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程诗言已经心如止水,一个人输液打点滴,等着医生查房复诊直到伤好得差不多,她便出院离开叮铃铃~刚出医院,身后响起几声自行车铃铛声程诗言侧身站定,却不想自行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程诗言一个身穿白衬衫,背着斜挎包的男青年对着她打招呼程诗言抬头一看,有些惊讶:章宇白章宇白是她以前北京学校里的同窗两人相识多年,不过自打她来武昌下乡支教后就再没有见过了。
主角:程诗言徐司礼 更新:2024-09-28 14: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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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诗言徐司礼是著名作者侠名经典小说中的主角,书中程诗言徐司礼的情节表达的淋淋尽致,现代言情类的小说还写的如此之好,超棒!那么程诗言徐司礼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重生八零,程诗言决定脱离婚姻的苦海,...
《程诗言徐司礼》 第1章 免费试读
1983年4月,武昌军区家属院。
夜色漆黑,浴室水声哗啦,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程诗言看着房间里的凤凰牌缝纫机,和衣架上的墨绿色军装,思绪恍惚。
她不是救人死在了车祸中吗?怎么在这里?
看到衣柜上挂着的日历,程诗言猛然惊觉,她重生了!
重生在四十年前,和徐司礼结婚的第三年!
思索之际,浴室的门打开。
徐司礼穿着白色背心走出来,身上完美的肌肉线条被完美勾勒。
“程诗言,现在严抓作风问题,你袒胸露背像什么样子!”
听得男人厌恶的训斥,程诗言收回视线,低头将露出胸前莹白的衣服合上。
上辈子她好不容易嫁给陆军团长徐司礼,但新婚之夜换来的却是独守空房。
他说:“我会对你好,但是我不会碰你。”
她不信邪,脱了衣服撩拨他,可得到却是男人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徐司礼不和她同床共枕,但在外人面前却做足了模范丈夫的模样。
程诗言以为他清心寡欲,对房事没兴趣。
直到徐司礼的白月光黎书禾丧偶回来,程诗言才知道,徐司礼不是不懂爱,只是不爱她。
前世她死的那天,徐司礼正陪着黎书禾的儿子过生日,甚至都没去看过她遗体一眼!
既然不爱她,这一世她也没必要花心思在这个男人身上!
这时,徐司礼换好军装,拿起桌上的军帽便准备出去。
“我去部队宿舍睡,你早点休息。”
程诗言收拢思绪,从床上起来。
“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成天睡单身宿舍不合适,以后我睡客房,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她抱起将被子和枕头径自走了出去。
身后,徐司礼眉眼涌现惊讶神色,审视着她离开的背影。
客房内,程诗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安好。
第二天早上。
军区起床号角吹响,程诗言起床换衣。
徐司礼早已去了训练场,她也如前世一般准备去村里的希望小学上课。
早在结婚前,她便从北京主动申请到乡村教书育人,让山区的留守儿童得到更好的教育机会。
刚进学校,光荣墙上的宣传标语便印入眼帘。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男女平等,计划生育,健康中国,从我做起。】
标语之上,是身穿军装的黎书禾和徐司礼的照片。
两人敬着军礼,英姿飒爽,已是整个村镇最阳光积极的形象人。
“这俩当兵的真般配,生出来的小娃娃估计也好看的紧。”
两个路过的村民对着光荣墙的照片赞不绝口。
程诗言听得他们所言,心底比想象中要平静。
是啊,既然他们这么般配,自己又何必夹在中间讨嫌,不如早些成全他们。
放学后,她去了政治机关处,将大红色的结婚证递交给工作人员。
“同志,请帮我申请一份离婚报告。”
拿到申请书,她便回家开始收拾东西。
上一世,她费尽心血想将这个家经营好。
可现在一看,徐司礼的个人用品基本搬到了部队,屋子里空荡荡的不像个夫妻之家。
可偏偏上辈子,她却没看出来。
不过好在,不重要了。
晚上,徐司礼从训练场回家属院。
看到一桌子大鱼大肉热气腾腾的菜,他脸上惊了一瞬又马上冷沉了下来。
“家里一没客人二不过节,你做这么多菜铺张浪费,对得起党和国家吗!”
