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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青梅说她是老公的顺位第一文章简述(季珩江羡好)全文浏览_老公青梅说她是老公的顺位第一文章简述全文浏览

编辑:大萝卜    发表时间: 2024-12-03 19:35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当天,老公说公司有事要应酬。

可转眼,我就看到了他的小青梅在朋友圈发出两人嬉闹相偎的***。

并配文:「在他这里,我永远都是第一顺位,嘻嘻。」

后来,身处医院,她不远***跑来炫耀,眼中满是得意:

「下个月我就要和阿珩哥哥结婚了,给点喜糖让你这个病秧子沾沾喜气。」

我眼眶发热,忍不住一巴掌呼上去:「整天咯咯咯,你是母鸡要下蛋?」

1

我在家等了季珩三个小时。

直到桌上的牛排早已冷硬,蛋糕上两个相拥的人儿也糊作一团,失去原本模样。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了。

电话打了又打,直到第八次才终于被接通。

听筒那头的背景声音嘈杂,男男***欢作一团。

可还未等我开口,季珩嗓音平淡:「在忙,没事挂了。」

「可是今天......」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以为是扰了应酬,我下意识的想道歉。

房内却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我愣在原地,抓着***的手僵在半空。

所有要说的话哽在喉口,上不上,下不下。

任由酸涩的情绪发酵成团。

他忘了,今天是我们七周年结婚纪念日的。

等这一天,我准备了好久好久。

情绪还没来得及消化,许久没有风浪的亲友群炸出一条***。

***中男女姿态***,紧密相拥,宛若热恋的情侣。

在看清里面的人后,我失神愣在原地。

耳边只剩下耳鸣的嗡嗡声。

心口莫名发窒,绞紧。

最后被一把重锤狠狠落下,满地粉碎。

在结婚纪念日这天,我的丈夫,我那口口声声只说爱我一人的丈夫。

竟然在酒吧和别的女人接吻!

季珩穿过沙发半揽***的腰身,脸上挂着淡淡笑意,任由她在自己怀里作威作福。

不知是哪个谈及我时,他嗤笑:「一想到女人结了婚以后,身上有股子老人味,我就觉得恶心。

天天跟个保姆一样嘘寒问暖,稍微晚点回家就电话轰炸。

当初要不是看她家里有钱,又长得乖好拿捏,谁愿意碰。」

季珩顿了顿,眼神不屑又鄙夷。

「再说了,按照江羡好的包子性格,就算把人带回了家,她不还是得乖乖的讨好我。

没了我,谁会要她。」

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我眼眶发热,只觉得讽刺又好笑。

江羡好,你瞧瞧,多好笑啊。

可笑到所有寄托都放在男人身上,喜怒哀乐都由他牵引。

为了取得丈夫欢心,一大早就爬起来准备食材。

害怕丈夫看到自己已经老去,画好完妆,希望粉墨能抚平岁月痕迹。

以为自己做好妻子的本分便可以唤起男人的爱意。

可到头来呢,他和白月光在酒吧打得火热。

将你贬进尘埃还恨不得碾上两脚。

2

季珩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协议书这时也恰好发了过来。

我坐在餐台旁,口中食物味同嚼蜡。

手电光打在他脸上,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眼。

季珩趿拉着拖鞋想要来抱我,「老婆,给我煮碗解酒汤,喝多了头晕。」

鼻间***香的味道与酒味交织,恶心的让人想吐。

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只觉得陌生。

如果换作以前,我定是要和他大吵一架的。

质问他为什么要欺骗我,又为什么要借着应酬,和别的女人在酒吧***。

难道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还是我哪里对不起他,没有尽到妻子该尽的责任?

可话到嘴边,只剩下,「季珩,我们***吧。」

深陷婚姻的泥潭里挣扎太久,我实在是没有气力再争吵了。

季珩拧着眉,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江羡好,就因为这么点破事,你要和我***?」

「是,我们***。」

季珩紧盯我看了会后,突然爆发,颈边青筋愤起,眼眶涨红暴怒低吼。

「不就是一个结婚纪念日吗?你有必要在这大动干戈,耍***脾气?!

我在外头拼命工作,养你吃养你喝,可你呢!回来没有半句安慰,转头来还要我哄你,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懂事了?」

安慰?

安慰你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以此来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是,不过是个结婚纪念日而已,每年都过。

现如今只是换了个人,和别人过也照样可以。

是,我不体贴,我不温顺。

我不是只会闭嘴张腿的布娃娃。

脑海中的那根紧绷的弦被不断拉扯,发涨。

最后彻底崩断。

「砰!」

我忍无可忍,狠狠一推!

碟叉交织碰撞,清凌凌又刺耳。

盘里还未凝固的油脂氤氲出一朵朵棕黄的花。

伴随着餐具摔落,季珩手上也瞬间浮起星星殷红。

呆坐在地上的男人显得无辜又茫然。

看他这么狼狈我突然又好过了些。

不然凭什么啊。

凭什么他辜负我的真心却能心安理得的退出。

这不公平。

季珩,你就是要比我难过上千倍百倍才算原谅。

我步步紧逼,他倚着地面直后退。

最后直到墙角。

我神情淡漠,居高临下的瞧他,「你所谓的工作,所谓的应酬,难道就是和别的女人嘴贴嘴?

