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爷竟是这种人。”
“虎毒不食子啊,王爷的心肠竟如此黑。”
眼看着民众越说越过分,慕容祈终于忍不住了。
“落卿歌你空口白牙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慕容祈双目瞪大,冲过来就想拽我。
落渊离死死挡在我身前,逼得他不能再近一分。
“我若是胡说八道,为何你却是一副被我戳到痛脚的模样。”
我的视线不紧不慢扫过周围。
“我劝你趁早将我们放走,否则我这张嘴再说出些什么不好听的,你可别怪我。”
僵持之际,一个穿着素净的女子冲了进来。
“我乃医治过慕容恒的蛊女,子恒确实已逝,大家瞧他的面色便知。”
众人的视线望向我怀中的子恒。
若是光看面相,子恒确实是死人之相。
“既是已死,又何来王爷妄图害死呢?”
柳玉瑶挺着身子,立于慕容祈面前。
慕容祈仿佛找回了场子,面色也好看了许多。
两人站在统一战线上,纷纷将利剑对向我。
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是你给子恒下了假死蛊,才让子恒生出已死的假象!”
“你们怕被发现,就让人速速将子恒焚化,到时便再无证据指向你们!”
我盯着柳玉瑶素净清丽的面颊,“真是好美一张脸,好恶毒的心肠啊。”
柳玉瑶面色依旧镇定。
“我的蛊术品德如何,街坊邻居都是知晓的。”
“怕是王妃难承失子之痛,伤心过度,才乱了心智。”
“我身份低贱,名声不重要,可你也不能栽赃到王爷身上啊。”
柳玉瑶为了挣好名声,平日里经常用蛊虫替平民百姓治病。
坊间许多民众都认识她。
见她这般说,舆论便纷纷向她倒戈。
“是啊,柳姑娘医者仁心,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或许还真是这王妃伤心过度,生了癔症。”
“可怜了王爷经受失子之痛,还被王妃此番胡搅蛮缠。”
柳玉瑶闻言,缓缓勾起嘴角。
我看着这些被柳玉瑶蒙骗的民众,心中怒火高高升起。
“你早就与慕容祈有染,更是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
“你为了给自己的孩儿扫清障碍,世袭王位,自然是同他联手害我的子恒!”
“大家若是不信,不妨前去柳姑娘的住所瞧一瞧,是否有五岁大的孩童。”
柳玉瑶拧眉,轻咬下唇,“王妃怎能这般想我。”
“玉瑶院中确有一孩童,他本是流浪弃儿,我心中不忍才将他领养了去。”
“我独自一人带着他,多年未嫁,却得到王妃这般言辞。”
柳玉瑶寻了根柱子,直直冲过去,“玉瑶还不如死了算了。”
慕容祈扶着她,呵斥我:“落卿歌,闺阁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晓!”
“你身为王妃却这般空口白牙污蔑他人,再这般胡说休怪我将你休弃。”
柳玉瑶弱柳扶风地躺在他怀中,倒是显得我咄咄逼人了。
落渊离见我面色不好,当即掷地有声道:“柳姑娘的私事我们暂且不顾,先论子恒的‘假死’。”
“要想知道子恒是否中蛊,我们再另寻一个会蛊术之人诊断一下不就知晓了。”
柳玉瑶面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