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过,一个清秀的白色身影在我眼前显现,他像往昔那样,带着纯真的面庞,仿佛是命运的使者,为我指引着希望的光芒。
师兄,你是否还在为我那次无礼之举耿耿于怀?难道你还在执念于我那微不足道的任性吗?"我并未直接回应,而是目光坚定地继续前行,那份曾经的稚气和轻狂已在我心中渐行渐远。
我明白师尊的良苦用心,你让他代替我,只为我身体的康复,如今她亲自来接他,我想,这足以证明一切。"我心中思索,口中无言,只是急切地寻找那个身影。
同心结的秘密,理应在我们曾共同走过的这片土地上,顾清也应该紧随其后,我深信如此。
可能是我的漠视刺痛了他的自尊,长裕突然生硬地挡在我面前,用一种嘲讽的眼神审视我,轻笑道:"是啊,顾清的背叛,确实让人颜面无光。但九重天,我自会选择离去,而非因你而委曲求全。"
砰!"我挥拳,字字掷地有声,"你无权评价他的名字,你配不上!"
长裕愣在原地,我头也不回,大步离开,留下他满面的尴尬和受伤。
就这样,我在这片沉寂的土地上独自游荡,日出日落,直到再次遇见那个身影。
黎明的微光映照下,她站在天边,那是世界的一隅,却足以遮蔽我心中的光亮。长裕,那个曾经的师弟,此刻畏缩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为她辩解,"师尊,他是无辜的,是我错了,我不该乱说顾清。"
在我尚未开口之际,她的话语便已如锐利的箭矢,直刺我心房,我忍不住扬起手,似乎想要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挑衅。长裕惊恐地闪躲,而那男子却径直抓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进一步的行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冷笑,直视着他,嘲讽道:“还是你的旧伎重演,又是来替他找麻烦吗?”
他反驳道:“他诋毁了我妻子,我动手自卫又何错之有?”
她的眼眸轻轻颤动,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遮住了她的情绪。她轻声却坚定地说:“她并非你妻子。”
然而,她紧握的手并未松开,反而用更大的力道将我手腕扣紧,仿佛要将我的手骨捏碎,那力度冷冽如冰,近乎残酷。
我试图挣脱,却反而被他抓紧,力度之强,几乎让我痛彻心扉。他冷冷看着我,薄唇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冰刀,无情道:“她只是一个背离天界的叛徒,初衍,你必须和师尊回去,别连累她。”
我嘲讽地回应他:“师尊?你可还记得你曾如何批评我,‘欺师灭祖’,‘罔顾廉耻’,这些标签已经刻在我心上了。”
百年前,是在酒香弥漫的夜晚,我迷茫地向她袒露少年的秘密,她却冷淡地睁开眼,一掌将我从榻上震开,那一刻,我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淹没。九重天四季如春,平日里风和日丽,那一天却因她的怒火而变得阴郁,乌云密布,暴雨倾盆,雷电交加,仿佛要将我劈开,那份恼怒直逼心底。
电光火石间,她的面容在闪电照耀下清晰可见,那清冷如仙的容颜写满了鄙夷,她下榻,伸手扬起酒壶,对着我无情地泼洒。我被淋了个透心凉,只能在她身后唤她师尊,她却转身,声音低沉却又严厉地责备我:“欺师灭祖,罔顾廉耻,以后再不要这么称呼我。”
从此,她背离了曾经的诺言,从凡间带回来一个名叫长裕的小师弟,那意味着,曾经只有我这一个徒弟的她,已经接纳了新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