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次铁了心要带我和姐姐走。
可爹爹不许,他知道我***本事,便派大量精兵将院子团团围着。
要是以前,娘自是来去***,她并没有展现过蛊术,爹爹不知深浅。
可偏偏刚生产完,还有两小拖油瓶。
最后是姐姐说她不走。
她说明天还要跟夫子学琴,要和新认识的刘阁老家的孙女去看御赐的波斯猫,她说这里有很多很多好东西,她舍不得走。
可最后她哭着问娘以后能不能带妹妹来看看她。
娘心如刀割,可她不能不走。
不仅是因为爹爹的缘故。
圣女动情,还受了情伤,势必会影响到蛊苗。
虽然娘一直很叛逆,但她断然不会在族人的存亡问题上马虎。
所以,她必须亲自回岭南,将下一代蛊苗培育成熟。
娘带我走那天是秋姨娘进门之日。
娘回头看了一眼,爹爹正站在门前迎宾客,穿得很喜庆。
本来平常纳妾是不需要宴礼的,可秋姨***父亲是尚书。
说来好笑,二人之前本就有婚约。
可是祖父战死之后,尚书便亲自前来退了亲。
如今又宁愿给爹爹做妾,不知爹爹是否有些得意。
娘自然没有去动秋姨娘,当年没有,现在自然也不会。
毕竟一切问题的根,都不在她身上。
娘只是对爹爹说:“若是我救不回来念儿的命,我就让你这将军府的所有人,包括乱点鸳鸯谱的狗皇帝下去陪她。”
我在胡思乱想中刚睡着,秋笙就喊我起床,“今日要给侯爷夫人敬茶的,二***早点起。”
我望向窗外,天还未亮,“这么早?”
秋笙递给我一杯凉茶,让我漱漱口醒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