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糖衣炮弹哄得晕乎乎的我早将跑路抛到脑后。
每天拆家逗鸟,顺便巡视领地。
直到这天,五花大绑的王妈和一个眼生的男人被丢进地下室。
看到我和顾廷川,王妈显然十分破防。
「***,怎么死的不是你!果真是祸害遗千年,我真该早点动手……」
我支着耳朵听了会,总算拼凑出大致的剧情。
这个王妈竟然是顾廷川***小***的娘,隐姓埋名蛰伏三年,就是为了给她为爱做三的女儿***。
顾廷川可太知道如何戳人心窝子了。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心不在焉地启唇:
「想让她儿子代替我?可惜人太蠢,连场意外都整不明白。
「你说,你女儿知道自己坐的是她为我准备的车子时,该多激动呢?」
「啊!啊!你***,***!」
「还有你,」她目露凶光,面目狰狞地瞪我,「该死的蠢狗,我早该一把药毒死你,也不会现在让你现在坏了我的好事!」
我有些难过。
平时顾廷川严格***我的饮食,王妈则会偷偷给我塞些好吃的。
她笑着说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乖狗狗,没想到全都是假的。
王妈还想继续骂,可下一秒只剩瘆人的惨叫。
顾廷川手中的***竟飞***她的嘴里,混着血水掉在地上的,隐约可见半截血肉模糊的舌头。
「既然不会说话,那便不用说了。」
顾廷川笑眯眯地,转头看向一旁抖如筛糠的男人:「你呢?」
他循序渐进地离间,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诱哄:「你家主子既能推你出来背锅,又怎么会养虎为患留下其他知***?
「说出你背后的人,我可以答应不追究你的家人……」
男人冷汗津津,浑浊的眼里浮起一丝挣扎。
可最后却不知看到什么,瞳孔猛地一缩。鱼死网破般飞扑向前,捡起沾满血迹的***,直直捅进自己的心口。
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地下室的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一条缝。
我立马殷勤地跑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