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放心,慢慢配合着我,把***对向我,却扭过头去,不敢跟我对视。
说实话,我虽然是个职业医生,但竟然被她的***给吸引了,只能用一个词来评价,圆润。这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可以称得上是“***”的***。
我甚至起了一点生理冲动,但我克制了自己,专心去找到痔疮。可我却意外地发现,她那里什么也没长,就只是单纯的有血,就像很多女***姨妈来了的时候一样。
我很好奇,说:“我要深入检查一下,你坚持坚持。”
她轻轻嗯了一声,我把手指插了进去,她猝不及防,又哼叫了一声,但这声音仿佛又带着一丝享受,像习惯性发出的。
我这才发现,她确实不是长了痔疮,而是***裂,并且,程度稍稍有些严重,有点溃烂,***壁一直在微微渗血。
我不禁打量起了她,她浑身上下皮肤雪白,尤其是她的***,圆润又富有弹性,可谓十分完美,可我真没想到,如此美丽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烂部位。
我问她:“你这是怎么回事,裂得厉害,平时便秘?”
她扭头看我,眼神怯弱,犹豫了一下,才摇了摇头,轻声说:“都怪我男朋友。”
我很意外,但立即懂了,也就是说,她男朋友喜欢“走后门”?
我瞬间理解,其实,我也遇到过一些女性患者,因为男朋友的奇怪癖好,而导致她们***裂。可是,大家一般都只是裂一点,并没有人像白亚洁一样,***裂得这么严重,一直在往外渗血。
我突然想到,她男朋友的那里……那么大吗?天赋异禀啊。
白亚洁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吞吞吐吐地说:“我男朋友……是黑人。”
我惊了一下,黑人?
我顿时全懂了,难怪啊,黑人是大,这不用说了,而且,我也听说过,他们玩得特别恶心,很粗野。
我回过味来,再观察了一下白亚洁的溃烂处,突然很心疼她。
但我没多问,因为,为什么找黑人,黑人都是怎么玩的,都是患者的个人隐私。我让她穿好衣服,而后摘下手套,坐在电脑前,给她开药。
我再三叮嘱她,最近不要这么做了,如果想做,还是尽量用正常的方式。
她虽然很认真地在点头,但我觉得,她未必能做得到,因为她眼神不自信。我一眼看出,显然,在他们的关系中,她那个黑人男朋友占主导权。
我开出了药方,正给她讲解该怎么涂抹,可她看了看***,突然弱弱地跟我说:“大夫,能不能开点便宜的,我……刚大学毕业,没那么多钱。”
其实,我开的药并不算贵,但她的话还是让我意外。也就五十多,不至于连这点钱都没有吧?而且,这可是治病的大事儿,那个部位,本来就很难好。
可她执意不肯,没办法,我只能给她改换了十几块钱的便宜药膏。
白亚洁向我再三道谢后,就走了。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这才发现,她走路姿势都受了***裂的影响,一直夹着***,很不自然。
由于我的病人很多,过了几天,我就忘了这事,我想,她也没来复诊,应该是病情转好了吧。
可我没想到,上周六晚上,我***响了,竟然是白亚洁打来的,她从医院公示栏查的我电话,她醉醺醺地,跟我说:“邱大夫,我那里有点疼,你们医院都下班了,你能不能来帮我看看?”
我一愣,问她:“你喝酒了?”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埋怨她道:“不是说了么,敷药期间,忌酒精和辛辣,你怎么不听话?”
她却有点着急:“我没办法,喝了酒,至少能让我身体麻木,和迈克做的时候,没那么疼。”
迈克?我立即明白,那是她的黑人男朋友的名字,可我立即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还在那样做?他难道看不到你那里有血么?”
白亚洁在电话那头苦笑了一声:“别说这些了,邱大夫,你能不能来帮我看看。”
随后,她说了***,我也真是很无奈,只能从家里临时拿了些药,打车去找她。
我按***,来到了一个老小区的出租房,上楼在707敲门后,白亚洁开了门,我发现,她面色很憔悴,一身酒气,但但掩饰不住漂亮的脸蛋,和***的身材。她这次穿了一条花格子的吊带,下身则是一条热裤,紧贴着***,身材轮廓显露无疑。
而且,我闻到,她家里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分明是男女***过后留下的。
她这次没拘束,冲我温柔地笑笑,但分明有些次牙咧嘴,显然是***很痛。她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上,直接弯起了腰,让我帮忙检查。
离开医院那个环境,我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我还是耐心地帮她褪去热裤,又圆润又挺翘的***暴露在我眼前,可中心位置,血淋淋的,立即吸引了我,我根本来不及有生理反应了,我有些吃惊:“怎么烂成了这样?你没按我说的抹药么?”
