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频 连载中
周元卿一脸歉意:夫人,你我之事已经令我违背了与灵秀的誓言,这个孩子不能留他只是出去了一个下午他就改变了心意可这是我的孩子我吼着,尽力表现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想要凭着虚张声势吓退周元卿周元卿:夫人,我们还会有别的孩子,但不能是现在他指了指桌上的药:听话,喝了吧我说尽了我所有能说的话,我伏在他的脚边,企图用这三个月论诗的情分打动他。
主角:周元卿余光 更新:2024-09-15 19:5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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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夫君相看两厌后,我投身帝王家热门小说,是作者悬墨又一力作,主角是周元卿余光的小说推荐《与夫君相看两厌后,我投身帝王家》,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作者“悬墨”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在痴情才子与病弱佳人一次次为爱情头破血流的故事里,我是那才子的原配夫人。我的前半生从未得到自由,做乖巧的女儿,做守礼的妻子,做沉默的棋子,可这不是我想要的。于是当夫君为了前程将我送上龙塌后,我抓住了皇帝的手。
《与夫君相看两厌后,我投身帝王家》 第1章周家妇 免费试读
在痴情才子与病弱佳人一次次为爱情头破血流的故事里,我是那才子的原配夫人。
我的前半生从未得到***,做乖巧的女儿,做守礼的妻子,做沉默的棋子,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于是当夫君为了前程将我送上龙塌后,我抓住了皇帝的手。
我要***这局棋。
--------------------------隆庆三年,我爹再一再二又再三的谏言终于惹怒了皇帝。
明黄的圣旨降下,他被贬谪到巴蜀之地,显然,这辈子都回不到京城了。
娘***泪收拾东西,她粗糙的手抚摸在我的脸上,刮得我有些疼:“我的颂儿,以后娘不在你身边,你自个儿要好好的,天热莫贪凉,照顾好自己。”
“另外啊,收一收你的性子,别老是犯倔。”
我握住***手,听着她絮絮叨叨说话,只乖巧地点头。
爹在这时走进屋,高大的男人避开我的视线。
他转过头:“窈娘,赶紧些,周家来人了。”
这一天,我被邀请去周府做客。
也是这一天,我爹和我娘收拾好行李离开了京城。
周老爷已经病得下不了床了。
我还未进屋,就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紧接着是干呕,一个女人说:“喝点儿水,润润嗓。”
周夫人安抚好周老爷,余光瞥见站在门口的我,缓缓露出一个笑来:“唐颂来啦,快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周夫人拉起我的手,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透着慈爱:“好孩子,你受苦了。”
周老爷又咳了起来,磕磕绊绊才说完一整句话:“今儿难得元卿那混小子在家,让他陪你说说话去!”
周老爷让我来家里,就是为了与周元卿见面。
周元卿,是与我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
唐周两家原是门当户对。
我爹乃当朝御史大夫,周老爷则是两朝帝师。
唐周两家的婚约,该是锦上添花。
我爹一朝被贬后,周老爷拖着病体拜帖上门:“我这身子没几天了,现在就一个愿望,亲眼看见我儿成家。”
爹同意了,他与我娘去巴蜀,留我一个在京城。
婚期已经定下,很仓促,就在本月十五。
我总是不理解我爹。
就在昨天,我还和他大吵了一架。
我说,我只想要一家人在一起,我不怕巴蜀之地蛮荒凄苦,这些年清贫惯了,我从来不是娇气的女儿。
可是爹给了我一巴掌。
他说:“唐颂,你必须留在京城!
我已不能再回来,所以,你必须在这里!”
