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频 连载中
正想着,殿门被人推开,远远望去,殿中端坐着一名女子,妆容精致,头戴凤冠,身着凤袍陆明溪忙回过神,同程鹤州缓步踏入殿中,齐齐朝那人跪下,恭敬道:臣臣妇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起吧皇后的声音温柔似水,如落在心间的玉露,叫人听了心生欢喜谢皇后娘娘两人起身之际,皇后身边的嬷嬷便将陆明溪引到离皇后最近的地方坐下。
主角:陆明溪程鹤州 更新:2024-11-14 18: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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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巧合陆明溪穿到一本狗血未完...
《女商富可敌国,君王日思夜想》 第5章 免费试读
陆明溪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程鹤州此时正与周云儿缓步踏出成衣铺子,似怕身侧之人被烈日灼晒,他将手中的那把油纸伞撑开挡在周云儿的头顶。
看到此景,陆予安攥紧了双拳,手背青筋暴起,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似忍着极大的怒意,在他刚跨出一步之时,陆明溪忽的按住他的手。
陆予安看了她一眼,不解的蹙起了眉,却见陆明溪朝他摇了下头,示意他不必在意。
她只想安安心心的逛个街,却有人不叫她如意。
两人缓步朝她们兄妹二人走来,待走的近了些,周云儿屈膝行礼道:“将军夫人安好。”
周云儿声音不大,但周围的路人却因听到她口中的‘将军’二字缓缓停下了脚步,仅片刻便将几人虚围在了圈中。
见此,陆明溪也只淡淡的笑了一下,却并不理会两人,拉着陆予安的衣袖便要离开。
却在刚跨出一步时,又听得周云儿问身旁之人:“将军夫人怎么对将军视若无睹啊?”
话音刚落,陆明溪脚步微顿,捏着陆予安衣角的手忽然松开。
她缓缓转身看着那两人,眸中不带一丝情绪。
周云儿那话明面上是问程鹤州,但其视线却停留在陆予安身上,周围的百姓见此难免会起了猜忌。
陆明溪扫了一眼周遭的百姓,又将视线移至程鹤州两人身上。
不等她开口,周云儿又道:“小女子在山海关时便听得将军说过夫人乃京都的贵女,小女子自知出身卑微不配与夫人攀谈,可将军一直心念于您,夫人莫要为了小女子而与将军生了嫌隙才好。”
程鹤州想要拉回周云儿的手终是慢了一步,此言一出,周围百姓的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大多是夸将军痴情。
但陆明溪并不接话,只冷冷的看着两人。
渐渐的大家都把矛头指向了陆明溪身旁的陆予安,口中所言也愈发的难听,但却因惧于丞相的权势只敢小声议论。
陆予安扫了一眼周围的百姓,遂又看向程鹤州身旁的周云儿,声音里带了些怒气:“你!”
他刚要上前与之争论,又被身侧之人按住了手,连带着满脸怒意的杏儿也被陆明溪紧紧攥住了手腕。
周云儿见百姓们这副看戏的模样,且陆明溪也并不反驳,她似是抓住了陆明溪的什么把柄一般,唇边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来,眨眼间便又收了回去。
旁人并未看到,但她那抹转瞬即逝的笑却真真切切的落入了陆明溪眼中,只不过陆明溪并未揭穿她,之所以不与之争辩,也是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如何做。
“夫人还在怨将军么?虽然小女子曾救了将军的命,但小女子从未想过与您争什么,如此,夫人还是不愿理会小女子么?” 周云儿的声音逐渐加大了些,但言语中却带了极大的委屈,叫不知情的人听了定会认为是陆明溪让她吃了什么苦头。
此话一出,周围百姓的议论声更大,加之方才陆明溪确实并未理会程鹤州二人,众人便都认为是丞相之女欺辱了一个无权无势的柔弱女子。
程鹤州忽的攥住周云儿的手腕,声音也冷了几分,“云儿,莫要说了。”
陆明溪只立在原处,看着对面的两人,虽百姓不认识陆予安,但程鹤州却认识。
方才周云儿所言虽句句未提陆予安,但又句句不忘说将军与夫人感情不和,如此引导着旁人猜测,误会。
如今程鹤州这般纵着周云儿污蔑她,倒是叫她看清了周云儿在他心中的位置,只愿他二人等会莫要悔了才好。
程鹤州朝陆明溪兄妹二人开口道:“云儿她初入京都,望——”
见他想要息事宁人,陆明溪便不愿了。
松开身侧两人的手,上前一步出口打断了他的话,“将军此言差矣,她初入京都便对我出言不逊,且不论我是圣上亲封的长乐郡主,单单丞相之女的身份也能叫其敬重几分。”
陆明溪嗤笑了一声,眸光移到周云儿身上,“你一个外女,如何管得本郡主的家事?”