季珩,你是不是以为别人不发火就把别人当傻子啊?!」

「你自己不打扮,我***难道有错吗?!」

「再说圈里——」

「啪!」

还未等他说完,我狠狠一巴掌甩了上去。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的,圈里的夫妻大多形同陌路,各玩各的。

可当初他创业失败,欠了债款害怕被追回,是我跟着他像逃犯一样东躲***,照顾他起居。

再后来被抓到要废黜手脚,也是我,是我妈从银行取钱出来救他狗命。

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季珩他怎么能,他怎么敢的啊。

我声线紧绷,不争气的颤抖:「全天下的人都有资格,唯独你季珩没有!」

「你但凡还有点良心,还记得被仇家追债,是我妈从银行临时取钱来救你的命。

是我陪你住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你都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对我!」

话音刚落,原本梗着脖子据理力争的男人瞬减嚣张气焰,如同丧家的犬。

季珩呆愣了片刻后,迅速连扑带爬的来到我身旁,面露乞怜:「好好,是我的错,是我犯贱,是我没扛住***。

我保证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们不***好不好?」

说罢,他跪在地上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自己来试图乞求原谅。

没扛住***?

真是可笑。

「难道你做了人鸡分离术,身下那根东西见到是个人就眼巴巴贴上去,季珩,你贱不贱啊!」

我再次狠狠一脚踢得他往那堆残渣飞去。

终于识得枕边人面目,明明我想笑的,声音却止不住的哽咽。

眼睛干涩的厉害,却一滴眼泪也未落,身上仿佛千担重石被压得喘不过气。

季珩想站起身来与我争辩,可身下的痛感却迫使他不得不弓腰暂缓。

我抹了抹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懒得再理,拉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财产给不到80%,我们法庭见。」

3

出来的时候,街上行人寥寥。

我茫然的在街上闲逛着。

这时,虞婉发了条朋友圈,照片里她与季珩在房内相偎,笑得烂漫又从容,并配文:

「在他这里,我永远都是第一顺位,嘻嘻。」

看着两人如胶似漆,我突然间想起刚攻略成功时,***曾不止一遍的告诫我:要脱离世界。

季珩并非良人。

可当时我有多傻多天真呢。

傻到幻想浪子回头金不换,坚信着自己满腔热忱即会执手偕老,以为空有善良就能夺走一个男人的心。

却忘了***会退却。

真爱至上的幼稚游戏,就算动情了入局了,又能上头多久。

我眨了眨泛酸的眼眶,仰头去寻天上的星。

却只得以窥见那轮低垂的月光。

这时,久违的电子音再次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三个月后以绝症模式强制脱离世界。」

我疑惑:「死前会很疼吗?」

当初拒绝离开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

当初被车创飞实在是太疼太疼了。

***:「由于宿主积分足够,您除了外貌上的改观,不必经受痛苦,可以让他人承受。」

可我向来睚眦必报。

我笑笑:「选择季珩作为相应对象。」

痛苦怎么能只让我一人承担呢。

***依旧一板一眼:「在这之前,我还能满足您一个愿望。」

「那就让季家少爷穷困潦倒受尽世间磋磨,生生世世付出真心被辜负。」

高冷不过须臾,***就再次幻成贱兮兮模样,凑到我耳边。

「如果这段感情治好了你的恋爱脑,那也算不上损失。」

本就理亏,我也没法为自己辩驳。

突然被前方一对年轻情侣抓住了视线。

女孩乐呵呵的吃着东西,男孩只是温和从容的看着对方,还时不时替她擦擦嘴角。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年轻的我和季珩。

创业初期,因为启动资金不够,我们连碗云吞面都需要互相分着吃。

五块钱的面,两个人。

准确来说,是我吃完所有,他喝汤。

明明自己自己吃都吃不饱,还将我紧紧箍在怀中,不让我看到他那泛红的眼眶。

直到后来,开了第一笔订单。

那一次,食物终于不再是裹腹的行囊,家也有了具象的模样。

季珩眼里蹦出细碎的光,尽是前途坦荡,他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

「好好,等我以后赚了大钱,这世上的东西,只要你想要,我肯定第一时间送到你的手里。」

结果现在,反倒是最咸的眼泪在替那时最傻的自己买单。

如果当初有穿越门,我肯定穿过去狠狠一巴掌让她清醒。

别傻了姑娘。

什么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

通通***!

