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差五个月，回来时，却和白月光双双出现在接机口。
看着柳如烟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正想询问，柳如烟嫌弃地推开我。
“少拿你的脏手碰我，我怀了守礼的孩子，万一孩子受了惊，我要你去死！”
说完，她就温柔地牵起孙守礼的手。
“太累了吧，我们先回家。”
柳如烟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直接离开。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我默默揉揉被推搡的部位，翻开离婚律师的联系方式。
这段十年的婚姻，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
......
走出机场大楼，车子不见踪影。
凌晨两点，路上一辆车都没有，我缩着肩走在街上，冷到发抖。
我艰难向前走着，小腹坠疼无比，汗从额头滴落。
回想起刚刚看到的一幕，我心里冰凉。
结婚十年，一直没能要上孩子，柳家对我早有怨言，到处宣扬我是个没种的男人，责怪我耽误柳如烟大好青春。
但柳家人不知道，不是我没种，而是柳如烟一直不愿意生！
每次我跟她说想要个孩子，她只是厌烦地表示，她讨厌孩子，不想做母亲。
然而，出差前一晚，柳如烟对我分外温柔，不仅许诺我会给我一个更好的未来，还破天荒和我讨论了育儿话题。
本以为她回心转意，如今仔细想想，那分明是为了孙守礼而学习。
辗转回到家里，已是清晨。
听到响动，柳如烟从卧房出来。
看着冷得瑟瑟发抖的我，她皱了皱眉，从沙发上抓起一件外衣，扔在我头上，毫不留情地数落起来。
“林新天你是猪吗，怎么把自己冻成这样，还一整晚不回家，不知道我很累，不想等你吗？”
五年前，得知孙守礼回国后，柳如烟对我的态度就开始渐渐转变。
贬低嘲讽，成了她的日常。
若是放在平时，我肯定要不服气地跟她争论。
但今天，我只是扫了无理取闹的柳如烟一眼，没有说话。
看着我态度冷淡，柳如烟瞬间暴躁。
“少给我甩脸色，守礼回国只有这一个心愿，我帮他完成怎么了？我又不是分不清轻重，等生下孩子，我们就不再联系了！”
“本来我可以不让他回来，但为了让你安心，我才不顾他的感受带他一起回来，你不是早就知道我追过守礼，当初不介意，现在装什么。”
我不堪其扰，只想回屋休息一下。
柳如烟拉着我的胳膊向外一推。
“守礼不舒服，我让他先在卧室休息一下，反正你刚回来，再出去给我们买两份早点吧。”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我站在走廊里，气到笑出声。
在柳如烟眼里，孙守礼睡我的床，抢我的人，使唤我，都是理所当然。
我如果不按她的意思去做，就是小心眼，故意让她难堪。
柳如烟敢这么肆意地伤害我，自然是仗着我曾经爱她，有恃无恐。
在她看来，我为她做什么都是活该。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掏出钥匙，门却从里打开了。
孙守礼穿着我的睡衣，戏谑地歪着头。
“林哥，我刚下飞机，没倒完时差，有点没胃口，你能不能去三公里之外的那个饼子摊帮我买个鸡蛋饼，这是我的钱。”
说着，他从背后掏出一把零钱，洒在我身上，故作惊讶。
“咦，怎么撒了，你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