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足足在医院养了五日,才被允许出院。
我本预料着沈洲不会在家,想回去将衣物拿上一些,然后回爸妈家待上一段时间。
***情况已经越来越差了,可她却只愿吃药不愿住院。
而距离上次医生说的时间,已经很近了。
我不想让自己只是陷在名为爱和沈洲的怪圈中。
所以在去英国前,剩下的日子里,我想好好陪陪妈妈,陪陪身边的其他人。
我本是这么想着的,可生活很多时候往往不愿遂人之愿。
才走到小区门口,就有三四个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一脸兴奋地围到我身边。
“请问沈夫人最近是准备和沈总***吗?”
“请问沈夫人了解这位和沈总去挑戒指的人吗?
沈总是否同你提过?”
“沈夫人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是给沈总和他的真爱腾位置吗?”
…… 在嘈杂的提问声中,我终于大致弄明白了记者这如同闻到腥的鲨鱼姿态的原因。
应该是最近两天,沈洲直接带了某位女人高调出现首饰店挑选戒指。
至于这位女人,很大概率是乔茹雪。
我冷静地分析出了这些内容,没有丝毫的难过和伤心。
我甚至挨个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不知道是否***,这要看沈洲,不过我感觉确实快了” “具体是哪个人我不能确定,不过我或许是认识的” …… 我故意将说出“为真爱腾地方”的女记者留到了最后。
在周围记者都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地沉默下来之后,我定定地望着她。
“至于这位记者说的问题,是否太包含个人情绪了” 我不等她反驳,微微冷笑一声。
“在这位记者眼中,刻意去***别人家庭的人,能被称为真爱是吗” “我与沈洲是合法夫妻,无论我们是否相爱,***别人家庭的,就是知三当三,难道这位记者是在怂恿别人也去做出这样的行为,成为小三去当某位丈夫的真爱吗?”
“如果是这样,我万分期待你的先生也会遇上这么一位真爱,到时候,你应该会大度地为这位真爱腾地方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是那位女记者气急败坏的骂声,夹杂着“拜金女不要脸”之类的词。
我在心底为本子记上了第九十九笔:他高调与别的女子挑选戒指,使我难堪。
快了…… 我隐忍地咬了咬嘴唇。
很快,我就能彻底跟沈洲结束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