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是戏曲界泰斗。
然而在一次巡演时,被双胞胎妹妹害死。
她用硫酸腐蚀了我的脸,还将怀有身孕的我折叠放进行李箱扔进了深海里。
随后,她伪装成我的身份回国与陆时安生活,毁掉了我的事业。
陆时安更是主动替她隐瞒,让我成为了戏曲界的耻辱。
直到三年后,有人海下打捞意外带回了装有我尸体的行李箱。
......
随着行李箱被打开,我的灵魂也随之跟了过来。
我的四肢被折断软塌塌交叠在一起肿胀成巨人观,脖子和身体都扭曲成一团塞在这小小的行李箱里。
我的脸早已面目全非,在海水的腐蚀下,除了腐肉只剩白骨。
这时,身穿警服的陆时安走了过来。
而此时的法医们已经结束了初步勘察,开口汇报道:
「女,骨龄28左右,身份不详。」
「脸部明显不只是海水腐蚀还像是被强酸物质先毁过一次容,这说明凶手不想我们发现她的身份,而她的脸知名度应该相对较高。」
「有两个值得关注的地方......」
说到这,法医顿了顿,将死状惨烈的我展露在陆时安面前。
「死者没有肾,而且穿的衣服像是戏服或者练功服。」
听到戏服二字,陆时安记录的手顿了一下。
此时,我的灵魂紧张的望着他,期待他能从戏服想起发现他真正这堆白骨和腐肉属于他的妻子。
然而,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反而一脸严肃地反驳法医:「不能妄下论断,万一是凶手给她穿上故意迷惑我们的呢?」
装有我尸体的小行李箱,在海水的腐蚀下早就难以辨认。
而我的尸体锁在里面沉没在海底,幻想着重见天日的那天。
直到三年后的今天,终于有人将我捞出。
可我没想到负责此案的人会是陆时安,我的老公。
陆时安戴上防护面具,示意法医可以进行进一步的勘察。
法师一边勘验一边开口道:
「盆骨碎裂,死前遭受过非人的***。」
「左肾脏处伤口较大,像挣扎所致,我推测是清醒着被活生生取走了肾脏。右肾缺失但明显是多年前就已经缺失了。」
「脸部初步判断是死前被毁了容,全身无明显致命伤,可能是失血过多也可能是活活疼死的。」
「死后四肢敲碎折断,装进了这个行李箱扔进了海里。」
「行李箱有残留的鱼食,快漏光了,凶手应该是想借大鱼将死者彻底毁尸灭迹。」
说到这,见过无数种死状的陆时安也转过了头,眉眼紧皱。
「到底是什么样的畜牲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性下如此毒手!」
「这是多么残忍的虐杀啊,不敢想象她当时有多绝望…」
法医不停咂舌,有些不忍的看了眼我的尸体。
「若是让我抓到凶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心头微动,然而就在我期待着他还我正义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莺莺,你醒啦?」
「桌上有我给你准备的早餐,你也不要总是为了演出就节食,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说话间,陆时安原本紧皱的眉头都瞬间舒展开。
我心头的期待一下子被浇灭了,电话的那头是我此生永远不会忘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