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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穆容菲繁华)已完结,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已完结

编辑:大萝卜    发表时间: 2024-10-07 10:55


这些商界的人,是没有人性的。

梁听南却轻松一笑,说:“谢谢你告诉我。但你还会去三院吗?”

我摇了摇头。

繁华对梁听南敌意这么重,我也不想给他找麻烦。今天若不是情况特别困难,我也不至于上他的车。

梁听南颔首,说:“那我就留在这里。我想一直帮助你。”

“不用。”我说:“他一旦整起人来,是很可怕的。你不了解……”

“没有关系的,我没有做过坏事,没人能把我怎么样。”梁听南说,“我不希望你觉得无依无靠。”

说完,不等我开口,他便笑着摆了摆手:“休息吧。晚安。”

然后,他拉开了门。

接着,我和梁听南都愣住了。

门口,繁华正站着。

他阴沉着脸,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双目通红,盯着梁听南的目光,如饿狼一般凶狠。

在他附近,几个保镖将走廊两头都堵住了,我们插翅难飞。

这情景任谁都要被惊到的,梁听南显然也被吓得不清,他怔忡了几秒,才回神露出一抹职业的微笑:“繁先生,你好。”

繁华瞟了他一眼,看向了我。

他伸手将香烟拿下来,声音有些沙哑:“过来。”

我当然不会过去。

我在门里,繁华在门外,只要我关上门,他就不能把我怎样。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梁听南在中间,要把他拉进来,还是推出去?

若是推出去,繁华难保不会对他动手。但若拉进来,繁华日后肯定不会放过梁听南。

我纠结着,这时,梁听南身子一动,往左边挪了一步,挡到了我的身前,说:“繁先生,穆***身体不好,刚刚又……”

他正说着,繁华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我扯住梁听南时已经晚了,繁华一拳捣上了梁听南的肚子。

梁听南痛得弯下腰。

我眼见繁华拳头未松,看那架势是还想继续打,本意是想把梁听南拉进来。但随后便想到那不过是火上浇油之举,赶紧松手开门跑出去,用力抱住了繁华的身子,怕他推我,忙叫:“老公!别打了,老公……”

繁华动作一滞,看了过来。

我忙软了声调,说:“我已经过来了,你别……”

我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就在我说话的同时,梁听南猛然挥起拳头,朝繁华的脸打过来了。

繁华的身子连手臂都被我紧紧抱着,因此他挣时已经晚了,梁听南的拳头毫不意外地锤上了他的脸。

繁华直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嘴角渗出了血,我见状不禁心口一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繁华立刻扥住了梁听南的领子,原样给了他一拳。

梁听南的***被打飞,脸上露出恍惚。

繁华推开他,趁他踉跄,作势又要挥拳。

这一切不过转瞬,我方才回神,赶紧扑过去拼命推开繁华,喊道:“别打了!你疯了吗!”

繁华停下了动作。

我望着他血红的眼睛,说不怕是假的,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对峙。

突然,繁华向前一步,我下意识地偏过头,繁华则攥住了我的手臂,径直将我扯进了屋里,“嘭”的一声踹上了门。

我惊恐到了极点,想要挣扎,然而什么动作都使不出,就被按到了门口的镜子上。

接下来的事情我没能力回忆。

这实在是因为它太痛苦,我几次痛晕过去,又被痛醒。

地狱也不过如此。

直到第二天上午,繁华才筋疲力竭地睡着了。

我很想离开,试图挪动自己的身子做起来,却手脚不听使唤,直接掉到了地上。

繁华折腾了***,这会儿体力耗尽,倒是没醒。

也好。

***脆缩在地板上,就近拉了件衣服,闭眼睡了一会儿。

这次并没有睡好,一闭上眼,就全是昨晚上的一切。

他那么凶暴,那么疯狂,红着眼睛瞪着我。如果不是被厉鬼附身,那就是计划着要弄死我。

我被这噩梦惊醒了,睁眼时一眼就看到了繁华的脸。

他睁着眼,就在与我近在咫尺的地方,冷冷地端详着我。

我当即屏住了呼吸。

繁华盯着我,目光瞬也不瞬。

良久,他忽然开了口:“上回也是他吧?”

我抬眼看向他。

哪回?

“说、话。”他用手按住我的脸颊,额头贴着我的,凌厉地盯着我的双眼,“上回你也是在这儿跟他鬼混吧?你跟他到底认识多久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

的确,得知癌症那段日子,我来的也是这间酒店。

难怪这次他这么快就找来了。

我当然不能认这种事,摇了摇头,说:“没有,上回是我自己……”

“你自己?”他移动拇指,用力捏住了我的脸,咬牙切齿,“那次之后你就整天木着一张脸,不吃不喝一副抑郁到死的德行……症结就在这儿吧!”

我怔住:“那是因为……”

我想说“那是因为我病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不会再跟他讲这件事了。

“因为什么?”繁华眯起了眼,目光冷得有如冰刃,“说啊。”

“因为……”我没有精力去编造好听的理由,只能说,“我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呆着。”

繁华没说话。

“至于昨晚……”我原是想解释一下的,却刚提了个头就感觉心脏好疼,忍不住眼眶发酸,没有说下去。

我为何要向他解释呢?

在我爸爸买的房子里鬼混的明明是他,他有什么权利要我解释呢?

眼泪阻塞在喉头,我说不出话,干脆闭上眼,任由泪水肆虐。

随便他吧,爱怎样就怎样。

我不解释了。

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我感觉脸上的钳制松了。

身上一轻,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模糊,我擦了一把眼泪,见繁华已经靠到了床头,嘴里***一支香烟。

我没有动,缩在原地,望着他按动打火机。

香烟呛人的气味儿开始在四周弥漫,这忽然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次初见。

那天打过招呼后,我告诉他,我爸爸正在开会,他可以先来贵宾室,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先陪他聊聊。

当时他笑着说:“这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