程诗言在餐桌前摆放完碗筷,解开了身上的围裙。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散伙饭。”
《程诗言徐司礼》 第3章 免费试读
温馨而又刺目的一幕,让程诗言愣了神。
这是黎书禾的儿子黎小竹,一个患有多动症和狂躁症的问题儿童。
上辈子自己直到死,才知道徐司礼爱屋及乌,照顾黎书禾的同时也悉心照料着她儿子。
只是,黎书禾的儿子怎么直接管他叫爸爸?
思索之际,徐司礼已经抱着孩子走到了程诗言面前。
“这是书禾的儿子,我带他来办入学,以后请你多照顾。”
程诗言看着他那理所应当的样子,只觉荒谬。
“她的儿子,叫你爸爸?”
徐司礼微微蹙着眉,正要说话之际,一旁的黎书禾走了过来。
“小竹从小都是司礼看着长大的,认了他做干爹。程老师要是介意,我可以让小竹改口叔叔。”
黎小竹一听,立马大声嚷嚷:“我就要叫爸爸!谁敢不同意我就打谁!”
徐司礼将黎小竹放了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小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黎小竹开心地东跑跑西跑跑,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程诗言看到这一幕,再回想起上一世黎小竹的种种劣迹,低声道。
“这个孩子咱们学校不收,你们去城区的子弟学校看看吧!”
闻言,徐司礼脸色一沉:“希望小学离军区近,小竹在这里上学更方便书禾照顾。”
程诗言平静告知现状:“学校现在只有我和刘校长两个老师教书,学生却有三十多个。黎小竹活泼好动,性格和其他孩子截然不同,我想照顾也有心无力。”
更何况刘老校长现在年岁以高,所有的担子都压在她身上。
黎小竹狂躁症要是发作起来,她根本保护不了其他孩子。
“程老师,你才刚见小竹第一眼,就这么不喜欢他的性格吗?”黎书禾在一旁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
徐司礼拧眉看着程诗言,眉眼里皆是冷意。
“黎书禾同志在前线为国家做贡献,她的儿子不管什么性格都不应该被任何学校排斥,你这是歧视。”
听着他的话,程诗言的手慢慢收紧。
“我是实事求是,但你现在的行为是在为她搞特殊!”
徐司礼骤冷的目光如尖针般刺肤:“胡言乱语!你知道你说这话的后果吗!”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而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想读书是好事,有学生我们就收。”
程诗言回头,便看见老校长刘春秀佝偻着背朝这边走来,手中拿着一副老花镜和她的教辅资料。
“黎小竹同学是军人子女,有优先选择权,进教室上课吧。”
说完,老校长轻轻拍了拍程诗言的肩膀,随即牵着黎小竹的手往教室里走。
看着老校长弯曲的背,程诗言蓦然有些泪目。
老校长一生无儿无女,将自己的一生奉献在教育事业中,现在年近70还坚守着大山里的这群孩子。
见校长开口收人,程诗言不再多言。
这一天的课,程诗言如往常一般尽心尽力辅导学生们。
黎小竹虽然不太守规矩,但也没影响别的孩子,倒是让人稍微宽心。
傍晚放学后,程诗言收好书籍准备回宿舍,老校长却叫住了她。
“程丫头,你不回家睡?”
