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睡的正香的雪色,
嘴角弯起,指尖理了理它的毛发,
轻声道:“今日陆皇后和柔妃进宫,想必他不会过来了。”
“我们早些安置吧。”
花阴垂着眸子没说话,伸手将睡着的雪色抱起来,站在一旁,
沈时鸢抬头便看见神情犹豫的花阴,
便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花阴垂着的眸子闪烁不定,
开口问道:“娘娘,你是如何打算的?现在皇后已立,还有了别的嫔妃。”
“奴婢瞧着,陛下还是很念旧情的,您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况且,止鸢宫总被关着,宫里的宫人们人心惶惶,总是私下议论,于娘娘清誉有损啊。”
沈时鸢顿了顿,讥笑道:“我还有什么清誉可谈。”
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算,
只是看萧时冕的样子,是铁定不愿意让她出宫的,
只是要在这宫里,
和他的女人们斗来斗去,
她又实在厌烦,
案几上的医书被她翻了十几页,里边的病例药方,也熟记在心,
沈时鸢想起了师傅墨珂,
那个常年一身白袍的女人,担着云昭太医院之首的职位,却常年云游在外,
她总说,女子不应该守在男人身边,也该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有时还拿着几把自己制成的精巧小刀同她说,“阿鸢,我替你整容换张脸,随为师济世救人去吧!”
想起师傅,沈时鸢笑着摇摇头,
若是师傅在就好了,以她独特的脑子,定能帮她想个办法。
身边没有萧时冕,
沈时鸢难得***好眠,
就连身上的斑斑点点,也淡去了些许。
花阴布置好了早膳,一转头便看见坐在铜镜前正细细描眉的沈时鸢。
心中欣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