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谢尧正准备开车将狗狗送往宠物医院。
没有回头看过我们一眼。
当晚,我找到谢尧藏在床头柜已经有些落灰了的离婚协议书,利落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走到女儿面前,比划了一番手语。
意思是:
【愿意跟着妈妈走吗?】
女儿点点头,软糯的嗓音满是坚定:
“我愿意。”
“妈妈不要爸爸,我也不要了。”
......
一个月前,谢尧的小青梅在隔壁别墅住下了。
听谢尧说她叫温怡,刚从国外回来。
温怡父母双亡,自己在外进修,又果断回国选择创业,商业天赋和敏锐度十足。
恰巧,谢尧也是。
所以这一个月以来,温怡总是来我们家蹭饭,顺带着向谢尧请教创业的经验。
她说我做饭好吃,起码比她在国外吃的米其林好吃多了。
我只是笑着,心底却泛酸。
我好像是个心眼很小的人。
见不得谢尧和温怡呆在一起。
又或许是因为我是一个哑巴,所以才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多话要说?
我甚至,插不进去一句。
我本以为自己不会放在心底。
但直到今天,谢尧提议要在院子里露天烧烤时,我努力维持的情绪堤坝还是崩塌了。
其实我知道,这烧烤不是谢尧想吃,而是温怡馋了。
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准备着食材,支好架子,摆好工具。
可我没想到温怡会不小心将炭火打翻,里面的火星子溅到了地上的木屑,将趴着休息的狗狗给烫的嗷嗷叫唤起来。
也不小心误伤了站在一旁想要帮忙的女儿。
我赶忙将手上端着的食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