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犹如攻打城池的火炮。
炸翻了东院西院的主子们。
诺腾青诺腾白的妻妾们都气翻了白眼。
***似的蹿出院子。
“她一个弃女,乡下来的野丫头,竟然让我们做长辈的到大门外迎接她,要脸不?”
“活死人一个,晦气的很,谁见谁倒霉。”
“我们地尊位高,让我们到大门外迎接她,她也不怕折寿。”
众妻妾口吐芬芳,拥着二爷诺腾青,追上三爷诺腾白。
唤上二三十个仆妇。
气势汹汹地拐上蜿蜒曲折的长廊。
穿过垂花门,来到前院,站到院门后面的影壁前。
妻妾们都显摆自己能耐似的吵吵。
“我说别让她进府,在京都随便找间屋舍,让她待到出嫁。
你们偏不听,看看吧!她这还没进府,就把習安侯府当成她的了。”
“我们習安侯府不是她一个乡下野丫头想进就能进来的。
要我说,这个晋王妃别让她当了,让她从哪来还滚哪里去。”
“说的对!让她做什么晋王妃?依我看,还不如让腾凤去做晋王妃。”
“我也觉着腾凤做晋王妃再合适不过。赶紧派人将大门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撵走。”
“撵走便宜了她,不如乱棍打死,喂街上跑的野狗野猫。”
诺腾凤此刻正搀扶着侯太夫人从大殿里出来。
远远地听见嫂子们的谈话,气得额头青筋乱跳。
切齿:“娘,让嫂子们全都去给晋王殉葬,看她们还敢胡咧咧!”
诺腾青诺腾白的妻妾们惊悚得跪到了地上。
“婆婆,媳妇们说慌了嘴!妹妹将来是做皇后娘***人,怎能给晋王殉葬?”
“殉葬,你们也配!到晋王府刷恭桶都不够资格。”
習安侯府院外一棵耸天的梧桐树上。
葱郁的树冠里立着一人。
穿着深绿色的锦缎长袍,腰间垂下两条墨绿色的缎带。
挺拔倨傲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