她回过头来,一脸醉意地看着我,眼里忽然有了泪水:“邱医生,我跟你说实话吧,从我从你那里回来那天起,我男朋友迈克就一天都没歇着,我跟他说了,不要再那样,可他该咋办,还是咋办,我根本反抗不了。”
我突然一阵窝火,***,他是个畜生吗?
而我突然发现,她左边的***上,隐隐约约的,写着一些字,f开头的,还有歪歪扭扭的公共厕……之类的字,显然是没擦干净。
我问道:“这些字是怎么回事?”
她脸顿时红了,甚至***也跟着红了,说道:“那是他写的,是跟着日本电影里学的,我也觉得那么做有点***,所以,没拦着他。”
我真觉得,白亚洁有点恶心,有点贱。
但她对我来说,毕竟是个患者,我该以职业的态度对待她。我把从家里带的那些进口药拿出来,给她均匀地抹在患处,而后,她提上了裤子,想要坐起来,我却按住了她的腰,说你趴着吧,让药物吸收一会儿再说。
她照我说的做了,趴在了沙发上,同时,招呼我坐旁边。我也有点累,坐下了,谁料到,她直接把头趴在了我的腿上,这让我精神紧张。
她伸出手来,抱着我的腿,甚至,她的头蹭到了我的敏感部位,但我不敢乱动。
白亚洁说:“邱医生,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我没办法啊,我大学就跟迈克好了,我离不开他。”
我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突然恨恨道:“那你想眼睁睁看他就这么折腾死你么?”
她听了这话,突然抬起了头,眼里涌出了泪水,借着酒劲儿,叫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离开他?我跑不了啊!”
“怎么,你是被他囚禁了?还得跑?”我反问。
她抱着我的腿,啜泣道:“你听我从头讲吧。”
说实话,我心里是很轻视她了,这些选择跟黑人好的女人,就是自作自受。可我平息了一下怒火,想先听她讲。
她说:“迈克是个留学生,非洲来的,当时,我被学校选为他的伴读。可能是没跟外国人接触过吧,而且最开始,他对我很温柔,且据他自己说,他是非洲酋长的儿子,是贵族,渐渐地,我就被他吸引了,做了他女朋友。”
我心想,这不是网上说的黑人的惯用伎俩么?
白亚洁继续说:“说实话,黑人的能力,确实很强,一开始,我们每天都在床上***,我一天能痛快好几次,真得是被他征服了,越发离不开他。恨不得上课都跟他在课桌底下做小动作。”
我心想,这恐怕是实话,黑人的能力,我们早就有所耳闻。
白亚洁又说:“可后来,他的疯狂本性,就逐渐暴露了,趁着我***,头脑发昏的时候,拍了很多我的照片。起先,我以为这是一种情趣,没当回事,可后来,他近乎***,开始要求走后门,那一次,我真的疼得撕心裂肺,可他不管不顾,我感觉就像是被***了一样。事后,我要求他向我道歉,且永远再不许那么做,谁料到,他拿出了我的那些不堪的照片,说,以后,我不再是他女朋友,而是他的奴隶,他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我要是敢离开他,他就把这些照片发布到网上,把我搞臭,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卑鄙!我怒火中烧。
白亚洁又说:“我本想报警,可为了名声,我没那么做,而那以后,他越发肆无忌惮,我们毕业后,他也不回国,反而让我出去工作养着他,而且他走后门上瘾,已经不跟我过正常的***了,说我前面太松,没意思。邱医生,我都没脸跟你说,我说是每天在跟他做,可我很久没体会到正常***的快乐了!”
白亚洁说着,哭得越发厉害。
而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她连五十多块钱的药膏都用不起,她的钱,全是被黑人榨走了啊。
可我没想到,白亚洁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敏感部位,令我猝不及防。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弓起了腰。
她似乎酒劲儿又上来了:“邱医生,你今晚来帮我,我也没钱报答你,这药,很贵吧?你如果不嫌弃,就让我……”
她说着,要解开我的裤子,我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说实话,我看着她美艳的脸庞,以及那撅起的***,十分动心,可我忍住了,推开她:“亚洁,你别这样。”
她却很疯狂,紧紧抱住了我,胸就贴着我的下半身,又软又弹,让我感到一阵***。
她说:“邱医生,你就当救救我,我好久没有过正常的男女生活了,我是个女人,我也是有***的,你就当救救我好么!”
她说着,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毕露,说实话,我感受着她炽热滚烫的体温,真有些把持不住了,而我一个疏忽,她竟然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我感觉,我的腰间钢枪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