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臣工们闻言纷纷睥睨,各个一脸谁稀得娶他家大郡主的神情上次使者前来,老朽正好病了,未得见面不想今日再见,就成了亲戚东临的郡主这是嫁不出去了吗,需要硬塞给西归首辅项大人冷嘲热讽道作为反对与东临结亲的生力军,他连丁娇娇都没放在眼里,更不用说还临时换成了大郡主,痴傻的丁潇潇面对公开怼,迟梅公却淡定异常:首辅大人此言差矣,你们西归聘礼下了,人也娶了,怎么成了硬塞了。
主角:丁潇潇屈雍 更新:2024-11-14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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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剧丁潇潇因为导演不满角色名字,屡屡让她改...
《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11章 免费试读
柳曦城的医术确实不负他神医的名号,几副药下去,短短几天功夫,原本喘气都要考虑角度的丁潇潇已经可以坐起来了。
她也日渐发现,这座城主府虽然外表破败了点儿,里面的装饰装潢也硬的像军旅宿舍一般,可胜在仆役、婢女们还都是很得用,事事周到靠谱,把自己伺候的熨熨帖帖。
这一天,头发丝都被药泡苦了的丁潇潇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能在两个人的搀扶下,出院子走走了。
她一直住在屈雍的寝室,这间卧房安置在城主府的内院,她满怀希冀的一出门,引入眼帘便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排排冒着寒光。
这四方小院儿应该就是屈雍晨练的地方,力求开门就能摸到兵器的效果。
一介武夫......
丁潇潇撇嘴腹诽,看这院子单一到乏味,便仰起头想要极目远眺一番,可远眺还没眺着,不远处一座极其突兀的塔楼建筑,戳进了她的眼眶。
就是当初丁潇潇还盖着丁娇娇的盖头时,屈雍跟她吹嘘的那座“远山楼”。
整座城主府一看就是有些年头,那座小楼却新的发亮,一看就是为了丁娇娇那丫头赶建出来的。
婢女见丁潇潇看着远山楼发呆,轻声道:“那可是城主大人为了夫人,拆了一座库房现修建的,奴婢找个软轿抬夫人上去看看吧?”
丁潇潇冷哼一声:“那才不是为我建的,咱可不敢去,万一踩坏了,拿命都赔不起。”
婢女们面面相觑,不知哪句话不对了,顿时都装起哑巴来。
“换一边走走吧。”丁潇潇吩咐道。
可几个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能被这远山楼扎进眼睛,丁潇潇越走越烦闷,喘气儿的声音都粗了。
“城主有城务要忙,但说了会陪夫人用晚膳的。”婢女看着丁潇潇的脸色,斟字酌句道,“今儿出来时间不短了,夫人初愈不宜劳累,奴婢还是送您回房吧。”
初愈?
不错,真的是好不容易能出狱了。
屈雍那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什么怕自己着凉,一间好好的卧房,门窗全堵上了,把她捆的像个坐月子的老母鸡,亚热带植物都嫌里头又热又闷,何况她一个大活人呢?
在这看着远山楼碍眼,可进去更烦闷,丁潇潇没事找事的问道:“这几日就没见城主几次,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啊?”
婢女们瞬间紧张,互相打量了一下,商量好了一般的缄口不言。
丁潇潇突然笑了,这还是前几集的剧情,自己写的还去问别人。
十之八九,是东临城的使者踩着屈雍的影子就来西归声讨了。
西归与东临这两城一武一文,从西归叛逃的季平那种货色,到了东临都能当个护城将军,武力值对比度可见一斑。
但是,东临的文臣确实厉害,个个儿骂人不带脏字,却捎上祖宗十八代,能把对方的脑溢血气出来。
“不说我也知道,东临城来人找麻烦了吧。”丁潇潇缓缓道。
只是她猜不出来缘由了,按照原剧本,东临檄文叫骂是因为屈雍杀了自己。可现在她这个大郡主活得好好的,东临有依据什么找屈雍麻烦呢?
“他们说什么?”丁潇潇又问。
婢女们被逼无奈,只能跪下请辞:“求夫人饶过咱们,城主交代过,绝对不能向您透露半个字,否则......否则......”
丁潇潇问道:“否则如何?”
婢女哭诉道:“城主说要是奴婢多嘴,要拿咱们去做花肥。求夫人开恩!”
做花肥?这个屈雍,当自己是王语嫣她妈吗!?