“本郡主还未问你为何会同夫君一道从成衣铺子出来呢,你倒是先将脏水泼到了本郡主身上。”
话音刚落,周围的百姓哗然一片,她的眸中尽是嘲弄之色。
周云儿被她的这副模样气的轻颤,柔弱的扑到程鹤州怀中,带着哭腔道:“将军,夫人这话是何意?我,我何时往夫人身上泼脏水了?”
在看到周围百姓投来的眼神时,她哭的更厉害了些:“民女自知身份卑贱,入不了郡主的眼,但郡主这般诋毁民女,着实叫人心寒。”
言罢,她还执袖抹了下眼角少得可怜的泪水。
周围看戏的百姓听了此言也都窃窃私语起来,更有甚者在为周云儿打抱不平。
一时间,指责声起,虽那些人将声音压的极低,但仍有许多不大好听的言语落入兄妹二人耳中。
陆明溪死死的按住身侧的两人,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来,不等程鹤州开口,她道:“到底是本郡主诋毁你?还是你诋毁本郡主?”
不等她继续开口,便有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程将军凯旋而归,如今又有美人在怀,着实羡煞旁人。”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寻着声音看去,方才围在一起的百姓也都默默让开了一条道。
来人身着绯色锦袍,手持折扇,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叫人猜不透其身份。
只见程鹤州与陆予安双双朝那红衣男子颔首:“谢世子。”
谢世子?
定国公府嫡子谢祗?
印象中此人好像也是同原主一起长大的,但书中并未对此人有过多的描述,陆明溪不知来人是敌是友,难免心生防备。
“长乐郡主。”
谢祗的声音传入陆明溪的耳中,她方才回过神来,极其生硬的唤道:“谢世子。”
谢祗淡淡的嗯‘嗯’了一声,便从她身上收回视线,抬眸看向程鹤州怀中之人,唇边带起一抹淡笑,“怎的?是如今程将军有功在身,身边之人也都无需向本世子行礼了?”
见此,周云儿忙从程鹤州怀中出来,朝谢祗行礼道:“小女子周云儿见过谢世子。”
谢祗手持折扇拍打着掌心,温和一笑, “云儿?倒是个好名字。”
闻言,陆明溪不禁侧眸看向他,只见其视线依旧停留在周云儿身上,心中不禁腹诽:莫非此人也喜欢绿茶?
什么眼光啊这都。
陆明溪丝毫不介意方才的话被打断,接着道:“你方才口口声声叫本郡主莫要因你与将军生了嫌隙,但你却扑到了夫君怀中,这是本郡主污蔑你?”
《女商富可敌国,君王日思夜想》 第8章 免费试读
正想着,殿门被人推开,远远望去,殿中端坐着一名女子,妆容精致,头戴凤冠,身着凤袍。
陆明溪忙回过神,同程鹤州缓步踏入殿中,齐齐朝那人跪下,恭敬道:“臣。”
“臣妇。”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吧。”皇后的声音温柔似水,如落在心间的玉露,叫人听了心生欢喜。
“谢皇后娘娘。”
两人起身之际,皇后身边的嬷嬷便将陆明溪引到离皇后最近的地方坐下。
“明溪。”
陆明溪忙起身恭敬回道:“皇后娘娘。”
“几年未见,你便同本宫这般生疏了?”
陆明溪紧张的卷起袖中的手,殿中虽放置了好几盆冰,但她的额间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皇后看着她垂首的模样,轻叹一声,“你我从前那般要好,如今却形同陌路。”
陆明溪身子一怔,从前要好?
“从前本宫在府中受欺负时你将本宫护在身后的模样,叫本宫至今难忘,但你却——”
皇后的声音带了些伤怀与埋怨。
陆明溪似想到了什么,猛地抬眸看向座上之人,记忆涌入脑海。
当今皇后名唤裴淑敏,是原主的手帕交,。
只是原主在对程鹤州倾心后便将裴淑敏抛之脑后,再无交集,加之入宫谢恩时并未见到帝后,直至死前都未再见过这个好友。
陆明溪心中微动,眼眶不禁泛起一丝酸涩,恋爱脑误事。
“罢了——”皇后扫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程鹤州,道:“明溪如今是喜得良缘,对本宫这个昔日好友自然不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陆明溪便要跪下,一双素手在她膝盖落地之前将她虚扶起来,带着一丝愠怒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是作何?”