我看着他因暴怒而扭曲的表情,他抬起的右手还在发抖,划到臂膀的袖口处绣着一棵青竹,那是我一针一线给他织的。
爹注视着我,却好像并非在看他的女儿。
我又一次妥协:“我知道了。”
小厮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来:“姑娘,到了。”
湖心亭,周元卿凭栏而坐,看着红鲤探出水面,一下又一下顶着莲蓬,眉眼含笑。
那笑意在瞧见我时骤然收起了。
我只好主动打招呼。
周元卿嗯了一声,倒是很直接地说:“婚事我母亲会准备妥当,你今日可以在府里逛逛,熟悉一下,我还有事,就不陪了。”
周元卿跑得很快,小厮只来得及叫一声少爷。
看他面露难色,我便说:“劳烦你替我寻些吃食,我想喂鱼。”
我在周府一直呆到晚上,周夫人陪我用膳:“以后啊,就把我当做***,受了委屈跟娘说。”
我的婚事是周夫人一手***办的。
周夫人从她的私库里为我备了一笔嫁妆。
别的女子有的,我也没少。
成亲的前两天,她带着人来到我家,将我家那座朴素的宅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番。
“这几天啊,我陪着你。”
周夫人拍了拍我的手,“女儿家成亲那天,要由娘亲梳头,我便自作主张,代***行事了。”
她替我梳妆,为我披上嫁衣,送我出门,就好像她是我的娘亲一般。
这场婚礼办得很大,我盖着盖头看不见,却能听见周围嘈杂的声音。
往来宾客络绎不绝,就连皇帝都派贴身总管前来送礼。
礼成,一个丫鬟扶着我去到房间:“等少爷应酬完,再来与少夫人行夫妻之礼。”
丫鬟语调含笑,我却缓缓攥住了喜帕。
成了亲,我就是周元卿的媳妇,一切以他为先。
他主外,我主内。
往后余生,只有周元卿以及我们的孩子。
可我与周元卿只见过那一面,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的一辈子,竟系于仅一面之缘的人!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我的思绪起起伏伏,听着外头声音渐渐息了,我越发紧张,全身上下都绷直着。
我不知道自己僵坐了多久,只瞧原先笑着与我搭话的丫鬟惶恐地跪下,只听红烛噼里啪啦,似有蜡滴下。
窗柩透了一抹光,撒在地上。
我心里倏忽一松,疲惫仿佛随着这抹光散去。
——周元卿一整晚都没有来。
周老爷周夫人一脸歉意地接过我敬的茶。
周夫人拍拍我的手,慈爱地注视着我:“以后啊,委屈了就跟娘说。”
她给我安排了一个贴身侍女,叫兰花。
我从兰花那里打听到,周元卿其实钟情于青梅竹***表妹。
周家人对此心知肚明。
“灵秀***是个可怜人。”
钟灵秀的娘怀她时被奸人暗害,钟灵秀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因为身子弱,经不住人气,十岁以前钟灵秀一直养在钟家的庄园里。
唯一的玩伴是偶尔去到庄园的周元卿。
周元卿身份尊贵,又是独子,受爹娘宠爱,只有他敢把钟灵秀带出去玩耍。
“少爷心疼灵秀***,变着法子哄她,有次带着灵秀***采莲蓬,谁想***不慎落水,当天夜里就发了热。”
“钟老爷上门***,少爷硬生生挨了十鞭子,才让人消气。
我们都以为这回少爷会怕了,可是他却向钟老爷保证,往后不会让***受丝毫伤害。”
我问兰花:“周元卿与我成婚,钟灵秀怎么办?”
兰花停下了她的喋喋不休。
像是忽然意识到刚才那番话多么越矩。
她唰地跪下,连连磕头:“奴婢没规矩,冒犯了少夫人,请少夫人恕罪!”
我将人扶起来,露出一个完美的、符合少夫人的微笑:“你起来,没事的。”
我怎么会觉得冒犯呢?
听了兰花的话,我反而期待与周元卿见面。
再见时,我会一五一十地与他讲清楚。
我不在意少夫人的身份,我也不敌视钟灵秀。
我只盼望着,若他与钟灵秀得偿所愿,能否给我一个远游的机会,去见一见娘?
我没想到,成婚一月有余,我竟没有一次可与周元卿说清楚。
我与周元卿成亲的事像是给了周老爷莫大的安慰。
老爷子心情舒畅,连带着病都好了几分,身体利索了,来周府拜会他的人也多了。
这一个月里,周家举行了好多场宴会,我跟着周夫人一同打点,忙得我脑袋发昏。
终于空闲下来,我才恍惚地意识到,周元卿一个月没回家了。
周夫人、周老爷,也意识到了。
爹脾气反复无常,我自***学会察言观色。
因此,我能感觉到府里的气氛越发凝重。
周老爷心里憋着气,终于在某天吃饭时摔了碗。
周夫人面色讪讪似要说什么,被周老爷瞪了回去:“别拦我!
那混账东西早该打一顿了!”
周老爷拂袖离去,周夫人深深叹了口气,她对我说:“夫妻之间就是这样,我跟你爹处了快三十年,仍旧会有摩擦。”
“可夫妻一体,哪有隔夜仇呢?”
是啊,就如我娘:为了爹那清廉的名声,穿不得绫罗绸缎,用不了胭脂水粉;却也为了我爹一品大官的体面,变着法将一个潦草不修边幅的男人给装扮得清隽疏朗。
我点点头:“孩儿知道了。”
这天晚上我已经就寝,周元卿回来了。
我被房门打开的声音惊了一跳,瞧见周元卿鼻青脸肿,头发都散了。
“你怎么了?
