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作为产科圣手,逼着怀了十斤巨婴的我顺产,只因为他认为我刁难了甜美可人的小***。
“梦梦不是你的仆人,凭什么命令她给你端茶倒水,怀孕不是你无理取闹的借口!”
伴随着无止境的宫缩,我喊哑了嗓子,掰断了护栏。
孩子的头卡进了盆骨,我已精疲力尽,苦苦祈求着医术精湛的老公:“我怀的可是你的骨肉啊!
给我剖腹产吧,再拖下去就要一尸两命了!”
可只换来他的冷嘲热讽:“死心吧!
作为医生,我有拒绝手术的权利;作为丈夫,我有拒绝签字的权利。
你有叫喊的力气,早就生出来了!”
说罢,他命令小***用抹布堵住了我的嘴。
我的痛呼伴随着厕所里欢爱声越来越弱,十月怀胎的骨肉成了夺命刀,把我的内脏搅成一摊血水。
一宿春宵后,老公揽着虚脱的小***,起了怜悯之心。
“顾清应该长记性了!
梦梦,你叫别的医生来手术吧,咱们一起下班。”
可我如破烂娃娃躺在冰冷的产床上,早已没了呼吸。
1“吵死了!
谁生孩子不疼啊,就顾清叫得最大声!”
“我看她把生孩子的力气,都花在刁难医护人员和演戏上了!”
裴锦重新披上白大褂,立起领子遮住了颈侧的吻痕。
“裴医生,胎儿八斤就达到手术指征了,嫂子怀的是十斤巨大儿,弄不好会难产的……”另一名男助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轮得着你多嘴?
我接生过的孩子成百上千,从来没判断失误过!”
“啪嗒!”
产房内传来一声巨响,是我把床的扶手掰断了。
听到我撕心裂肺的痛呼,男助理唯唯诺诺地再次开口:“嫂子已经生了一天***了,我怕孩子会缺氧……这么长时间了?
我还真没注意。”
裴锦看向走廊里“医者仁心”的锦旗,面色划过一丝担忧。
正当他握住门把手,准备踏进产房时,崔梦体贴地端来了一杯红糖水。
“锦哥哥,清姐真辛苦,喊了这么久一定渴了,我和你一起进去送水吧。”
裴锦瞬间黑了脸色。
“顾清又使唤你了?
还想让你伺候她,她配吗?”
崔梦眼角一红,委屈地说道:“没有,是我心甘情愿的。”
“别替顾清狡辩,既然如此,就让她再忍几小时。”
裴锦脸色愈发难看。
他重重甩上了产房大门,大步向走廊尽头走去。
崔梦一路小跑地跟在他身后。
支撑我活下去的希望也尽数破灭。
为了转移疼痛,我生生掰断十指,扭曲的双手狰狞恐怖。
歪歪扭扭的下身,血河还在不断蔓延,掩盖着断裂的盆骨与破碎的***。
幸好,我不用再忍耐了。
刚才几人听到的痛呼,是我最后的挣扎。
我的灵魂看到了产床上如破烂娃娃的女人,怒极反笑。
不知道,裴锦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与心疼?
可惜,裴锦正满眼心疼地看着另一个女人。
他耐心地挑破崔梦白皙手背上的水泡,上药包扎。
“梦梦,顾清就是吃准你善良心软,明知道你为了她受伤,还三番四次地使唤你!”
“什么巨大儿?
那都是她拙劣的谎言,伪造B超单还不简单吗?
你忘了,连怀孕都她拿捏我的计谋!”
我的灵魂激烈颤抖起来,那痛不亚于分娩难产。
因为裴锦的一次醉酒失误,崇尚丁克的我成了高龄产妇。
先是心软留下了孩子,又听从婆婆的怂恿辞职养胎。
裴锦是经验丰富的产科大夫,却放任婆婆天天喂我喝油腻肉汤,把孩子喂成了巨大儿。
分娩前,崔梦见我嘴唇干裂,主动说要帮我倒热水。
她不小心烫伤了手背,裴锦就把刁难医护人员的帽子扣到了我的头上。
他取消了原定的剖腹产手术,命令我必须顺产。
可孩子坚硬的巨大头骨,不断挤压折磨着我的身体。
我大感不妙,不断按下呼叫铃,裴锦却置若罔闻。
正巧隔壁男医生路过,同意给我手术。
裴锦大发***,认定我不知悔改,又***了别的男医生。
“顾清,你就死心吧!
作为医生,我有拒绝手术的权利;作为丈夫,我有拒绝签字的权利。
你有叫喊的力气,早就生出来了!”
他把我堵在手术室门口,撕烂了手术同意书,公开命令道:不许浪费医疗资源!
没有手术!
没有无痛!
只准顺产!
大出血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眼睁睁看着鲜血如失控的洪水,滴答滴答地砸在地上,沿着地板缝隙***蔓延。
宝宝,妈妈真的尽力了。
我抚摸着依然隆起的腹部,绝望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