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可您也不能不吃东西呀,这不是让王爷王妃无法安息嘛,就是柔儿姑娘,她也会担心你的,她当初为了救您落下寒疾,若是知道您不吃不喝,这一着急上火,肯定又要犯病了放着吧,我回头吃嬷嬷还是少提当年之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王爷这话说得,满京城谁不知道柔儿姑娘对您的好啊楚萧御不知怎的,总觉得吴嬷嬷这话听着十分刺耳。
主角:云辛籽楚萧御 更新:2024-11-14 18:41:0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云辛籽被休当天,才知楚萧御最...
《开局被休回娘家,搬空国库去逃荒》 第13章 免费试读
祈南王府前院书房里,楚萧御站立在案前,冷厉的眸光俯视着下首的两个守卫,正是先前看守库房的两个喝醉酒的守卫。
两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苦着一张脸。
“王爷,小的真的没说谎,这酒就是凭白出现在廊上的,小的觉得也无人敢来王府,就喝了一口,就一口......”
楚萧御默然不语,他知道云辛籽熟知这两个守卫的毛病,甚至国库被盗那夜,她也正好在宫中。
可是,库房就算了,于国库来去自如绝无可能。
“王爷饶命啊,真不是小的偷偷喝酒的,这府上知道小的毛病的也不多啊,王妃倒是知道......”
“处理了。”
“王爷饶命啊......”
听到两人提及云辛籽,楚萧御脸色骤然黑沉,只给了楚一一个眼神,楚一立马会意,略挥了挥手,便立即出现两个黑衣人,捂住守卫们的嘴巴,将人带下去了。
书房又陷入沉寂,楚萧御一转身,刚好瞧见身后的置物架上那盆不知唤什么的绿叶盆景的叶片有些枯黄了,他神色略显慌张,无措地不知该如何处理。
它怎么这样了?先前明明还绿得很。
“王爷,我去唤王伯来,兴许他知道怎么解决。”楚一话语一顿,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道,“王爷为何非得休了王妃,先王爷之死又与她无关......”
“闭嘴!”
楚萧御骤然转身,像是被戳中心底之事般,神色有些异样,胸口的气息有些不稳。
“休了人家还非得留人家的盆景,枯了还一副死了媳妇的样子给谁看,”楚一大着胆子嘀嘀咕咕半天,“库房被盗了,饭都吃不上了也不担心,却担心那壶桃花酒不见了,您又没法喝......”
“下去办你的事,再多废话半句,你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楚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胆大包天地继续嘀咕:“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派人跟着流放队伍,就您这副锯嘴葫芦的样子,最好一个人单过算了。”
“楚一!”
楚萧御抓起桌案上的砚台就想丢过去,可看到这个砚台时,面前似乎出现一个艳丽的身影。
“楚萧御,我新得一块砚台,送给你好不好。”
“楚萧御,这盆景多生机勃勃啊,看着就生机无限,送给你好不好。”
“楚萧御......”
眼前总是缠着他的人儿已经没了,是他用一封休书亲自送走的。
为父报仇,他自认并不后悔,他甚至看在她的颜面上,并没有置镇国侯于死地,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
至于利用她的感情一事,他一直这么自我劝慰,她是镇国侯的女儿,父债女还,这都是她应该受的。
他之前其实已经安排她去庄子上好好生活了,甚至已经放过镇国侯爷,足够抵消他对她的利用了。
他自认做的没错。
可为什么,此时的他并没有大仇得报的愉悦,甚至有些难受,脑子里总是闪过那日她哭得凄惨的场景,心总是堵得慌,堵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他反复劝诫自己,他无错。
可当听到那壶桃花酒不见了时,他却感到一阵没缘由的恐慌,总觉得和她的联系骤然断开了。
“王爷,”吴嬷嬷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进了书房,一张老脸挂上适宜的慈爱与关怀,“吃些东西吧,身体倒了可不行,我知道您心里不自在,明明那贼子就要被抄斩了,却被判成流放,老王爷王妃九泉之下怕都无法安宁啊!