腹诽之后,丁潇潇猛然想起,这句台词好像是自己给屈雍编的,顿时尴尬的轻咳了几声。
自己这是金庸看多了,提笔就止不住的往上关联。
“你说就行,本夫人绝不会告诉城主的。万一让他知道了......我替你们去做花肥!”丁潇潇实在好奇,她的日子枯燥里泡着药苦,只能靠这点八卦调剂调剂了。
“东临城来人说......城主杀了他家大郡主,要咱们赔命。”有年纪小的婢女拗不过,只得开口。
丁潇潇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可是我还好好在这啊,城主大可反驳他们。”
“城主怎么答复的,奴婢也不知道。可听闻东临城的使者还说......他说......”婢女犹犹豫豫,脸上的表情比便秘还痛苦。
丁潇潇无奈道:“不说你也说了,就别为难自己,也放过我的耳朵吧。”
婢女微微叹息,只得咬牙道:“东临城说,咱们城主奸污了大郡主,还将她衣冠不整的扔在驿馆的棺材里,是‘极尽无耻之事’。”
丁潇潇听了这话有点懵,这怎么又扯到棺材上了,剧情流向都改了,可屈雍杀害大郡主的骂名不但没洗掉,还外加了个什么“奸污”的罪名?
这话从何说起呢?
她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经过,终于想起进密道之前,屈雍拽下自己的喜服,扔进了那口棺木。
难不成,东临无耻到这个程度,就靠一具面目难辨的尸体,一件被扔在里面的喜服,就把这奸杀的屎盆子死死扣在屈雍头上了?
婢女们看见她神色莫辨的,顿时慌了神,赶紧替城主解释:“夫人莫要动气,咱们城主绝不是贪恋女色之徒。即便是杀了人,也绝不会......”
丁潇潇一脸不懂:“可是东临城说的那位被杀的大郡主就是我啊,护城军追杀的时候,也是清清楚楚看见我了的。城主为何不解释清楚,还要受东临这等闲气呢?”
婢女们互相看了看,她们此前一直以为这位就是东临的郡主,怎么半道还分了叉,出来什么大郡主二郡主的。
“具体什么情况奴婢也不清楚,可是东临城为大郡主举办了国丧,听说,那城主竟亲自为郡主扶灵,丧仪上哭晕过去数次。眼下,东临城都认为大郡主是被咱们城主杀了,就连咱们西归,也有不少臣工世家都信了这套说辞。”
丁潇潇无奈了,自己活生生站在这,怎么还抵不过一场葬礼有说服力了?!
而且,屈雍为什么不对自己说呢,她完全可以上大殿去对质,把那个东临使者骂回老家去啊。
东临使者那套破词,就是自己写的。要驳倒他,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19章 免费试读
在武痴临邑的世界里,城主屈雍绝对是一个绝对的人,绝对至上、绝对善良、绝对正直、绝对大义。
直到那一夜里,他的世界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好不容易安抚住夫人,看着她带着泪痕睡着了,临邑又去书房伺候城主,见他烦躁不已,便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一下为什么会与夫人吵起来。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钟情于我,却连一点点心都不肯用,气死我了!”
??临邑听出了一脑门子问号,一个埋怨对方看不起自己,另一个埋怨对方不用心,这两位是一起吵的架吗?怎么感觉对不上呢?
“可是夫人,好像,也很委屈的样子。”从临邑这个普通直男的旁观角度,他总觉得让女人哭得那么惨,怎么说都应该是男人不对。
屈雍怒道:“她还委屈!?她还委屈!?要不是她去大殿上闹腾,承阳府怎么会知道我带了东临的大郡主回来?!又怎么会这么快提出澄明试的要求?!臣工们雪花一样的折子怎么会这么快递上来?!我没怪她给我添麻烦就不错了,她还委屈。”
临邑把散落一地的卷轴都捡了起来,虽然只是瞟了几眼,但也看见上面大多是说承阳府对西归是世恩,西归与东临却是血仇,两下相较选择哪个毋庸多言之类。
难怪城主如此烦心。
“明日,首辅项大人就能参加朝会了,他原本就为了我要娶丁娇娇的事情,差点把自己饿死在城主府门口。唉......明天,还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呢。”屈雍揉着眉心,一脸倦意。
临邑看着城主,眉头拧的好比一团麻绳,刚才认为城主不该惹女人哭的他,又觉得城主也确实辛苦,也是为了城主夫人殚精竭虑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帮着谁说话了。
爱情这道难题,暂时他还没脑力解。
无人劝解,屈雍与丁潇潇之间的冷战开始殃及无辜。
表现就是,一个在朝堂上逮着谁骂谁,另一个最近几日,化身林黛玉,看见什么都要眼泪涟涟的惋惜一下。
晚上看见油灯燃尽,丁潇潇要哭一哭。清晨朝阳升起,但觉得晨光终将逝去,她也要哭一哭,最后,就连药渣被丢弃,丁潇潇也要为它鞠一把泪。
婢女们见此情况害怕,去报城主,他又避而不见,不得不派人出去求助柳曦城。
“痴症好了以后,还会复发吗?”婢女紧张问道。
她知道即便眼下城主看似对夫人不闻不问,实则吃穿用度从无怠慢。夫人若是痴傻了,依城主的性子,定是会把她收在府里养一辈子的。而她,就要陪着一个傻子一辈子了!
