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手足无措。
“***,那灯……”
萧燕雀目光灼灼盯着她,淡然道:“不灭。”
苏清月咽了咽口水,脸颊绯红若桃花,她磨磨蹭蹭解开腰带,一袭锦锈华服如流水一般散落在地。
萧燕雀的视线往下,毫不避讳的看向那平日里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部分。她自然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感觉自己都要被“烫”熟了一般。
不仅脸是红的,连脖子都红了个透彻。
“***这是要作甚?”
苏清月含羞带怯的唤了一声,抬起双臂遮掩在心口处。
但纤细的手臂根本遮不住什么,这样一动作反倒显得弧度更饱满。
见她如此羞涩,萧燕雀陷入沉吟。
她的表现跟昨晚上没有区别,但为何白天却让人觉着十分虚伪?
片刻后,萧燕雀抬起深邃的眸子,伸手托着她发烫的脸颊,指尖在她耳边轻轻磨蹭。
苏清月的耳朵后面异常敏·感,被他这么轻轻一碰,浑身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半边身子都发麻了。
她紧紧咬着嘴唇,羞涩的目光中夹杂着疑惑。
昨日萧燕雀明明还凶残的不像话,怎么今天动作如此温柔***,他也未免太过善变了吧?
“***,痒……”
苏清月娇·吟一声,将脸埋进他怀里,羞得不敢抬头看他。
殊不知此刻萧燕雀心思根本不在那男女之事上,方才摸她的耳朵,也只是在试她是不是带了人·皮··***。
验明正身,萧燕雀心中疑虑才有所消散。
方才她还以为,苏悦柔是害怕染病不想跟他圆房,所以找了别人带着人·皮***来糊弄他。
“就寝。”
他冷淡开口,然后起身吹灭了烛火。
柔·软的床褥上,苏清月心头小鹿乱撞,还以为他今天会温柔一些,就跟……就跟梦里似的……
可萧燕雀回来之后,原本系得稳稳当当的挂脖绳直接被扯断。
这个男人开始掌控她,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苏清月嘴唇轻轻瘪着,欲哭无泪。
禽·兽!衣冠禽·兽!
身上不断传来痛楚,苏清月忍不住啜泣起来。
听见她低声哭泣,萧燕雀心里的不悦才有所缓解。
他生平最讨厌别人利用他,尚书府把他当做求生的棋子,他自然会让她这个做大***的付出代价。
这样的羞辱和折磨,以后每天都会上演。
他像是玩够了,终于开始正戏。
苏清月死咬着下嘴唇,像是在迎接什么惩罚一般。
最终还是忍不住痛苦的闷哼出声。
随后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虾米一般蜷缩起来。
“你这是……”
萧燕雀眉头紧锁,刚刚开口询问,鼻尖却问道一股子血腥味。
他脸色一变,低头往她下身看去,依稀能看见床单上落了几处血红。
难道是因为太过粗鲁,弄伤了她?
“我去寻府医。”
萧燕雀虽然并不在意她,但又担心她死在床上,于是便披上衣服出门。
见他离开,方才还一副痛苦模样的苏清月却手脚利落的下了床,她将衣服随便披上,然后顺着窗户翻了出去,偷偷摸摸潜入了柴房。
“弟弟!”
借着月光,苏清月看到了蜷缩在柴堆里的弟弟,顿时喜极而泣。
苏小洛睡得整迷糊,听见苏清月声音之后慌忙睁开眼睛,然后一把抱住了她。
“姐,我好想你,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苏清月泪眼婆娑,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梦,不是梦。”
她伸手擦干弟弟的眼泪,语气温柔道:“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咱们现在就出城,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出城?”
苏小洛泣不成声,“现在城门都关了,我们怎么出城?”
苏清月拉着他从柴房离开,偷偷从后门溜出去。
王府后门外的胡同里,停着一辆水车,她把苏小洛抱进水车里,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车夫慌忙盖上盖着,朝着城门的方向走。
“京城每天夜里,都会有水车去五泉山给皇上拉水,车夫拿着令牌可以随意出城。”
黑暗中,苏清月紧紧抱着弟弟,目光噙着泪,“弟弟,咱们要***了。”
苏小洛泣不成声,喃喃道:“***了,***了。”
与此同时,王府中。
萧燕雀带着府医进了房间,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
府医睡眼惺忪,捋了捋胡子道:“***,会不会是因为王妃突然来了月事,所以才见了血,这会已经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萧燕雀沉吟一声,觉得府医说的有点道理,可就在他准备作罢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在窗台上看到一滴血迹。
血迹未干,显然是刚留下的。
萧燕雀脸色凝重,心中疑窦丛生。
不对,她若是回房为何要翻窗?她到底在谋算什么?
他面色愠怒离***间,衣袂翻飞。
西厢房里,苏悦柔睡得正香,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吓得她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什么人!怎地如此放肆。”
门前,一道身影背负月光而来,眼神寒彻。
“是本王。”
苏悦柔心中一紧,眼神不自然的飘忽。
他不是在跟苏清月翻云覆雨吗?怎么寻到这里来了?难道是事后欲求不满?
“***……您这么晚了怎么又来了,莫不是方才臣妾没伺候好你?”
苏悦柔翻身下床,自作聪明的试探了一句。
听见这话的一瞬间,萧燕雀表情顿时狰狞了起来。
他猛然伸手掐住苏悦柔的脖子,厉声逼问。
“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