可您也不能不吃东西呀,这不是让王爷王妃无法安息嘛,就是柔儿姑娘,她也会担心你的,她当初为了救您落下寒疾,若是知道您不吃不喝,这一着急上火,肯定又要犯病了。”
“放着吧,我回头吃。嬷嬷还是少提当年之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王爷这话说得,满京城谁不知道柔儿姑娘对您的好啊。”
楚萧御不知怎的,总觉得吴嬷嬷这话听着十分刺耳。
他很感激当初的救命之恩,所以让云辛籽治好了她的寒疾,自认为这个恩报的也差不多了。
眼下真的一点儿也不想与她牵扯在一起,总觉得有人听了后,会不高兴。
楚萧御想起那日云辛籽质问他的样子,这才有些后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扼住下人的嘴,让谣言愈演愈烈。
可吴嬷嬷毕竟是自己的奶娘,又是母妃生前身边伺候的,是府上唯一和母妃有关联之人,他实在不忍责怪。
“柔儿姑娘也不知如何了,那个毒妇怎么敢的,竟敢对柔儿姑娘下毒,明知道她是王爷的救命恩人......”
“嬷嬷怎么知道王二姑娘中毒了?”
王柔儿中毒一事贤妃怎么外传,吴嬷嬷不该知道的。
楚萧御侧身瞥了吴嬷嬷一眼,只一眼,就使得吴嬷嬷神色一凛,浑身僵硬。
“那日贤妃娘娘的人请王爷进宫时,老奴偶然听到的。”
吴嬷嬷反应极快,垂眸镇定地回答。
她觑着楚萧御的神色,见他神色无异,只是抚着那砚台,松了一口气,又继续道:“这砚台有些旧了,不如奴婢将柔儿姑娘送的那个拿过来?”
“库房被盗了,暂且用着吧。”
楚萧御不知怎的,甚至是有些庆幸库房被盗,且查不出任何踪迹,就像被盗的国库般,这些钱财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王爷,这国库和王府库房被盗,是不是与那毒妇有关,老奴听说她离开王府之前,好似去了库房。”
楚萧御眼神微冷,直直望向吴嬷嬷:“云辛籽一个弱女子,如何盗走这些财物,嬷嬷戏文看多了吗?嬷嬷累了,下去休息吧。”
“是,王爷也早些休息,老奴先下去了。”
楚萧御眉头紧蹙,盯着吴嬷嬷的背影。
云辛籽去过库房之事,吴嬷嬷是如何得知的?
吴嬷嬷垂首转身离开书房,想到书房里还有云辛籽的东西,原本慈爱的神情骤然变得无比阴沉,难看至极。
她来到王府一处无人角落,眼底满是阴狠。
“镇国侯害死先王爷王妃,那云辛籽更是心思狠毒,意图害死王爷的心上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另一人的面容隐于暗中,有些瞧不清楚,只能瞧见面上的那道怖人的伤疤。
“我观王爷并没有想对云辛籽下手的意思......”
“王爷仁善,有些事需要我们来替他分忧,难道你想看见害死先王爷的仇人潇洒过下半生不成?”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人瞬间没了身影,只留下笑得阴险至极的吴嬷嬷。
《开局被休回娘家,搬空国库去逃荒》 第19章 免费试读
“你再说一遍!”
云家人最是听不得这话,云墉链和云颂陵紧着拳头就要上前。
“哎哟喂,差头大人啊,有人要打人啦,快来啊,我要被打死啦!”
吴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是她的老手段了,恶心人得很,旁边还有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那里附和着,像是一群扒拉不掉的水蛭,不吸血不罢休。
“都是些什么人啊!自己想吃有本事问差头要啊,差头肯给你就是你的本事,不肯就是你的命,为难籽儿也没有办法,再晚一些,窝头都没有了,吃土块去吧!”
周涵絮叉腰板着脸骂着,此前在京城,为了侯府的颜面,为了不给籽儿这个王妃丢脸,她身为世子妃总努力地端着一些,现在她就是一平凡妇人,还装啥,逮着不爽就开骂。
这些厚脸皮的极品亲戚们,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讨厌!
说起土块,张永的脸色就黑了,拉扯吴氏的手臂,指着自己的嘴,吴氏嘀咕了两句,应该是说了些安慰的话,张永稍稍安定了些。
到现在还不能说话,张永有些害怕,怕一辈子都不会说话了。
所以,对于吴氏的行为,他是支持的,若是吴氏能让云辛籽替自己治疗,再送上一些银子,吃食等,他也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们这些小辈了。
吴氏和张永的小心思,云辛籽门儿清,只能送他们一句:痴人说梦!想从老虎嘴里抢食,上下八辈子都不可能。
“你刚才分明说要包子吃的,做人怎么能朝秦暮楚呢。包子要来,你们家人口少,又吃不了多少,不就该分给我们点吗!这有什么问题!”
吴氏安抚完张永,就挺直腰板上前,话说得十分理所当然,十分有底气。
“我又不喜欢吃包子,刚才就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你们竟然当真了?你们多大一张脸,还想让解差给你包子吃?你怎么干脆要鲍鱼翅肚得了。”
“你故意的,故意耍我们!”
