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我还不肯呢,不是只有你们女人才要保护自己,我更要保护自己,谁都别想挨我!”
“万一我也被肖月花拖走了,我非得一头撞死来保住我的贞***。”
眼角飞快的瞄了瞄宋景舟紧贴在身上的衣服,随后把自己的褂子脱了下来丢过去。
“赶紧回家换衣服吧,我下河牵牛去,衣服你先帮我拿着。”
换完衣服回来,宋景舟扯着连顺就是一顿胖揍。
“说,为什么要朝我牛丢鞭炮?”
“谁给你的鞭炮?”
连顺***眼泪频频后退,“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告诉我奶去。”
“啊~”
“你不要脸,大人打小孩。”
“说不说?”
“我说,我说,呜呜呜呜。”
***岁的娃娃哭的一脸鼻涕泡。
“是冯知青,冯知青说鞭炮可以炸牛屎。”
“可以炸出一朵大花。”
虽然知道跟他脱不了干系,宋景舟还是气的不行。
冯建军再次醒过来是在知青点内,看着刘群福和孟氏兄弟那怜悯的眼神。
他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
他已经在高塘大队熬了六年了,他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
更不会娶一个乡下的女人。
想起肖月花那张连,他就心跳加快,吓得。
可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应对。
他就不得不接受肖月花的近身伺候。
原因是,他早上上厕所的时候,宋景舟丢了一个不小的鱼雷进去。
轰隆一声巨响。
等周边的人赶来看的时候,只见到那茅草搭建的茅房塌四分五裂。
被糊了一身大粪的冯建军裤子褪到脚脖子。
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大***,正趴地上动弹不得。
好一会,冯建军才又羞又怒的发出哀嚎。
刘群福和孟氏兄弟鼓起很大的勇气,给他淋了几桶水,然后抬去了卫生院。
医生诊治说是右腿骨裂,左手骨折,手脚都打了石膏,让卧床休息一个月。
那边肖月花刚做好了肖婶的工作。
正愁怎么让冯建军松口,听到这好消息,就知道机会来了。
肖婶老大不愿意,家里有一个知青了,现在又来个知青。
知青都是中看不中用,当初沈春桃她也觉得好,现在看看,整天耷拉着脸,丧气的很。
“月花,不是老娘不看好你,你找他就真不如在队里随便找一个后生。”
“这庄里还有隔壁庄都好几个打听你的,你怎么就偏偏看中了他呢?”
别看肖月花长得不行,可能干,身段也硕大,最是招做婆婆的喜欢。
“你要明白,你要跟了他,这以后也没个婆家人在身旁,啥事都没人搭把手。”
“妈,我不怕,没婆家人更好,这娘家不就在身旁吗?”
“我到时候要真有事,你不可能光看着吧?”
肖婶一噎,“那冯知青明显就不中意你,你这叫啥,强扭的瓜不甜。”
“这甜不甜谁知道啊?他不中意我,我中意他就行了。”
“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只要他不出去和别人乱搞,好好守着我过日子。”
“我管他甜还是不甜。”
“要是他不安下心来好好过日子,我就打断他的腿。”
“哼,妈,你也别劝了,凭啥二哥能娶知青,我就不能嫁知青?”
“在你心中,我就只能配那泥腿子?”
“还是说,你还在打着拿我换彩礼给老四娶媳妇这主意?”
“你可别做着美梦了,谁的媳妇谁娶,可别算计到我身上来了。”
“我就算真有彩礼,我也不会给他留一分,她是你儿子又不是我生的。”
“谁生的谁管,我的彩礼以后可是要留给我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