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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脸,怔怔看着他。
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如何伤人最深,曾经的信任和依恋,如今都变成他捅向我时,最锋利的那把刀。
祖母和父亲都更疼爱继母所出的二弟,有一次,二弟要抢陈文允送我的面人,我不愿意,二弟一气之下将面人摔了个粉碎。
我又伤心又生气,哭得差点背过气。
可父亲却罚我跪了一夜祠堂,理由是不爱护幼弟。
祖母更是指着我的鼻子直言:“你不配跟你弟弟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