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疼痛令我忍不住低呼出声。
那丫鬟急忙跪下,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夫人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重重的磕在青石砖上,很快便头破血流。
谢长安听到动静,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难得的肃穆眉眼:“怎么热水还不送来,发生了什么事?”
丫鬟又哭又叫:“对不起,奴刚刚端着铜盆走得急了,冲撞了夫人。”
谢长安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转头看我:“这丫鬟又不是故意的,你如今怎么都要同一个丫鬟计较了。”
随即安抚丫鬟:“无碍的,快快去再打一盆热水来。”
丫鬟看了我一眼,感激涕零的走了。
我的手上疼痛的已经接近要麻木了。
是***的,我生命里不曾体会过的疼痛,料想现在已经起了泡。
若是放在曾经,我定然是要柳眉一皱嘴巴一撅,就要同谢长安撒娇。
陈郡谢氏的嫡女,一生吃过最大的苦便是学礼仪的时候夫子打的手掌心,哪里会遭受这些。
可如今,面对谢长安严肃的神情,我下意识的把手背到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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