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一个小小的律字,落在众人眼中这枚玉玦,我一直藏在掌心,嵌入骨血就是为了在此刻拿出来我眼里含着浓烈的恨意,怒视着周律周律不仅奸污了我,他的随从还奸污了我的侍女,杀死了我的车夫事后,在马车里放了一把火我的侍女拼着最后一口气力,将我推下马车,自己惨死在烈火的焚烧下我浑身是血,从地上站起来膝盖早已经失去知觉。
主角:周律苏灿阳 更新:2024-09-26 15:4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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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灿阳该小说的主角和配角叫周律苏灿阳,是作者瑜七秒最新为大家著作,已上架快看。母亲死后,我前去京城投奔父亲,路遇歹徒清白被毁。事后我被家族放弃,婚约易主,万人嘲笑唾骂。人人要我认命,我偏不认命。我一...
《前路灿阳》 第1章 免费试读
第1章
母亲死后,我前去京城投奔父亲,路遇歹徒清白被毁。
事后我被家族放弃,婚约易主,万人嘲笑唾骂。
人人要我认命,我偏不认命。
我一路状告到大理寺,歹徒高堂之上还淫笑着说,要纳我为妾室。
既如此,那这个公道,我便自己来讨了!
1
从京郊到城内,我走了整整一夜。
脸上布满了巴掌印,嘴角淌着鲜血,头发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衣裙被撕扯地破碎。
右肩的伤口崩开渗着鲜血。
身体的不适感一阵阵袭来。
我腿软得几乎站不稳,牙龈将口腔咬破,满嘴都是血腥的味道。
顶着所有人异样的目光,我挺着脊梁,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最终,我的眼前出现了大理寺的牌匾。
古朴的牌匾上用金色题写了大理寺三个字,沐浴在阳光下,给人带来了身处光明的错觉。
一旁用来击鼓鸣金的鼓槌屹立。
我双手拿起鼓槌,重重朝着鼓面,用尽我全身的气力,灰尘染满了我的双手。
我的脑海中,只剩下唯一一幕。
烈火燃烧的马车,同样衣裳破碎的晚月。
这个从小陪我长大的丫头,目光决绝地将我推出马车。
泪珠还悬挂在她脸上,她声音带着凄厉,语气不甘。
“小姐,活下去,替我报仇。”
火舌吞噬了她的身躯,她的面容。
我跌倒在泥土地上,无声朝着她嘶吼,四肢没有任何气力。
最终,眼睁睁看着她在我眼前化为灰烬。
大理寺的大门在我眼前打开。
看热闹的百姓堵满了大理寺的大门。
随着升堂的声音响起。
我在无数上眼睛的注视下,笔直地跪了下去。
“民女,状告礼部侍郎家嫡子,周律。”
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将头重重磕了下去。
“民女状告周律,下药奸***子,事后放火毁尸灭迹。”
“求大人做主。”
我长久地跪在地上,身上的洁白素服早已经污秽不堪,鲜血、泥污沾染在一起。
被扯散的发髻凌乱地垂落在身侧。
我再次朝着地上狠狠地磕下。
“民女,求大人做主。”
围观的百姓中传来议论的声音。
“她刚告什么?奸淫?那她不清白了呀,她怎么还不自尽,一个女子被污了清白,还有什么资格活下去。”
“谁说不是呢,这要是我家的女儿,我早就三尺白绫将她勒死了。”
“你看看她的衣服,都被撕扯成这样了,可见当时的激烈程度,说不定就是她自愿的。”
“哈哈哈,这身段是真好,比翠红楼的花魁娘子还好。”
“你喜欢,那你一会上门求娶呀。”
“那可不行,我嫌脏,我家清清白白的人家,怎可娶一只破鞋。”
“再妖娆又如何,还不是被人玩烂了。”
我双手紧握成拳。
我不明白,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女子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
为什么,犯罪者不会受到惩处。
为什么,女子最终的归宿是三尺白绫了解自己的生命,全了这世间可笑的贞洁之名。
我不服。
惊堂木猛然敲响,百姓立刻噤声。
堂上的大人面色露出了几分不忍。
“你家住何方,要不我先派人带你下去梳洗,将你送回家。”
“你先找大夫治疗一下你的伤。”
“放火的事情本官会查,如果是事实,一定会给你和枉死者一个交代。”
我目光灼灼地看上高堂,再次将头磕在地上。
“求大人做主。”
额头上是一抹刺目的鲜红。
“你可知,你状告的是朝廷命官的独子,如果事后查明你是诬告,你可知是什么下场。”
大人的声音带上了严肃之意。
我迎上了他的目光。
“滚钉床,赤足踏火炭。”
大人一挥手,衙役转身去传唤周律。
《前路灿阳》 第2章 免费试读
第2章
周律到的时候,我的双腿已经快失去了知觉。
周律的面色带着潮红,衣裳带着凌乱,显然是刚从青楼被带来。
他神色不屑,被酒色浸泡得双眸浑浊,语气里带着轻浮。
“听说有人状告本公子奸淫,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楼里的窑姐穿上裙子后胡乱攀咬。”
门外传来一阵男子的笑声。
我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人,我不会记错,就算被下了药,我依旧记得他。
记得他淫邪的目光,猥琐地笑,记得他撕裂我的衣裙,侵占我的身体,毁灭我的灵魂。
周律望向我的脸,眼神瑟缩了一下。
我知道,他认出了我。
周律眼眸一转,又挂上了不屑的神色。
“我不认识她,你们大理寺怎么做事的,就凭着这个女子的几句攀咬,就去抓我。”
“本公子刚在翠红楼一掷千金,温香软玉在怀,就被你们抓来了。”
“怎么了,本公子正常花钱狎妓也犯了大理寺的法了?”