柳曦城叹了口气道:“哪个痴人还会伤春悲秋的?你仔细想想,最近夫人有受什么刺激吗?”
婢女脱口而出:“还不是背书嘛,听说因为澄明试,城主与夫人大吵一架,到现在还没说话呢。”
柳曦城心里有了数,小两口这是别着劲儿呢。只是,城主此次公然不顾臣民反对,这件事情,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不好解决。
二人急匆匆刚到城主府,竟然看见一溜车马停在门前,上面画着罕见的东临城的城徽。
大殿上,臣工们又一次看见持节的迟梅公,眼角都有点抽痛,这才几天,这老家伙怎么又来了!
好在,他一改上次兴师问罪的凶狠嘴脸,换了一副喜笑颜开的神情,若是前事不知,还当他是哪家的喜门神。
“迟大人最近把西归当亲戚家串门子了吗?烧香拜佛都没你勤快!”有臣工不冷不热道。
这一耳朵讥讽灌进去,迟梅公也不生气,依旧笑呵呵说道:“可不就是亲戚吗,城主日后就是我东临贵婿,咱们两城之间自然要常走动。”
臣工们闻言纷纷睥睨,各个一脸谁稀得娶他家大郡主的神情。
“上次使者前来,老朽正好病了,未得见面。不想今日再见,就成了亲戚。东临的郡主这是嫁不出去了吗,需要硬塞给西归!?”首辅项大人冷嘲热讽道。
作为反对与东临结亲的生力军,他连丁娇娇都没放在眼里,更不用说还临时换成了大郡主,痴傻的丁潇潇。
面对公开怼,迟梅公却淡定异常:“首辅大人此言差矣,你们西归聘礼下了,人也娶了,怎么成了硬塞了?我们城主得知大郡主无恙,甚为欢喜,还特意补了嫁妆,专门差遣微臣送来。”
屈雍冷冷道:“大郡主能活着,全靠从你们手底下捡了条命出来的,至今还伤势未愈。你们东临的嫁妆,孤不敢收。”
迟梅公早就料到之前结下的梁子,定然是没这么容易解开,他不急不恼,看着屈雍说了一句:“不收嫁妆,原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 ,只是大郡主若真是彻底失去母族支持,不知她还能否坐稳了城主夫人的位置。”
东临追杀屈雍在先,意图射杀大郡主嫁祸西归在后,如今舔着脸要认下这门亲事,自然抓的就是承阳府逼婚的这个痛脚。
只是如此一来,东临介入,西归臣工们反对丁潇潇嫁入城主府的呼声只会更高。不论最后婚事能不能成,搅浑了西归的朝堂,对于东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不需要!”屈雍正色说道,他已经足够焦头烂额,无需东临此时添油加醋。
料到了这一切的迟梅公依旧是一张笑脸:“那请问城主,如何在承阳府面前保住我大郡主的地位?”
屈雍冷笑:“这不是东临城操心的事情,孤自有主张!”
像是一直在等这句话,迟梅公收起笑容严肃道:“既然城主无法保证大郡主的城主夫人地位,微臣只能将郡主带回,还请城主见谅。”
有臣工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带走就带走,我们西归的盐矿也得还回来!”
迟梅公冷哼一声道:“悔婚的是西归,我城一个大郡主坐着喜轿入了驿馆,之后跟随西归城主一路到西归城,住了这么多天,现在你们悔婚,还想收回聘礼!?天下竟还有这种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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