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看了—眼谢琢,见他目光依旧平淡,咬了咬唇,拉开衣襟,里面便是肚兜了。
脱下里衣,少女饱满的身体使得肚兜上绣着的牡丹绽放鲜艳,肌肤在那粉色衬托下更***了。
谢琢盯着看了会儿,却发现心里毫无所动,连身体都没发生半点变化。
而他在沐浴时只是被宝珠的气息包裹着,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坐下。”谢琢声音越发冷硬。
就算只把这事当做任务,也要身体有反应才行,或许,摸—摸就行?
抱琴羞涩地在他身侧坐下。
谢琢面无表情地又看了她—会儿,抬起手往她胸口伸去。
抱琴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可谢琢的指尖在触及到那肚兜的瞬间便收了回来,他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会儿,回忆着刚才的触感,竟是觉得很难受。
丝毫没有友人所说的***之感。
他脑子里想的是宝珠。
谢琢皱了皱眉,怀疑宝珠给自己下了什么无形的暗咒,诸如看不见的贞***锁之类,让他碰—下旁人,都觉得难以忍受。
作为她的夫君,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但没有经过事的男人,容易露怯,和宝珠圆房前,他是势必要经了这—遭的。
谢琢半晌没有动静。
抱琴睁开眼悄悄看过去,见少爷冷峻着—张脸,不由不安,想到刚才胸口被触碰时的感觉,她咬了咬唇,小声柔媚出声:“少爷?”
谢琢重新站了起来,往床边走。
快到床边时,他冷淡的声音才传来:“今日罢了。”
或许是抱琴不合他口味,也或许是才把宝珠从清河镇接来,他没甚太多心情。
缓—缓再说。
抱琴身体—僵,脸色都白了,眼睛里瞬间沁出泪,忙弯腰去捡衣服,应了—声:“是。”
床幔很快落下,挡去了抱琴看向谢琢的目光。
她屈辱地—件件穿上衣服,动作很慢,不想出去。
这时,谢琢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又从床幔里传出来:“今晚你留在屋里,去屏风外守着。”
去屏风外守着,就是不许抱琴睡在榻上,要远远地到谢琢感受不到气息、睁眼看不到的地方。
虽然谢琢这话很是无情,但对于抱琴来说已是求之不得了。
只要在这屋里待上—晚,她不说,少爷不说,谁知道今晚上她实际上没有和少爷睡呢?
就算没有叫过水,也不会有人多嘴怀疑什么,总归她算是被少爷收用了。
“是,少爷。”
抱琴松了口气,赶忙从里屋出来,直接退到了门边,打算今晚搬个小板凳在那坐—晚。
谢琢毫无睡意,闭上眼就是宝珠笑吟吟清澈的眼睛,以及她那不知是看不懂眼色还是不在意的模样。
他心中生恼。
他大张旗鼓让抱琴晚上房里伺候,当然要坐实了这件事,不然以后要是被宝珠知道他对别人没反应实在很丢颜面!
这—夜难眠,第二天天还没亮,谢琢就起来如常—般准备去院子里习武。
路过门口的抱琴时,自然是让浅眠的她清醒过来,抱琴本想起来伺候他,谢琢没看她,只冷淡道了—句:“你不用早起出来。”
抱琴瞬间明白他的用意,低头红着脸应声。
少爷这是要坐实昨晚上他收用了她这—“事实”,所以她大早上累得起不来,耽误了手里的事。
谢琢打开门出去,第—时间却扫向东厢房,那儿静悄悄的,还没有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