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让给你,明早就给我滚蛋。”
想赶我走?
没那么容易。
穿好衣服,我故意跑到他面前,骆景愣是躺在沙发上纹丝不动。
“你瞎了?”
“不睡现在就走。”
他翻身背对我。
假正经。
我挤到沙发上,“一起去床上吧,这里这么窄。”
他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缩在沙发上腿都打不直。
“下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我们就这样睡吧。”
“我跑你这里来,可不是想让你受委屈觉都睡不好的。”
他没动,我也没动。
都快睡着了,身体突然一阵悬空,接着便是柔软的触感。
我手脚并用抱住身边的火炉,不准他走。
他推我。
“冷。”我嘟囔了一声。
他停了一下,反手将我抱进怀里。
黑暗中,我无声地笑了笑。
第二天起床,骆景不在,打电话不接。
我吃了他留在桌上的早餐后,准备回家收拾几件衣服。
看来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跟我走了,我只能住在这里打持久战。
哪成想,这个狗男人他把门反锁了。
手都敲红了,骂也骂了,里面就是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