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河在开战以前本是金赤与中原的边界。
我身上穿着中原的嫁衣,坐在河岸的石头上,遥遥望着远方,将阿爹留给我的埙放在嘴边,吹了只家乡曲,送行的金赤儿郎无不掩面欲泣。
在这里,他们会触景生情,在这里,埋着我金赤的四万无定骨。
阿爹的尸骨终究是没能找到。
我将他的衣服埋在长生河边的圆月下,为阿爹立了一座衣冠冢。
3我的夫君是中原的太子李恪。
我嫁来那日,他不耐烦地扯下我的盖头:“是不是在金赤你这样又丑又笨的女子嫁不出去,你父王发愁,才把你搪塞到宫里。”
金王帐的嬷嬷走时教导我,在中原丈夫是妻子的天,她不让我顶撞李恪。
尽管我很生气,也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倒让我觉得有三分熟悉。
“怎么不说话?
觉得委屈何必巴巴的凑来?
难道金赤的男人都死光了?”
见我不说话,他又反唇相讥:“哦,我忘了,金赤四万儿郎的骨头都被我***的铮铮铁骑踏碎了。”
我怒极了,想用弯刀割下他的舌头,就像二哥杀了黑毛熊那日,我割下了熊掌那般。
他见我并不说话,自讨没趣地背过身,褪去了喜服,嬷嬷教过我,这时是要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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