我让兰花去请大夫。”
他走进来,高大的身影罩住了我,我有些害怕地往床里面缩。
周元卿沉声:“唐颂?”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周元卿俯下身来。
这时我才明白,娘往常总说爹爱我是真的,爹打我只会让我皮肉疼一阵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竟会想到以死来解脱。
钳住我的手分外有力,我打不得,踢不得。
于是我想要叫出来,我拼了命地去喊,喊到嗓子里多了铁锈味,喊到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周元卿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醒来的,我也不知道。
兰花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唤着什么,我听不清。
隐隐约约的,她似乎也惊叫了一声。
好多丫鬟婆子来到我房里,我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被抬起来以后,我扭头看过去,血洇了一床,滴滴答答地落下。
周夫人也来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含了泪,她颤抖着伸出双手,我看着,便主动到了她怀里。
我说:“娘,我好痛。”
娘啊,我好痛,你在哪?
后来,周夫人压着周元卿到我跟前,负荆请罪。
“是我的不是,让夫人受累了,请夫人宽恕我。”
我瞧见他就有些怕,人在害怕的时候总是会看向自己依赖的人,所以我下意识望向周夫人。
周夫人抿了下唇,她走到我床边坐下,依旧执起我的手轻轻拍了拍:“颂儿,这混账一时糊涂,我已经骂过他了,但你与元卿是夫妻,将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所以……”言已至此,未尽之意了然。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里是周家,周夫人是周元卿的娘,我是周元卿的夫人。
我到底在期盼什么呢?
我悄悄攥紧了被角,再睁眼,周夫人一脸期待地看向我。
“……我知道了。”
周夫人禁了周元卿的足,让他照顾我。
可我看见他就抵触,周元卿自知理亏,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只远远瞧着。
周夫人怕我极端,时常过来陪我,她跟我说:“人活着啊,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这样才有点盼头。”
我问她平时做什么。
周夫人笑了笑:“我呀,就喜欢琢磨琢磨糕点,他爷俩嘴挑得很,独爱吃我做的。”
我觉得她这样很没劲,可我确实躺了太久,该下床走动走动了。
以前在家,我常做的就是练字写诗。
叫兰花给我研墨,我提起笔,终于有了些熟悉感。
尽管从前对练字多么痛恨,在周家,唯独它是属于我的。
一下午就这样过去。
天渐渐暗了,我扭了扭脖子,吩咐兰花掌灯。
“该休息一会儿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惊得我心跳停了半拍,手没稳住,墨滴在纸上。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字。”
周元卿说。
兰花不知何时换成了周元卿。
我看着他的脸,那日的经历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
微光之下,周元卿像是隐匿在暗处的恶鬼,巨大的恐惧淹没了我,握着笔的手松了,笔从我身上滚下去,墨汁在衣服上留下一道痕迹,把我劈裂成两半。
丈夫说话,妻子该笑着回应的。
我哆哆嗦嗦,怎么也笑不出来。
周元卿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后连退数步:“夫人,你别怕我,我不碰你。”
我点点头,流了一脸的泪。
周元卿开始说我的字。
他夸我的字俊秀,夸我笔下有风骨,夸我承我爹之志。
他说:“我没想到,你一个女子,竟有如此文采。”
“唐大人教女有方。”
是啊,若是当天练字的墨不能使一缸水变得浑黑,我爹便会用柳条抽我的脊背。
若是背错了书文诗词,我就要被木板掌嘴。
作为御史大夫的女儿,我不是我,我是我爹的脸面。
所以现在,不论周元卿说什么,我都能接上话。
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逐渐呈现出惊喜的神色,我知道,我这个脸面是相当出彩的。
天黑了,周元卿意犹未尽地停下话,我猜我的表情肯定很难看,所以周元卿看我一眼就收敛了笑:“夫人,夜深了,你就寝吧。”
“我明日再来与夫人论诗。”
我不喜欢诗。
亦不喜欢周元卿。
嫁到周府的第四个月,周元卿被禁足的第三个月,我被诊出怀孕了。
当初说大限将至的周老爷还活着,因为我怀孕的事,整个人又年轻了几分。
周夫人高兴,大手一挥解了周元卿的禁足。
周元卿也高兴,他脸上是傻乎乎的笑,他想过来抱我一下,又硬生生止住了:“我要当爹了,我有后了!”
我……我大抵也是高兴的。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想到掌心下是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小家伙,就觉得不可思议。
我开始幻想,等这个孩子出生,我就在周府有了家人——是彻底属于我、是这世间什么道理都无法将我们分开的家人。
所以我也高兴起来。
我与周夫人一道商量着孩子的衣服、饮食、玩具,我好像听见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奶声奶气喊我娘亲。
这样的喜悦到晚上就***终结了。
周元卿一脸歉意:“夫人,你我之事已经令我违背了与灵秀的誓言,这个孩子不能留。”
他只是出去了一个下午。
他就改变了心意。
“可这是我的孩子!”
我吼着,尽力表现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想要凭着虚张声势吓退周元卿。
周元卿:“夫人,我们还会有别的孩子,但不能是现在。”
他指了指桌上的药:“听话,喝了吧。”
我说尽了我所有能说的话,我伏在他的脚边,企图用这三个月论诗的情分打动他。
我失败了。
周元卿见我不愿,擒住我的下巴将药灌到我嘴里。
小腹绞痛。
我哭花了眼。
混账,真的混账!
