接的河灯点亮,一边说:“这东西说出来就不灵了。”
语罢,她的手便轻轻一松,河灯飘向河中。
她这盏河灯是所有河灯中最亮的。
叶栖枂嘴角笑了笑,她写的是——
愿叶栖枂和沈流川,此次一别,永不相见。
随着河灯越来越远,叶栖枂收回目光。
她想,她与沈流川的情缘也到此为止了。
这次庙会过后,沈流川或许以为已经哄好了她,渐渐又恢复到了从前晚归的时候。
从前叶栖枂总会派人去问,如今却全然不理。
她兀自在院子里打理着自己从南疆带来种下的紫仙花。
这是她来大邺后,所被允许的唯一一个爱好了。
她将这些紫仙花精心养育了十年,然而这些紫仙花始终恹恹的,不复在南疆的朝气。
直到这日,最后两株紫仙花叶瘫倒在了土壤里。
它们死了。
叶栖枂本要浇水的动作一顿。
花草在不适合的土壤中终究会死去,人也是。
她叫人拿来了木盒,将死去的紫仙花细心放入盒内。
是她擅自将它们带来了大邺,也该将它们带回南疆去。
当天晚上。
沈流川又是很晚才归,却见叶栖枂还未回房,就这么等在厅中。
他神色一愣,上前来:“栖枂,你怎么还不睡?”
叶栖枂望着他,轻声说:“我的紫仙花死了。”
沈流川眉头稍不可见地轻蹙了一下,但还是轻声叹气安抚:“那紫仙花本就难养,这些年开花也寡淡难看,你若是喜欢花草,我命人移栽些宫里的珍贵花种来,定开得繁茂。”
听着这些话,叶栖枂沉默了很久。
而后,她缓声道:“可是这些紫仙花在南疆时,也是开得极盛的,你忘了吗?当初你我就是在紫仙花海中定情的。”
沈流川的身形陡然一僵,旋即将她搂入怀里。
“我怎么会忘?只是时间太久远,一时没能记起,抱歉。”
看他这反应,叶栖枂便知道他已经不记得了。
原来不用种情蛊,只要不爱了,他就能忘记关于她的事。
这一刻,叶栖枂忽地不想再与他多周旋下去了。
她突兀开了口问——
“你准备何时给我休书?”
四周一瞬寂静无声。
沈流川几乎是不作犹豫反驳:“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休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妻。”
叶栖枂听着发笑:“那柳清莹呢?你准备给柳小姐什么名分?她乃丞相府千金,定不能为妾。”
这话一出,沈流川脸色一变,他下意识要否认,可再对上她平静的神色,他便明白,她早已知晓。
对视许久,沈流川眸色低垂说:“我想娶清莹为平妻。”
好一个平妻。
叶栖枂静静看他:“沈流川,你还记得自己十年前的誓言吗?”
当初他说,他此生只她一人,绝不变心。
可如今,沈流川却沉下脸。
“我娶清莹,与爱你并不冲突。”
“栖枂,我也是迫不得已,没了后嗣,等我百年入土,何颜面对列祖列宗?你身体若是可以生育,我也不必另娶她人。”
“我知你烦心,会去别苑准备去丞相府提亲的事,这段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落下这番话后,沈流川直接甩袖离去。
叶栖枂就这么望着沈流川的背影远去。
随着他身影彻底在她眼前消失,她的记忆,也骤然空了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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