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只手表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是真正的陶瓷因而价值不菲。
但我知道假如真让他报了警,势必还要连累我妈,说不定回家又是一个天翻地覆。
因此,有点手足无措的我当听见范毅说要帮我赔那只手表时,竟然都没有像平常遇见的那样冷漠地与他划清界限。
你放心,我萧念恩不会欠任何人东西,说了会还给你就不会食言。
说完,我想走,却听见他身边有人起哄,念恩,其实除了还钱还有别的方法的,比如以身相许啊。
呵呵呵,我皮笑肉不笑地斜睥他们一眼,我萧念恩就这么不值钱?
那是,另一个男生随声附和,赔只手表算什么,跟她爸输掉的两栋房子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说什么呢!
范毅突然吼了一句,然后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我。
我冷笑着看着他,范毅,看不出来你一个男生这么三八。
可是回到家我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他,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面无表情地将呆坐在地上的母亲扶起来,又是怎么样听她日复一日地哭诉,念恩,我们以后该怎么活。
怎么活,当然是靠自己。
可是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十岁的时候,父亲沾上了***,母亲开始同他争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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