程诗言勉强一笑,正要回话,老校长却一副已经洞察一切的模样。
“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还在生徐团长的气?他也只是帮忙照顾战友子女,你多担待点。”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到时候再生个胖娃娃,没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
程诗言轻叹一口气,她和徐司礼之间的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但老校长已经开了口,她再解释多过都是徒劳。
离婚的事没彻底解决,她只能低声应了句:“好。”
从学校离开后,程诗言便骑着自行车往家属院走。
十字路分叉口,黎书禾拦住了她的车,似是早已等待多时。
“程老师,我们谈谈。”
程诗言连忙握紧手刹,让自行车停稳。
她看向黎书禾:“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请让路。”
说完,程诗言准备扭转自行车头,绕开她而行。
但黎书禾直接拽住了她的自行车前扶手,动作没有太客气。
“我知道你跟司礼在准备离婚,以后请你跟他保持距离,我和小竹都不能没有他。”
程诗言呼吸一滞,她没想过黎书禾会和她说这些。
“离婚是两个人的事,黎同志是用什么身份来要求我?”她反问。
黎书禾面不改色说道:“我丈夫去世的早,司礼这些年一直照顾着小竹,给足了他父爱和安全感,请你尽早退出,还我们一个完整的家。”
说完,她深深看了程诗言一眼,随即松开手径自离开。
程诗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转身骑自行车也回了家。
家属大院。
徐司礼正从厨房端了两个家常菜出来。
见到程诗言,他立即添了一副碗筷在桌上。
“回来了,吃饭吧。”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和粮票放在桌上。
“这个月部队给的津贴,你收好,以后别再闹了。”
程诗言有些不明所以,诧异看向他:“我今天回来,是和你约去办离婚手续时间的。”
徐司礼蹙紧眉:“怎么还要闹离婚?你是不是因为小竹管我叫爸,但你却没有孩子?”
“如果是这个原因,今天晚上我们睡一起,完成生孩子的任务。”
程诗言的身子微僵,她从未想过他会说这种话。
“生孩子是任务?徐团长,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她没有去碰桌上的钱和粮票,直接绕过餐桌往客房走去。
临到门口,她顿住回头:“你既然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了黎小竹,就尽早同意离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吧。”
说完,她进了客房,将门关上。
看着被关紧的门板,徐司礼将手中的筷子种种放在桌上,似乎也丝毫没了食欲。
第二天早上。
程诗言起床收拾一番,没管徐司礼在不在家,便直接去了学校。
她在教室里等着孩子们入校,却听得外面传来阵阵哭声。
“黎小竹,你走开!”
尖锐的哭喊声让程诗言一阵心慌,她连忙冲出教室走出去。
一到操场,便看见几个女孩头发凌乱,一脸污渍地坐在地上哭。
“怎么了?”程诗言关切地将她们扶起来,用帕子擦掉她们脸上的污渍。
“黎小竹朝我们丢泥巴,还打人。”
一个女孩抽抽搭搭指向一脸不屑的黎小竹,她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掐痕。
黎小竹做了个鬼脸,根本没当回事:“好狗不挡道,你们挡了我的路就该打!”
他又看向那告状的女孩,眼神凶煞了几分。
“你敢告我的状,我爸可是团长!我让他把你抓起来关小黑屋!”
程诗言闻言,面色瞬间变得凝重。
“黎小竹!这里是学校!”
她厉声呵斥着,随即让其他人将受伤的几个女孩带去校长办公室。
随即,走到黎小竹面前拉起他的胳膊:“跟我走。”
黎小竹一把甩开程诗言的手,大声嚷嚷:“你别碰我!”
此时,身后突然传来黎书禾的喊声:“程老师,你拽我儿子做什么?”
黎小竹见状,立马挣脱了程诗言的手,朝黎书禾怀里扑了过去,大声哭喊。
“妈妈,她打我!”
黎书禾一惊,看向程诗言眼底一片冷然。
“程老师,你对我有意见就冲我来,针对孩子算什么!”
程诗言眼皮一跳,平息心中的怒意才开口:“刚才黎小竹欺负女同学,朝她们扔泥巴还掐人胳膊,我只是带他去道歉!”
黎书禾眉头微皱,怀中的黎小竹眼珠一转,抢先喊道:“妈妈,我没有欺负人!她不喜欢我,所以故意这样说……”
程诗言错愕不已,她没料到这孩子小小年纪撒起谎,竟然随手捏来。
黎书禾皱眉看向程诗言:“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倒是大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程诗言心一噎,不想再去争辩,只道:“小竹我无力管教,其他学校更适合他。”
说话之际,黎小竹突然捡起地上的石子狠狠砸到了程诗言身上。
“我讨厌你!我要回家!”
扔完石头,他又将黎书禾狠一推,往学校后面的山道冲去。
程诗言心下一跳,前段时间下了暴雨,山道湿滑,随时有塌方的危险。
“小竹,回来!”