4

约定好了***那天,季珩迟迟没有出现。

从早等到晚,我只好驱车前往妈妈治疗的医院。

草坪上,小老太太正坐在轮椅上与护工起着咸甜豆腐脑的争执。

我走近去,蹲下身,「要放点辣椒才好。」

妈妈抚了抚我的脸,皱紧眉头,「好好,最近瘦了许多,是不是又没有认真吃饭了?」

发现季珩***的时候我没哭,在和他爆发争执的时候我也没哭。

***一句怎么没有好好吃饭,眼泪却像久而未开的生锈阀门,怎么也止不住。

这些天积攒的情绪在此刻轰然迸出。

妈妈一下又一下的顺着我的背,轻声询问:「是不是那臭小子又欺负你了?」

曾经每每和季珩发生矛盾,妈妈这永远是我的避风港。

他跑到我们家楼下求和,我装作负气不理。

妈妈就当和事佬,假意打着罪魁祸首驱赶他离开。

直到季珩创业失败,我执意要跟着走。

那天,母亲头次在我面前失了态,向来温婉贤良的妇人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她厉声:「江羡好,你今天敢跟这个男的走出门,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面上忧愁,垂落在身旁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

可后来,季珩被放债人抓住,要求还账时,刚接到我的电话,妈妈就火急火燎的从银行取钱来交换。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妈,我要和季珩***了。」

妈妈看着我,张了张嘴,良久都没说话。

我把头倚在她的腿上,自嘲道:「妈妈,我是不是很失败啊。」

不然怎么连夫妻关系都维系不好。

话音刚落,母亲的额间便再次出现浮纹,「小乖,人生不是一定要通关才能享受生活。

又怎么能因为一段失败的经历就全盘否定自己呢。

感情是没办法只靠一方主动和妥协而走长远,磨全了棱角,攒尽了失望,注定是要离开的。

在爱情里我们谁都没有上帝视角,永远无法知道自己当时选的另一半在往后的日子会变成怎样。

真心瞬息万变,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婚嫁也非必需,亦无法成为牵绊,看山看海巡航世界品尝世间美食感受人情温暖,这些都是由我们独自一人来感知的。

人,来的时候是一人,离也是一人,人生来本就是匆忙而孤独的。

只是在这段旅途中,偶尔的共鸣相同的频率才会让你冲动选择了他。

我们总要允许在不当时间里停留的人抽离出去。」

妈妈抚了抚我的发顶,顿了顿,声音平和:「没关系,爱错了人,我们都会流泪的。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人生短短三万天,只要不违法乱纪,丧一点也没有关系。

好好,你可以永远做自己。」

5

再次约定***那天,季珩终于揽着虞婉姗姗迟来。

郎才女貌,好不般配。

看的惹人眼红。

我忍不住呛他:「季总真是好雅兴,前脚还没离后脚就打算另娶了。」

季珩簇紧眉头,却没说什么。

进到里面,路程走得异常快,盖了戳,我拿起自己那本就往外走。

出了外边,季珩追上挡住了我。

我「啧」了声,「怎么,人不当,当狗?」

虽说已经***,但我已经没法和他好好说话了。

季珩默了瞬,开口:「好好,你没必要戾气那么重,我们这辈子虽然走不到头,也可以当朋友,你有困难我也会帮你。」

四目相对,我突然间有些释怀了。

就算我们之间没有虞婉,也会出现王婉张婉李婉。

心流浪到外头的狗是仅凭真心栓不住的。

十三年青春而已,我输得起。

6

和季珩***后,我辞了护工,支起陪床,彻底过上了妈见打的生活。

这天,我收完她藏在床底下的最后一瓶汽水和最后一包薯片。

她终于忍不住抱怨了。

「你还不如把小王给我叫回来,天天跟个旧社会老迂腐似的这不也能那也不能,医生都没你啰嗦。」

枕头落在身上,却不疼。

见我不搭理,妈妈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你说,我五六十的人了,还能过个几年,现在吃不到,到时候就算你烧给我也没味了,你可怜可怜我行不。」

嘴里说着,手上也没消停,零食袋发出喳喳的响声。

我没忍住生了***的心思,假意威胁道:「你再吃这些垃圾食品,我下次就不让那老头进来了。」

每次都借意让我弄东弄西,实际就是让那糟老头子进来。

还谈上了夕阳恋。

谁料她根本不买单,「他要是真对我有意思,就算天上下刀子滴岩浆也会赶到我面前。如果连这点障碍都克服不了,还不如早点断了,省得浪费我时间。」

***提示音响起,妈妈看了会后,冲我眨了眨眼,娇俏而不做作:「老头订了外卖,帮我去拿下,待会儿分你点。」

瞧她这洒脱模样,我弯了弯唇角,只好照做。

出来路过诊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忍不住停住了脚步。

光亮的玻璃上印着我的倒影,镜子里的女人颧骨突出,面颊枯黄。

瘦的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刮跑。

难看极了。

正巧这时,季珩从房间内和医生一同出来。

待看清来人时,大脑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下的腿早已出发,我逃似的往原路疯跑。

我发誓,是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季珩。

不然肯定不会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

可很快,手被人攥住,季珩满脸严肃,眼中关心不似作假,「你生病了?怎么瘦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