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回来不是想起要陪我做手术。
而是工作上有必要的应酬。
窃听突然震动,提醒喂奶时间了。
我虚软着身子起床去冲奶粉。
贺玺烦躁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
“***,就不应该和你结婚,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说完,他砰一声甩门离开。
我没理他,转身去哄被吓得嚎哭的宝宝。
大半个小时,宝宝重新入睡。
我拿起窃听发消息。
“推个***律师给我。”
“疯了?你今天不是过生日,怎么突然想***?”
隔天一早,贺玺突然回家。
他冷冷盯着我,语气责怪:
“昨天你生日,怎么不提醒我?”
我沉默不说话。
“行了,特意给你买了礼物。”
贺玺将一条金项链递给我。
我瞥了一眼。
很细的一条项链。
克数远不足贺玺大手一挥买的百万三金。
爱与不爱,在很多事情上都能体现。
“你把项链戴上,晚些我给你煮饭,我们好好庆祝。”
“不用了。”
我冷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