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都已义愤填膺,劳***两个亲妹妹更是破口大骂。郑国富看在钱地份上也不甘示弱:“老李!打电话给镇上,让他们调***过来。”此时此该绝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大步走到桌旁,拿来笔纸写了一张二十万的借条,然后又掏出自己的***,走到郑国富面前说:“这个你拿好,别***给我整丢了,再不让出路来,我就拿刀砍了你,所有人都在这儿听着,我说到做到。”三人看看我坚定的表情,终于犹疑地让开了路,我们急忙将劳妈抬上了朋友的车奔向市里,我与劳兰焦虑地陪护着,我不时探探鼻息、把把脉博,只觉得越来越微弱,一股不祥之感涌上心头,任由车窗外灰蒙蒙的明媚飞驰而过,似乎一切像是一场梦。浑浑噩噩间车已开到了市内,我们急奔到一家进入市内后最近的大医院门前,五个人快速地将劳妈抬进医院大厅,对着医生们大声呼喊,医生迅速招来了急诊科的人,将劳妈抬去了抢救室,我们跟着过去,焦急地等待在门外。
劳兰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无声无息地任由眼泪串串而下。过了二十多分钟,医生走了出来,神情略显沮丧,幽幽地说:“不好意思,病人是“急性脑出血”,送来晚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劳兰一***跌在了地上,用手捂住嘴,极痛苦地恸号了一声,一瞬间她又奔进了抢救室,伏在妈妈盖着白布的身体上恸哭着。我脑中不断闪过与劳妈那屈指可数的接触,当然谈不上感情深厚,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劳兰的原故,却对她感到十分亲切,我相信她跟郑国富说的话都是真的。此情此景,我的泪水已被真意牵引而出,根本无须用情。过了好长时间,劳兰仍旧脸对着脸流着泪跟妈妈小声说着话,劳***遗容平静而安祥,我心中暗暗对她说:“妈!我一定照顾好小兰。”最后,在医生和朋友的规劝下、在劳兰的哭泣声中,劳妈被推往了医院的太平间。我们在朋友的搀扶下走出医院,上了车,沉痛地踏上了回祁家寨的路。祁家大院儿桌盏狼藉,亲朋们仍在此等待着消息,看到我们尤其是劳兰那哭得红肿的眼神,便都明白了。
劳兰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