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爆出的***拍的不清不楚,怎么就能确定那女人是我?”
她不卑不亢的当众质疑,“小叔不是被称人间佛子,没有女人能近身吗?以前也不是没被下过药,敢给他下药的女人不都没能得逞吗?怎么这一次,明知下药的人是他未来侄媳妇,他却忍不住呢?”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事,凭什么每次发生被指责的都是女人?小叔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现场的气氛压抑到针落可闻。
傅宴城锋利的眼神如冷刀般犀利,他慢条斯理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绕蒸腾,在他轮廓昭彰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暗光。
半响,他一笑,半眯着眼,“你的意思,还是我强了你?”
徐瑾晩咬牙,对上男人漆黑凛冽的寒眸。
不躲不避。
说他无辜,她不信。
不然上辈子,她也不会存了错觉,以为傅宴城其实也是喜欢她的,不然又怎会失控成那样。
没人知道,傅宴城看着有多禁欲正经,在床上就有多疯。
哪怕过了一世,徐瑾晩也忘不了那***。
如今的她才大二,也只有二十岁,连吻都没接过。
可这一世,她再不愿跟他扯上一点关系。
反应她离开的时候,他还没醒。
只要她不承认!
“我说了,昨晚小叔床上的女人,不是我!小叔金尊玉贵,又大我六岁,我不配染指,更不敢高攀。更何况,小叔年纪这么大,不是我的菜!”
“我还敢发誓,我这辈子对小叔都绝不会有半点分非之想,更不会再跟小叔沾上半点关系!否则,天打雷劈!”
此话一出。
全场震惊。
傅老爷子砰的一声狠狠地拍向一旁茶桌,杯中茶水四溅,“混账!谁给你的脸,还敢瞧不***小叔!!”
“我只是为自己澄清。”
傅宴城抖落手中雪茄烟灰,将烟蒂捏到变形,倏然,他居高临下俯下身,嗤笑一声。
“那你倒是说说,昨晚的女人是谁?”
徐瑾晩抬手一指,毫不犹豫,“她!”
她指的人是谢如意。
谢如意泪水怜怜的眸子抖了抖,难以置信望着徐瑾晩。
所有人诧异,就连傅宴城的瞳孔都眯了眯,脸色瞬间阴沉到底。
徐瑾晩眼神坚定,“我也只是猜测,毕竟人人都说我跟谢阿姨长的有七分像,***拍的那么模糊,大家可以再拿出来观赏观赏,看看那张脸,是像我多一点,还是像谢阿姨多一点?”
谢如意脸色有点白,满脸委屈道:“晩晩,你叫我什么?”
她也只比徐瑾晩大三岁而已。
徐瑾晩乖巧无害的莞尔一笑,“谢阿姨,你不是小叔的未婚妻吗?你跟小叔是一辈,不叫阿姨叫什么?总不能现在就叫您小婶婶吧?”
谢如意不知道徐瑾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敢让人看穿她的心思,只能咽下,“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你叫的对!”
没想到,两人竟还能如此融洽。
有人想笑,有人听话,八卦心爆棚,已经拿出窃听翻开热搜榜。
一时之间,也不敢确定了。
“我跟小叔不熟,从前话都不太敢跟小叔说,所以,我自然也不知道谢阿姨和小叔的感情状况,那么谢阿姨,您来告诉大家,这***上的女人,是你吗?”
傅老爷子犀利的眸微凝,严肃看向谢如意,“如意,是你吗?”
当年丑闻曝光,断送了谢如意嫁入傅家的美梦。
直到六年后,她才不择手段重新上位。
那六年,只有徐瑾晩知道,谢如意是如何一次次作妖,到最后污蔑她害死她跟傅宴城的孩子,送她入狱的。
如今,这通往傅家徐瑾晩人位置的专属门票,徐瑾晩向她抛来了橄榄枝,多么千载难逢,她不信谢如意不要。
只要当庭认下昨夜的女人是她,生米煮成熟饭,就再没有人能从她手中抢走傅家未来徐瑾晩人的位置。
这么好的机会,谢如意怎么会错过?
不出所料。
谢如意咬着唇瓣,当即站了出来,她是大家闺秀,双颊已经染上绯红。
她难以启齿的认罪,“傅爷爷,昨夜跟宴城共度***的女人,确实是我。我本不想承认,不想宴城因为责任不得不娶我,所以早上我趁宴城还没醒我就走了……”
“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的那么大,还让晩晩受了这样的误解!是我的错,傅爷爷,这件事跟晩晩没关系,您要罚就罚我吧!”
谢家是燕京少有的政界名门,家规森严,上下三代都是身家清白。
再加上谢如意最擅长表演,配上她羞愧难当的眼眸,楚楚动人的低泣,谁还能不信?
傅老爷子痛心疾首,“你这傻孩子,你跟宴城都要结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爷爷,对不起!”
谢如意挽上傅宴城的手臂,忐忑娇羞道:“宴城,你会怪我吗?”
徐瑾晩一分一秒都不想看他们打情骂俏。
毕恭毕敬的后退一步。
“既然***大白,那就没我什么事了!爷爷,各位长辈,那我先回学校了!”
徐瑾晩淡淡转身,最后还真诚的祝福傅宴城和谢如意,“小叔,谢阿姨,百年好合!”
最好是渣男贱女,一辈子锁死!
她等着看他看清了谢如意的真面目后,悔不当初的模样!
傅宴城冷笑,抬手暗灭手底的烟灰,也没否认,那深邃漆黑的眼眸像漩涡。
薄唇讥诮!
“好样的!”
那一字一句,轻描淡写,却震慑心非。
徐瑾晩攥紧拳心,努力忽视这道幽深莫测的光,头也不回的抽身离去。
可偏偏有人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站住!”
海棠眼底喷薄着怒意,“小小年纪不懂规矩,你小叔的事情清楚了,那你呢?你倒是说说你自己身上的痕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