饶是大理寺为着他父亲,给他两分面子,此时也有了几分脾气。
惊堂木被狠狠拍下。
“周律,这是大理寺的大堂,不是你周府的后院。”
“叫你过来是查案,不是请你来喝茶。”
周律是个草包,也是知道大理寺不是他得罪得起的。
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不情不愿地跪下。
“你认识眼前的女子吗。”
周律没有看我,语气不耐。
“不认识,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女人。”
“你状告周律,人也给你找来了,你有什么证据吗。”
紧握成双拳的手,缓缓展开,血肉模糊的掌心,是一枚玉玦。
周律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脸色一白。
我将手举过头顶。
“周大人三十才得了一个独子,疼爱异常,一出生,就去光缘寺求了玉玦。”
“光缘寺的玉玦从不能求得,听闻周大人周夫人怀抱着在襁褓中的婴孩一路跪求。”
“九千阶,三步一叩首地求上去,才得了这枚玉玦。”
我将染血的玉玦在衣服上擦拭,对着光再次举起。
一个小小的律字,落在众人眼中。
这枚玉玦,我一直藏在掌心,嵌入骨血。
就是为了在此刻拿出来。
我眼里含着浓烈的恨意,怒视着周律。
“周律不仅奸污了我,他的随从还奸污了我的侍女,杀死了我的车夫。”
“事后,在马车里放了一把火。”
“我的侍女拼着最后一口气力,将我推下马车,自己惨死在烈火的焚烧下。”
我浑身是血,从地上站起来。
膝盖早已经失去知觉。
“而周律这个畜生,在做下恶行后,没有丝毫愧意,依旧寻欢作乐。”
面对我的指控,周律噌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
“你别瞎说呀,谁不知道我喜爱留恋烟花,说不定这个玉玦就是你偷的。”
“为的就是讹上周府。”
这时,前去京郊查询消息的狱卒回来禀报,京郊的确发现了一辆烧毁的马车,里面确有人形,不过,已经分不清男女。
而周律当天的确出城了。
“周律,你还有什么说的。”
大人看着周律的神色带上了怒意。
周律白着一张脸,在原地叫嚣。
“她说是我就是我,万一是她自己呢。”
“为了攀附周家,杀了自己的侍女和车夫,偷了我的玉玦诬陷我。”
审视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我冷笑一声,上前一脚将周律踹倒在地。
这个无耻之徒,跟他的随从合伙,惊了我的马车,杀了我的车夫,在我掀开车帘的时候,撒了迷药。
如果当时我不是受了伤,喝了安神药,也不会被他这种小招数撂倒。
我左手夺过狱卒手里的长刀。
唰唰几刀,将他的衣服划得稀巴烂。
失去了衣裳的掩盖,周律身上鲜红的抓痕露在人前。
周律浪荡之名在外,周家又格外宝贝这个独子,若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一身伤痕,从何而来。
周律为何不找人麻烦。
我面对着高堂,伸出手,指甲全部断裂,露出血肉。
“他身上的伤痕是我抓的,我脸上的巴掌是他扇的。”
“玉玦,尸体,伤痕,这些不算是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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