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去慕淮的军营,
往***总是要我去,
可我觉得那都是男子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去不方便,
一路上风呼呼在耳旁刮过,
我想起那天慕淮要父亲扩院子的话,跑的飞快,
慕淮没有骗我,
拿着他的玉佩一路毫无阻碍的就进了军营,
在军营正中央最大的那个营帐前我平复了好久,
一把推开营帐的帐帘,
就看到了让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场景,
慕淮背对着我手中拿着一枚女子的发簪,
正在给身前的女子簪发,
两个人动作亲昵慕淮一遍遍柔声的问着,
‘昭和,疼不疼?我簪的可好?’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浑身都失了力气,
那个刚刚攥在手心的玉佩‘啪’的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玉佩碎裂的声音引得两个背对着我的人一起转身,
慕淮看着我第一次蹙起了眉头语中有些许不快,
‘沈清梨!军营怎可随意闯?何时变得这般没有分寸了?!’
刚刚一路上准备好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我立刻跪下磕头慌不迭的退了出去,
膝盖被刚刚碎的玉佩磕出了血,
但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我攥着那枚玉佩残存在手里的半根绳子头也不敢抬的跑回了家。
于是我在军营狼狈逃跑的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县城,
那些曾经拉着母亲说笑话的人,
踏破家里门槛攀父亲关系的人,
***之间全部消失不见了,
大家都知道我撞见了慕淮和其他女子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