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玖笙不能落在二少手上,否则,他不就没作用了吗?
没作用的人,如何让夏家更上一层呢。
随后
夏季风眸色坚定,转身朝那群人走去。
“现在,所有的人把窃听给我!”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将***递给夏季风。
随后夏季风一挥手,提溜着傅临渊往酒吧里面走去。
傅临渊被提起来,眼皮沉重的看着远处的身影。
他低吼:“寂玖笙!”
寂玖笙充耳不闻,转身离开。
傅临渊咬着唇,唇上无一丝血色:“别走!”
寂玖笙走的更快了。
夏季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怎么这么天真呢!寂玖笙就是个***,这个圈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随后,夏季风堵着傅临渊的嘴,扯着他如同扯着一只待宰的牲畜一样,往进拖。
早上酒吧没什么人,可夏季风还是让老板清场,这件事,容不得半点闪失。
房间里
夏季风将傅临渊往沙发上一碰:“你给我老实待着!”
谅他一个断了腿的人也跑不出去。
傅临渊摔的浑身惨疼。
他听着夏季风出了门,并且给房间落了锁。
心里一阵阵的下坠。
他赌输了!
输的一塌糊涂!
不该有任何希冀,他背自己出去,给自己疗伤,不过是为了卖一个好价钱而已。
自己在寂玖笙心里,就是个蠢货!
他只要稍微好转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足以让自己这个蠢货放下戒备,用自己的命做赌注,来一场豪赌!
腿上越来越疼,好像这两天刚养好一点的伤势瞬间一朝回到解放前。
傅临渊双眼赤红。
喉咙里发出的低吼,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听的人心头一颤。
不行!
不能这样下去,寂玖笙不信守承诺,他放弃了自己,自己却不能放弃自己。
他要出去!
他要活着!
——
房门外
夏季风眉宇间,藏匿阴鸷
他将所有人召集到一个房间,进去后,还没等开口,房门就已经关上,屋外落锁的声音让夏季风眉眼突突直跳。
“谁!是谁在外面!”
门外
无人应声。
夏季风慌了,一种“掉进险境”的直觉,来的又迟又惊!
他急忙往出掏窃听,可惜,兜里空空如也。
就连刚才锁傅临渊房门的钥匙,也已经不见了。
夏季风脸色铁青。
“寂玖笙,从现在起,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废物!你竟然敢骗我!”
“寂玖笙,***!我要你死!我要弄死你!”
“狗东西!***!你竟然这么耍我!老子一定会让付出代价的!”
如果到现在他还不明白,那就真的是蠢笨如猪,蠢到头了!
“啧啧啧。”
房门极其隔音,寂玖笙已经听不太清里面夏季风在***狂怒些什么了。
他耸耸肩,嗤笑一声。
我就是把你当猴耍,你又能怎样!
有本事出来呀!
***的废物!寂成凛有你这样的下属,这辈子干不成大事。
随后转动从手里的钥匙,朝锁着傅临渊的房间走去。
一开门
寂玖笙呆了。
他看着脚底下一脸面如死灰,双手因为抠门,指甲断裂,指缝里全是血迹。
斑斑点点血滴在地板上,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艳花。
空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你来了?”
傅临渊仰着头,不敢置信。
他死命的眨眼睛,又死命的揉眼睛。
“你来了!”
傅临渊像是疯了一样,又哭又笑。
寂玖笙狠狠皱眉:“你傻了?”
“你真的来了!”
傅临渊充耳不闻,仿佛只会重复这一句话。
没人知道他在刚才的几分钟内,都经历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