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钟墨臣窝在露台上抽着烟,烟雾缭绕中我快看不清他的脸,只是看就到他将眉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印象中他已经很久都不抽烟了,看来他遇到了心烦的问题。
看着他一直盯着手机发呆,我飘近了些,看到了界面上的拨号界面。
足足四十五个,已拨电话。
以前,他给我打电话我都是秒接的,难怪他现在那么不开心。
只见他越来越烦躁,把烟头掐灭,开始给我发信息:“姜恬,你长能耐了哈!竟然敢不接我的电话。”
“今天的新闻你看到了吧!识相点就赶紧给我滚回来,我们把婚离了。”
“你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我会让你付出更大的代价。”
他疯狂给我发消息,见我迟迟不回,眼里的烦躁好像参杂了些紧张。
许是突然想到之前护士告知我已死亡的电话,他的脸色白了一瞬,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的,谁死了她都不可能舍得死。”
随后便立马给助理打去了电话,让他找出我的下落。
然而不等助理回复,隔天的一封信件找上了门。
那是沈楠楠寄的,里面是关于我的死亡证明,死亡日期,还有在医院的各种医疗记录。
公章盖印,时间日期,清清楚楚一目了然,想作假都难。
钟墨臣一张张地翻看着,还未看完,纸张便从他的手中散落,他整个人颤抖得不行,冲出了门。
终于!被冻了两个多月,我的死讯终于被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