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纪言川。
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在唱独角戏。
他是我的学长,是导师严重引以为傲的学生,是我触碰不到的光。
结婚的时候,他就明确的告诉过我。
“和你结婚是因为我妈喜欢你,我心里有人,如果你介意,我们可以立即取消婚礼的。”
我还是像飞蛾扑火义无反顾地奔向了他。
如今烧得自己面目全非,痛到骨髓。
我能和他在一起,是导师一手促成的。
而我的导师正是我的婆婆,所以才说对不起我。
她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只怪我当初瞎了眼。
我一直知道纪言川有个初恋,但我想我能慢慢地捂热他的心。
我错了,错的离谱。
婚后我也和他相敬如宾的过了三年,甚至还生了女儿,天真的以为他爱上了我。
但从柳云晓从国外回来,一切都变了。
我好像变成了丧夫的寡妇,家里只有我和女儿。
甚至女儿生病了都是我一个人去医院的。
因为吵过闹过,失望攒够了。
“岁岁发烧了,你能回来送我去医院吗?”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拒绝了。
“没有我你就去不了医院吗,车你自己不会开吗,不要一点小事都来烦我,我很忙的。”
“你很忙?忙着陪情人,陪别人的儿子,连自己亲生女儿都顾不上了。”
一语戳中了他的痛处,朝我发火。
“何知洛,我不是医生,你找我也没有用,自己打车去。”
“南南也不舒服,我在陪他。南南没有爸爸,比岁岁更需要我。”
死去的记忆在攻击我,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我,纪言川为了他的白月光是如何忽视我和岁岁的。
心里莫名的发酸,一股巨大的悲伤要吞没我。
“妈妈,岁岁......岁岁好疼。”
“妈妈,爸爸是不是还在南南哥那,没有来看我。”
岁岁平静的扫视了一圈房间,但我在她的眼里看见了失落。
“爸爸忙,等会就来看岁岁了,岁岁乖。”
岁岁不屑道:“他爱来就来,不来拉倒。”
我看着岁岁的样子,心如刀割。
她明明是盼望着爸爸来的,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还是打了电话给纪言川,希望他能来看看岁岁。
“有什么事快点说,南南才刚刚输血出来,我要照顾他。”
纪言川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迫切的希望我能快点挂断电话。
我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为了女儿哀求道。
“岁岁想你了,你能来看看岁岁吗......”
“都说了南南才输血出来,我要照顾南南,何知洛,你能听懂人话吗?”
我还想求他,对面却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脸色惨白的岁岁,心如千万根针密密麻麻的扎,痛得都呼吸不上来。
匹配岁岁的血型还没有找到。
岁岁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心急如焚。
随着时间的流逝,岁岁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还没有找到匹配的血型,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妈妈......妈妈,我好热,好痛呀!”
我急忙按响了急救铃,一阵慌乱后岁岁被送进了急救室。
我呆如木鸡的盯着急救室,生怕错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