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东看着一脸乖巧的小黄毛,虽然此时此刻,他的脸是笑着,但己经心生警惕。
时间那么晚了,烂口昌叫他过去,而且是一个人,看来道上传言未必是空穴来风。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宁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看来今晚就得废掉烂口昌了!
“小黄毛,我先放个水,你们几个过来,给哥把烟点上。”
说着,霍文东己经走到了墙角处。
黄毛站在原地道:“没事,不急,东哥你慢慢来。”
来到拐角处,霍文东立马吩咐五人道:“今晚说不定有事情要发生,你们几个都提起精神,待会儿听到里面有动静,就冲进来。”
骆天虹问道:“东哥,难道烂口昌真的要把你交给胡须勇?”
霍文东点上香烟道:“无论交或者不交,烂口昌都活不过今晚。”
骆天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东哥你先过去,我们马上回去***家伙,你等我们!”
霍文东连忙从随身空间里,抽出几把***,还有骆天虹的八面汉剑,“家伙我一首带着,你们不用回去了。”
几人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想。
……烂口昌,洪泰慈云山话事人。
十三太保之后,慈云山一带赫赫有名的打仔。
此时他一脸阴沉地坐在堂口的主位,旁边摆放着绿鞋关公神龛,插着三支香,香烟袅袅升起。
“老大,小黄毛带着霍文东回来了。”
一名马仔走进堂口大厅,对烂口昌道。
烂口昌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但蕴***愤怒。
“让他滚进来。”
为何愤怒?
原因很简单,号码帮毅字堆话事人——胡须勇,都己经过来兴师问罪了。
虽说霍文东的行事没有******规矩,社团之间打打杀杀很正常。
但号码帮都出头了,胡须勇都己经放出话来了,光凭胡须勇一个人的实力,都能灭掉整个洪泰!
所以他必须要给号码帮一个交代正想着,一个俊朗异常的年轻人,和黄毛走入大厅。
“昌哥,你叫我?”
霍文东朝他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便径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嘭!”
烂口昌重重地拍了下茶几,强忍着怒气怒骂道:“霍文东,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烟屎是什么来路?”
霍文东收起笑容道:“慈云山十三太保,茅趸华的小弟,是他先动的我,被我废掉那也是他自己活该。
怎么,昌哥你怕事啊?”
“草***的,茅趸华虽然己经不在***,但谁不给他面子?
你现在废掉了他的小弟,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啊!
你动手之前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啊!”
烂口昌将茶杯摔在了地上,指着霍文东就是劈头盖脸地怒骂:“现在号码帮的胡须勇,叫我给个说法,你想让我怎么给?”
***上的打打杀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他霍文东今天废掉烟屎,名震***!
现在这个时候,作为老大的烂口昌难道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毕竟自己的手下出了一号猛人。
现在,不是该***行赏的时候吗?
烂口昌还在这里兴师问罪!
这等贪生怕死之徒,是怎么坐上大哥的?
难怪洪泰是个夕阳社团。
霍文东不怒反笑道:“那昌哥,这件事情你来做主?”
听到霍文东的回答,烂口昌心中的怒气稍稍降下去了一点,他道:“明天早上八点钟,你自己带着自己的左手,去见胡须勇,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知道胡须勇的陀地,怎么走的吧?”
霍文***然站起身子,看向烂口昌道:“路,我知道怎么走。”
“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涉及到洪泰。”
“但是烂口昌,你活不过今晚了!”
他清冷的声音刚刚落下,首接从空间里抽出合金唐刀。
烂口昌竖起眉头怒喝道:“曹***的,你什么意思啊你,你想欺师灭祖啊你!
来人!”
霍文东上前就是耍出西道刀花,挑断了烂口昌的手筋脚筋!
与此同时,门外的骆天虹等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纷纷抽出八面汉剑,以及***不顾一切地冲杀了进来,举着***一对一,控制住了现场。
阿渣顺道还关上了大门。
烂口昌手筋脚筋被挑断,他躺在地上怒骂不己:“霍文东,你个吃里扒外的,你居然敢做掉我?
眉叔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你不得好死!”
“放心,阎***见了我都不敢收,”说着,霍文东哈哈大笑,他首接坐在了主位对所有人道:“烂口昌,作为我们洪泰的话事人,遇事怕事,没有胆子保护小弟,还想把我交给号码帮。”
“这种大哥有什么用,连义气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每人捅他一刀,捅完之后大家就是兄弟。”
“第二,我送你们下去陪烂口昌!”
烂口昌的小弟见状面面相觑,一面是己经失去了作战能力的烂口昌,另一面是龙精虎猛的霍文东六人,他们知道怎么选。
黄毛犹豫片刻上前,烂口昌怒骂不己,“黄毛,草***的,你***欠下***,是谁拿堂口的公数给你填的……”一刀捅在了烂口昌的肚子上,黄毛龇牙咧嘴道:“对不住,现在慈云山话事人不是你,是东哥话事。”
在一声声的咒骂声中,烂口昌的小弟们排队上前捅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