陆明溪忙道:“明溪并未忘了您,只是娘娘乃中宫皇后,明溪为臣妇,无诏不得入宫,明溪有罪。”
闻言,皇后唇角微勾,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她声音温和,“那你日后若是得了空便到宫中陪陪本宫。”
皇后侧眸看了一眼方才的嬷嬷,只见那嬷嬷立即捧上一枚令牌。
陆明溪疑惑的看向皇后,“娘娘这是——”
“你拿着此令牌,可随时入宫。” 皇后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见她要起身谢恩,又忙道:“你不必拘礼,还是如从前那般便好。”
陆明溪攥紧了手里的令牌,垂首道:“谢娘娘恩典。”
“李嬷嬷,给程将军赐座。”
程鹤州忙朝座上之人拱手,“臣谢娘娘恩典。”
皇后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会,转而同陆明溪说着悄悄话。
一盏茶过后,皇后仍旧不见停下,只时不时的掩唇轻笑,陆明溪则越听越心惊。
原来皇后知晓原主为了程鹤州,甚至不惜放下架子求陆丞相进宫求旨赐婚之后,便在中协助。
如此说来,原主与程鹤州的亲事也有她的助力,只可惜程鹤州并非良人,终是辜负了她的好意。
皇后突然掩唇轻咳,仅片刻,面上血色尽失,陆明溪忙敛起思绪,替她抚着后背,待她稍稍缓解后,才递去茶盏。
“娘娘,喝口茶润润嗓子。”
皇后刚饮了一口,便见一位公公神色匆匆的进来,恭敬行礼道:“奴才给娘娘请安。”
皇后端坐在上方:“何事?”
“皇上命奴才前来嘱咐娘娘注意休息,天热也需得注意莫要受了凉。”
陆明溪紧了紧手,天气这般炎热,掌心的那只手却冷如寒冰。
她看了裴皇后半晌,才缓缓开口:“娘娘需得保重凤体才好,明溪便不打搅娘娘休息了。”
陆明溪刚要收回的手又被皇后攥住,只见她冷眼看着程鹤州,道:“既然程将军凯旋而归,礼自然不可废,记得携明溪行回门之礼。”
“臣遵旨。”
陆明溪本想借皇后之手求一道和离圣旨,但在看到皇后满脸倦意的模样时,这个想法瞬间烟消云散,她不想叫其为了自己再费心。
离开之际,她回握住皇后的手,轻声宽慰:“娘娘务必保重凤体。”
陆明溪扫了眼程鹤州,又大着胆子附到皇后耳畔说着体己话:“皇上虽政务繁忙,疑心也重了些,但后宫仅娘娘一人,方才皇上还命内侍嘱咐娘娘注意身子,想必待娘娘也是极好的。”
言罢,她直起身子,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背,“娘娘万事看开些,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皇后轻轻勾了下唇,朝她露出一抹安慰的笑来,却并不接她的话。
待将人目送出承乾宫后,裴淑敏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软倒在座上。
李嬷嬷让宫女将殿中的几盆冰都端了下去,随即替她捏着肩颈,“娘娘凤体才是最主要的,那程将军夫妻入宫娘娘大可——”
裴皇后无力的抬手打断她的话,“李嬷嬷不知,程鹤州并非良配,若本宫不借机敲打他一番,依明溪那般柔弱的性子在将军府如何生存下去?”
“若他程鹤州是个有脑子的,今日过后定会对明溪敬重一二,若他待明溪不好,本宫再想旁的法子,终归不能叫明溪吃了亏去。”
“娘娘已经替长乐郡主促成了这段姻缘,何必再——”李嬷嬷有些不解。
“李嬷嬷可记得本宫入宫前是过的什么日子?若不是明溪,本宫早就不在人世了,因她本宫才能活,也因皇上才有今日的本宫,做人不能忘本。”
回想起她们主仆二人从前在裴府的日子,李嬷嬷忙跪倒在地,“奴婢失言,请娘娘责罚。”
裴皇后轻叹一声,“罢了,今日倦的厉害,扶本宫去歇着吧。”
陆明溪与程鹤州并肩行走在宫道上,杏儿紧随其后。
烈日晒的人头晕目眩,程鹤州大步跨上马车。
在陆明溪登上马车之际,一只大掌忽的探出车外,将人扯了进去。
连带扶着陆明溪的杏儿也被扯进车中,主仆二人双双跌坐在车里。
陆明溪忍着怒意,起身坐好,迎上程鹤州的视线:“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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