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母亲说,她亲手为我布置了另一间院子。
五年来,***夜思念家人,听母亲那么说,便没有再要求住回原来的院子。
这一次,我让人把苏寸悦的东西全都扔了出来。
苏寸悦见状,急忙上前制止,在父母面前控诉我:「姐姐想要我的院子,直说便是。怎能把我的东西扔出来?未免太霸道了!」
我打了个手势。
嬷嬷走向苏寸悦,左右开弓先赏了她两个巴掌。
苏寸悦哭了出来,梨花带雨的模样真好看。
所以,我要让她哭得更厉害些。
我一个眼神,梓熙便说:「对公主出言不逊,掌二十。」
于是,嬷嬷接着打。
父亲与母亲急得团团转。
他们拿手指着我,却是敢怒不敢言,终究是把手放下,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轻飘飘地瞥了他们一眼,进屋休息。
天不亮时,我就醒了。
因为那五年,我每天都要像奴隶一样伺候北燕皇帝,早早地为北燕皇帝熬粥煮茶。
如果我不能亲力亲为地伺候好他一人,就要被送去伺候更多的人。
哪怕已经重来一世,已经回到南楚。
身上的伤痕也无法完全抹去,养成的习惯一时间也难以改变。
我睁着眼睛,等到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
洗漱完,母亲身边的丫鬟过来传话,趾高气扬地训斥我睡***,不去请安。
我端起茶杯,梓熙对着丫鬟一巴掌打下去。
那丫鬟向来狐假虎威,嚣张惯了。
前世我初回府时,她到处说我是***,应该自裁以全名节。
我奉旨和亲,在她眼里变成了罪过。
我当即就要处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