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麻木。
麻木到感受不到一丝的疼痛了。
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将东西都收拾好。
他给我买的东西,我没有带走。
那些本就是不属于我的东西。
等我收拾完行李,他也已经从外面回来。
顺手将衣服丢在了沙发上,看了眼桌子。
「今天没做饭?」
「你在家在干什么?」
平日里照顾他多了,这些话他也顺其自然的说出了口。
我面无表情,缓缓说出。
「不想做,以后也不会做了。」
「我们分手吧。」
他看着我愣了一下,他不相信。
不相信我会离开他。
我那么的听话,那么的爱他。
从不会跟他胡闹。
他只觉得我现在还在生气。
又开始像从前一样的教育我。
「就因为这点小事就分手?」
「琴琴她还小,说话就是这样,你怎么还把她的话当真了呢?」
二十多岁了是还小?
我也不过比她大了两三岁罢了。
那么口无遮拦,他竟然说她还小。
见我没说话,他开始拿上我的行李。
「别闹了好不好?」
「是不是让你打胎心里不愉快了?」
我轻轻地瞥了他一眼。
「还有下次的。」
他话说出口如此的轻松。
「没下次了。」
他甚至都没想跟我解释一下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我将照片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皱了皱眉,第一句话却是:
「你从哪翻出来的?」
是从盒子中掉落在床底的一张照片。
我没说话,他又立马露出了笑容。
「这没谁,她已经去世了。」
「你不会还吃她的醋吧?」
当然不是,而是一直以来,我都是生活在她相似的那张脸下。
而他最稀罕的,也是我的这张脸。
他总是教我该怎么做事,我之前总以为是我太笨,干什么他都不满意。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原来他早就要我慢慢的学会另一个人的生活方式。
代替她陪着沈肆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