吴氏这才明白过来,什么包子啊,云辛籽从头到尾就没想要包子,她就是为了晚起程才同李差头打机锋罢了!
“哟,你明白过来了啊,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你能奈我何!”
云辛籽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直将吴氏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有本事就去抢包子呗,反正你白日连差头都敢咬,再去咬一口替大家换来包子怎么就不可以了,牺牲你一人,造福大家,怎么就不可以了?”周涵絮学着吴氏的口气反问道。
“你......”
“你怎么能这样冷血呢,你男人和孩子可一整天没吃的了,你看看,可怜的大家都饿得两眼昏花了,你怎么就不肯牺牲自己去救大家呢,你这人怎么就没有点牺牲精神呢!”云辛籽接着周涵絮的话继续说道。
被两人这么一搅和,众人都云里雾里的,竟真的觉得该吴氏出马去要吃食,纷纷将吴氏围了起来。
云辛籽扯了扯嘴角,懒得再搭理这群人,与家人一齐将平板车的米肉等搬下来,他们吃食不缺,不用吃那些发硬的窝窝头。
平板车上的肉食非常丰富,贤妃为了让他们成为别人的眼中钉真是不遗余力了。
因为数量繁多,云辛籽白日趁治疗的功夫,在周涵絮的掩护下,将部分不易储存的鸡鸭鱼肉放进了空间,而那些腌制过的腊肉等,容易存放,就放在了车上。
赶了一天的路,他们决定煮个腊肉粥,暖暖身子的同时,也能养护下胃。
也不知吴氏说了什么,不多会,人群就安静下来,那些人见云家人掀开包裹平板车物资的油布取物资,嫉妒得红了眼,一个个如饿狼般盯着,蠢蠢欲动。
云辛籽知道方才那番挑拨起不了什么作用,包子的吸引力远远没有车上这些吃食大,只是没想到这群人这么不经忽悠,才一盏茶时间就又被吴氏带着跑了。
不过,她根本不惧他们,因为他们根本没那个本事从她手里抢过吃食。
“喂,我们饿了,锅碗给我,米肉蔬菜我也要了,再让那个不下蛋的鸡去捡拾些柴火去生火。”
吴氏还真是不死心,牵着张松颐指气使地对云辛籽说着。
“喂,你这个下堂妇,还不快些,饿着小爷我怎么办!”
张松见云辛籽不搭理他,学着吴氏的样子,跨步上前,指着云辛籽的鼻子说着:“你聋了,听不懂人话吗,怪不得祈南王要休了你,娶那个王柔儿。”
张松说着话,竟还想上手扒拉云辛籽。
“哎,你张嘴喷什么粪......”
“娘哇,我的手!”
周涵絮的话都还未传到吴氏那头呢,就听到张松震天动地的哭声,哭得连大地都抖了抖。
张松一只手鲜血淋漓,仔细看,就能发现上头无数的细孔,像是被针扎的。
“你这妖妇,你对我的松儿做了什么!”
吴氏赶忙上前查看自己儿子的手,说话间就要上前甩云辛籽巴掌。
云辛籽脸色白得骇人,一只手控住吴氏的手,用力向后一折,另一只手挥了一巴掌过去。
吴氏的脸瞬间如张松的手一般,涓涓流血,仔细看,满是小孔。
“呜呜呜!”
不能说话的张永见自己妻儿受伤了,很是着急,可是他还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地大喊着举着拳头上前,一副与云辛籽拼命的样子。
“都不会说话了还不消停,土疙瘩没尝够?这辈子都不想说话我可以直接成全你,不用上赶着作死。”
云辛籽蹲下身捏了块土块定定看着张永,作势上前往他嘴里塞,语气冰冷无情。
张永见着土块就害怕,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后退,连自己妻儿都顾不上。
“孬种。”周涵絮最是看不上这种欺软怕硬的男人,呸了一口骂道。
“你这***,真是太恶毒了!你是想要我们一家人的命不成!”
吴氏不知道云辛籽做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脸漫着细细密密的疼痛,她一边谩骂着,一边哄着张松。
云辛籽冷眼瞟了一眼张松的手和吴氏的半边脸,嗤笑出声,缓缓取出几根细长的带血银针。
“没人告诉你们,我身上有刺吗!”云辛籽将银针挥了挥,轻笑道,“还有谁想要我们家的吃食,有本事来拿,下场你们也瞧见了。”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