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解释:「她喝多了,我送她去了医院。」
并向我保证,在我们的婚姻存续期间,不会发生越轨的事。
闺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道:「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端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是蒋正霖的。」
从洗手间出来,远远地看到两个人在包厢门口。
是蒋正霖和桑宁。
走近了才看到桑宁眼眶红红。
「阿霖,你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蒋正霖的指间夹着香烟,「你别乱想,我就是出来抽支烟。」
桑宁咬了咬唇,「可是沈乔一走,你就跟着她出来了。」
烟雾缭绕中,蒋正霖柔声说:「乖,先进去,别让孩子吸二手烟。」
桑宁虽然穷,但一直都很有骨气,她做不来低声下气向蒋正霖服软的事。
短暂地僵持了片刻,她便面色灰败地回了包厢。
我目不斜视地从蒋正霖身边走过,却被他喊住:
「你跟裴言川,这些年一直有联系?」
我脚步一顿,停下来看他。
他垂着眼,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今天为什么会来?」
我一时觉得无语:「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但裴言川就在里面,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他。」
「而且蒋正霖,我们已经***了,以我们的关系,你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旁边的包厢有人进进出出,时不时有人因为好奇往我们这边看。
蒋正霖把烟扔在过道的立式烟灰缸上,静静地看了会儿忽明忽暗的亮光,
转身,一言不发地回了包厢。
我给林岁晚发了个消息,告诉她我预约了下一场,让她带着人过去。
林岁晚担忧地问:【那两个怎么办?】
我回:【没事,他们不会再跟来了。】
如我所说,第二场的时候蒋正霖和桑宁果然没来。
林岁晚告诉我:「刚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桑宁后来再吐的时候,蒋正霖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桑宁从洗手间出来,眼睛都肿了。」
对此,我一笑而过。
散场时,林岁晚去开车,让我在路边等她。
我一一和朋友道别,最后剩下裴言川。
我很诧异,他居然能留到现在,毕竟我认识他那么久,从没见过他参加聚会。
见我看着他,他微微勾唇,「你这样看我,会让我误会的。」
他递上一张名片,「这是我一个导演朋友。我把你高中时拍的一个短片给他看了,他想和你聊聊。」
我猛地抬眼,难掩震惊。
我从小就喜欢摆弄相机,拍拍花花草草。
上了中学我便有了一个导演梦,开始在本子上写短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