这世间,它***的不讲道理!
我好像听见了两个人在争吵。
“我是为你好!
为了周家好!”
“你眼里哪里有我?
你分明只是为了你自己!
凭什么我要用我的一生去换你的清誉!”
“周!
元!
卿!
你这么就不懂呢?
唐颂她代表着一个态度!
这个态度能让朝中清流站队!
但有胆子拿下她的,只有我周家!”
“我是将周家的未来交给你了啊!”
“你只是在***控我!
你借着我去实现你的私欲!
如果不是你老了,名声不好听,怕是恨不得亲自娶唐颂吧?”
“混账!
混账东西!
我、我真是造——造孽、啊……老爷!”
“爹——大夫,兰花!
去叫大夫!”
我终于睁开了眼。
我看见周大人倒在周元卿的怀里,他好像快要死了。
人死如灯灭,一切算计与念想,烟消云散。
周元卿为了一个女人,气死了自己的亲爹,杀了自己的亲骨肉。
卧床修养的这段时间,幼时常来家里找娘亲说话的夫人们陆续过来看我。
她们大多为朝廷重官之妻,丝毫不惧怕已经没有周老爷的周府。
提起周元卿都是一副鄙夷的口吻,我看着周老夫人不敢言的表情,忽然就懂了周老爷争取的是什么。
而现在,它随着周老爷的死彻彻底底远离了周家。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总觉得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但我又找不到种子。
周老夫人这些日子以泪洗面。
她失去了丈夫,又失去了孙儿,本以为儿子会悔过,可谁想周元卿成天不着家。
她向我诉苦:“元卿小时候最亲我,可如今,他被钟灵秀勾走了魂!
他忘了他是我的儿子!”
“都怪那个狐媚子!”
是啊,这个故事里还有钟灵秀。
现在,整个上京分为了两类人。
一类,如这些夫人般唾骂周钟二人。
另一类人则是羡慕周元卿对钟灵秀的忠贞,为二人坎坷的经历神伤。
在这一版故事中,周元卿为道义所迫,完成了我们的婚约。
在新婚之夜与我约法三章,名分给我,爱情给她。
可我却倾心于周元卿,借下作的手段圆房,还用孩子逼周元卿与钟灵秀恩断义绝。
后来,我自作自受失去了孩子,周老爷无辜受牵连丧命,周元卿心灰意冷离家。
书里的周元卿说:“我爹是因我的爱情而死的,所以,我不能辜负了爱情。”
我笑出了眼泪,我趴在床上,忍不住伸手捶床。
兰花被吓到了:“夫人,您别这样……都是些流言蜚语,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长叹一口气,我说:“兰花,做男人真好。”
“诶?”
“我有个爹,四体不勤,独独长了一张利嘴。
可他有妻子像照顾孩子一样养着他,他还有女儿,是他立在人前的牌坊。”
“我有个公公,心思深沉,权势熏天,眼里不见其他,唯有利益,只三言两语,就左右了别人的一生。”
“我还有个丈夫,他做了错事,辜负了爹、娘、妻、子与爱人,可却能在话本中当一个浪漫的***。”
兰花接不上话,沉默蔓延在我与她之间。
我忽然发了疯一样将话本撕烂。
恨呐——我真的好恨呐!
我想离开周家,我抓着那些夫人们的手,像抓住了浮舟。
“周夫人啊,你想念母亲,此乃人之常情,我理解。”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眸光中有不忍,“等周公子收了心,叫他护送你去,不是美哉?”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好重好重,让我连喘一口气都费劲。
所有人都在叫我认命。
所有人都让我低头。
就好像只要我放下,这一切都跟没有发生过一样。
周老夫人把周元卿找回来了,她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疲惫:“颂儿,以后周府是你们两的,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不要理那些外人。”
或许我们曾经有过这样的机会,可是如今,我是怎样都不能与周元卿“好”了。
周元卿很是热切,成日在我面前晃,我看得心烦,索性摊牌:“你想要什么?”
周元卿想要的有两件事。
第一,他希望我能办一场宴会,并与他做一对恩爱夫妻,以此挽回朝中清流的支持。
第二,他希望我能给他生一个孩子。
“灵秀后来怀了我的孩子,可惜没能保住。
大夫说她身子弱,这辈子不可能孕育子女,所以我想让你来生下我的继承人。”
此时此刻,没有人比我更懂周老爷了。
我气得发抖,眼前一黑,差点真见到公公。
我冷笑一声,质问他:“你怎么有脸对我说这话?”
周元卿皱起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唐颂,我是你丈夫,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顺手抄过镇纸砸向周元卿:“我还敢打你!
我恨不得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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