黎书禾没管气冲冲跑掉的黎小竹,依旧不依不饶指责程诗言的不是。
程诗言无心和她辩论,匆匆朝着山道追过去。
身为老师,她必须对在校学生负责!
等她追上山坡,发现黎小竹已经跑到崖边,脚下的泥土正在松软着往下陷。
他显然已经吓坏了,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快救我……”
程诗言心急如焚,小心翼翼伸手挪过去。
“小竹,把手给我……”
黎小竹抬起吓得苍白的脸,看到程诗言递来的手,连忙抓紧。
泥土碎石继续下坠,黎小竹惊慌拉扯。
程诗言身体瞬间前倾,直直往山崖坠落。
“咚——!!”
昏昏沉沉。
再醒来时,程诗言入目便是一片白,整个病房刺目的消毒水气息。
她恍惚了一阵,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和黎小竹一起坠下山崖,但此刻却不见人影。
她瞬间清醒,连忙拔了手背上输液的针管,准备下床。
“小竹……”
程诗言刚踩下地,就感觉半条腿倏地刺痛,根本站不稳。
但找不到人,她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整条走廊上的病房都没看到黎小竹身影,程诗言的心脏被狠狠揪起,升起一阵慌乱。
拐角处,她蓦地看见徐司礼的身影一闪而过,她下意识跟了过去。
另一边过道的单人病房。
徐司礼走了进去,里面的病床上躺着的正是黎小竹,黎书禾则坐在一旁抹眼泪。
看见徐司礼,黎书禾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捂着胸口靠在了他怀中。
刺眼的一幕,让程诗言移开了眼。
她将注意力落在了黎小竹身上,想走近一些看看他的情况如何。
黎小竹看到程诗言,直接尖叫了起来。
“坏女人来了,爸爸妈妈,我害怕!”
黎书禾立马大步走到门口,狠狠给了程诗言一巴掌。
“你怎么有脸来这里!你害我儿子害得还不够惨吗?”
“你等着,我会向上面举报你的所作所为!”
猝不及防的一耳光,让程诗言脸上瞬间红肿。
在黎书禾还要再动手之际,徐司礼走出来将她拦在了身后。
随即,他看向程诗言:“小竹看到你有情绪,你不该来这里。”
程诗言只觉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连骨子里都泛着寒意。
徐司礼字字句句都是对他们母子的在意,对自己却毫不关心。
她深呼吸,蜷紧了手:“如果不是为了救孩子,我根本不会被拽下山崖。”
“他们可以不领情,但你不能是非不分。”
说完,程诗言便不愿再多言,转身离开。
在医院住了几天,徐司礼都没有来看她一眼。
程诗言已经心如止水,一个人输液打点滴,等着医生查房复诊。
直到伤好得差不多,她便出院离开。
“叮铃铃~”
刚出医院,身后响起几声自行车铃铛声。
程诗言侧身站定,却不想自行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程诗言!”
一个身穿白衬衫,背着斜挎包的男青年对着她打招呼。
程诗言抬头一看,有些惊讶:“章宇白?”
章宇白是她以前北京学校里的同窗。
两人相识多年,不过自打她来武昌下乡支教后就再没有见过了。
“你怎么来了?”
章宇白笑了笑:“上头说这边师资匮乏,就把我调过来了,以后我和你一起照顾大山里的孩子。”
说完,他看向程诗言还不太利索的腿,拍了拍自行车后座。
“我送你回去,顺便了解一下学校和学生的情况。”
程诗言也不好拒绝,坐了上去。
两人聊着学校的事,又说起以前读书时的种种。
一路上,她感觉心里的阴霾都散了不少。
家属院大门。
程诗言下了自行车,看到章宇白头上的汗水,有些过意不起。
“今天多亏你了,进屋喝口水吧。”
说着,程诗言打开门往里面走去,却脚下一绊趔趄往前倒去。
“小心!”
章宇白眼疾手快将她扶住,随着惯性拉回了自己怀中。
衬衣上冷冽的肥皂清香扑鼻而来。
程诗言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外面响起一道女人尖锐的声音——
“大家快来看啊,团长家媳妇偷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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