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初恋死在我生日那天。
之后每年的生日我都会被老公逼着去寺庙一跪一叩九千九百级台阶给他初恋祈福和赎罪。
就连八岁的儿子也指责我“要不是那天你偷偷挂掉姜阿姨打给爸爸的电话,姜阿姨怎么会死?你这个坏女人,死的应该是你!”
直到这一次我被犯罪分子绑架,他们要求我给老公打电话让他来赎我。
他却恶言恶语地嘲讽我:“你够了苏晚柠!就为了不想给沅沅忏悔赎罪,这种骗小孩的把戏都编得出来!有种你死一个给我看看!”
窃听传来机械的挂断声,犯罪分子恼羞成怒将我扔进滚烫的开水又将我分尸扔在了警局门口。
就连负责此案的法医老公也没有认出我。
后来,老公的初恋死而复生归来。
当得知那些煮熟的尸块是我后。
他们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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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弥漫着浓烈肉腥味的警局门口。
一口冒着热气的保温桶摆放在那儿,不明所以的年轻***打开盖子,映入眼帘的是我惨不忍睹的头颅。
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打破了早上的宁静。
何队拿着从锅里捞出来的头颅和尸块来到法医鉴定中心。
法医老公纪安此刻神情严峻紧皱着眉头将裹尸袋拉开,等他看清里面的东西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紧握拳头地说道:
“畜生不如的犯罪分子,真该千刀万剐!”
七年了,这还是第一次从老公眼中看到心疼和怜惜。
何队同样也是脸色难看,拍了一下纪安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一句话离开了这里。
解剖室只剩下纪安一个人后,我看到他紧紧盯着我的头颅,把各种专业工具摆放在我的头颅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拿起缝合针线,在我的脸上做着最大工程的复原。
人脸是辨别尸体身份的重要特征之一。
可我的面部缺少的***太多了,他也只好停下来。
然后开始拼接缝合尸块。
一天***过去我的尸体逐渐被他拼凑出雏形。
何队问询赶来也只是看了一眼,饶是干了多年***的人此时也强忍着恶心问道:
“杀害死者的人是有多不想被人辨别出身份啊?”
纪安手捂着胃部,脑门上的汗直流,颤颤巍巍地拿出胃药囫囵地咽了下去,一连几天的巨大工作量,他的胃早已不堪重负。
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情复杂。
“受害者是活着的时候被丢进滚烫的开水活活被烫死然后......再被碎尸。”
“嘭”的一声,何队将拳头砸向墙面,额头青筋暴起怒吼道:
“狗杂碎,老子一定要亲手抓住你。”
“死者男性女性?”
他声音有些嘶哑清冷阐述着。
“死者女性,年纪约28岁左右,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颈部有多处劈砍痕迹,推断是死后被人用钝刀砍了很久才砍下来的。”
“头发和头皮全无,推断是死前造成的,双眼眼球以及双耳缺失,脸上皮肤被硫酸腐蚀,只剩皮筋粘连在脸部......”
“尸体除了头部还有右手也被硫酸腐蚀,很可能是因为右手有能辨别死者身份的特征或者是因为右手留下凶手线索。”
“尸体经过烹煮DNA不好提取,需要花费些时间通过颅骨复原还原死者的身份。”
何队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地看向我缺失的右手大惊失色道:
“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很像是我们追查多年的犯罪集团老大吴白的作风。”
“吴白?”纪安的手突然一顿,声音也逐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