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容娘体弱,此去不知还有没有归期,虽不是你所为,可我做不到不迁怒你他抬头,看着我表情漠然:如果让我娶你为妻是令尊所愿,那就到此为止吧 。
主角:容娘谢辞 更新:2024-11-11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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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后续+精品小说,是作者丁丁猫子又一力作,在此之前,从未有人把“心思歹毒”这四个字用到我身上。上学时夫子夸我天资聪颖,阿爹也自幼就赞我乖巧懂事,就连京中交好的贵女都说我温柔贤淑,是大家闺秀。而如今,我也只是把用我的钱补贴的家用收回了一部分而已,他就说我心思歹毒。我看着他,神色不变:“她偷拿了我的陪嫁镯子,我要她亲自还回来。”我是停了银丝碳,但我本意并不是要她生病。银丝碳是宫里专供,造价高昂,即便是停了,府里也有别的碳可用,可崔容娘这些日子骄纵惯了,宁肯不烧炭也不用次一等的。她就是拿捏了我总会妥协,总会不计较。“那对镯子是我母亲遗物,对我很重要。”我垂着头又解释了一句,我以为听到这个,谢辞起码会有些羞愧,再不济,他至少能和我感同身受,毕竟从前我只是不小心碰掉他那个随身带的香囊
《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后续+》 第1章1 免费试读
和谢辞成婚后,我才知道他原来有个两情相悦的心上人。
娶我,只是为形势所迫。
我从前一直以为他是天生孤僻,所以不论我怎么讨好,他都漠然以对。
直到他从凉州回京那日,带回了一名叫容***女子,
向来冷漠的他却独独对着容娘体贴关切。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
我们之间该结束了。
……
谢辞回京那日,正巧是中秋节。
府里上下忙着装点,一是为了庆祝他高升调任回京,
二来那日中秋,也恰好是我的生辰。
丫鬟春桃一边替我选衣裳一边笑盈盈:
“去年姑爷就因为临时调任去了凉州,没赶上***生辰,今年赶巧,可不能再错过了。”
她在我头上比那只金钗,瞧着比我还高兴:
“***和姑爷这么久没见了,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呢。”
我被她说的羞赧,红着脸斥责她别乱说。
可一想到谢辞才刚跟我成婚一年,就分居了这么久,
如今就要回来了,心里总也是开心的。
他这个人不大爱说体己话,家书也没写回来几封,
***都是三两句问安,俭省的很。
同他这个人一样,性子冷淡不爱多言。
外院里小厮扯着嗓子喊:“大人回来了!大人回来了!”
春桃急得拽我的衣袖,好催我快些,再快些。
我竟不知怎么的也紧张起来,跌跌撞撞脑子发懵的被她推着过了几道门。
门口是这两日新挂的“尚书府”牌匾,外头是吹锣打鼓的唢呐声和鞭炮声。
我站在门口只觉得心脏也跟着鞭炮声扑通扑通。
抬头正瞧见谢辞长身玉立坐在高头大马上,芝兰玉树更胜从前。
好容易等他到了门口,我刚要提着裙子迎上去,
就见谢辞一个跨步下了马,
然后径直的略过我,
小心翼翼的伸手从后头的马车上扶下来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
两人姿态亲昵,甚至不需要旁人多解释什么。
周围的喧嚣声在那一刻都突然变安静,心脏麻木带来后知后觉的痛。
那女子我竟也认识,
谢辞书房挂着的那副画就是,
他还未和我成婚时,就爱慕的心上人,
崔容娘。
谢辞是我爹榜下捉婿,为我选中的夫君。
“虽是寒门出身,却年纪轻轻就连中三元,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因着这句话,我被阿爹指给了谢辞,
成婚前我甚至没见过他的面,只听外头的人说过,说谢公子不光诗做得好,人也温和礼貌,是极好相处的。
就连向来挑剔的阿兄都说:
“谢兄待人和善,是个好归宿,茵茵,你不要怕。”
那时少女怀春,哪怕没见过面,也在心里勾勒刻画的替他加分,总觉得他哪里都好。
可直到我们成婚那日揭开盖头,我满心雀跃的抬头,
却看到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
谢辞原是有一个两情相悦的心上人的。
“顾***,若不是令尊相逼,容娘也不会被赶出京城。”
我当时甚至麻木的想,他确实是待人和善,即便如此了,也对我也讲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容娘体弱,此去不知还有没有归期,虽不是你所为,可我做不到不迁怒你。”
他抬头,看着我表情漠然:
“如果让我娶你为妻是令尊所愿,那就到此为止吧。”
《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后续+》 第3章3 免费试读
“只是容娘刚守寡不久,太过着急怕对她名节不好。”
谢辞说话时垂着头思量,似是要把这事要办的周全再周全,生怕委屈到崔容娘一点点。
我麻木的想,他原来也不是不体贴啊,
那怎么会想不到他今日大张旗鼓的带人回京,我会如何被人在背后嚼舌根子。
他不是想不到,他是不在乎。
就像当年我们新婚回门,他以公务繁忙为由不肯陪我一起,
第二日便有风言风语,说谢大人对新妇不满,顾家教女无方如何如何。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娶你本就非我所愿,顾茵,这是你活该的。
对着我的时候他总是这样,
总是不近人情,苛责以待。
“她身子不好,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件白狐裘,对了,西侧房的银丝碳……”
我看着他表情认真的细细交代我,连容娘穿什么用什么都成了万中无一的大事,
心口像被逐渐冰封,呼吸都带着疼,我声音轻轻的打断他,
“谢辞,今日是中秋节,是我……”
他神色于是缓和下来,
“对,今日是中秋,容娘头一次在京中过中秋,是该好好准备。”
没说完的那半句话被噎在喉咙里,
今日是中秋节,是我生辰,能不能,能不能起码不要在今日说。
我提前两日布置的院子,我一大早吩咐下人准备的饭菜,我亲手蒸的桃花糕,
我等你等了那么久,
能不能,起码不要是今天呢?
可他没有再给我开口的机会,
他已经转头去吩咐管家煨上清粥,又把忌口吩咐了一遍又一遍。
门口的灯笼那样红,我穿着前几日新裁的衣裳,头上的钗选了又选,
最后还是成了个笑话。
他一眼也没回头看我。
我甚至想,他还不如是对所有人都冷漠苛责,都总好过这样,
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差呢?
心口处空落落的灌着凉风,那是我头一次觉得茫然,
头一次觉得费力的讨好他都是无用功,
也是头一次,萌生出了“离开”的念头。
春桃怒气冲冲的进屋时,我正在斟酌那份写了一半的和离书。
“那崔姑娘也太欺负人了!”
“平日里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就罢了,怎么连***的嫁妆她也要惦记着!”
我放下笔,不甚意外地问:
“她又怎么了?”
崔容娘搬进来后我才知道,她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今日要一副新头面,明日要裁新衣,燕窝要最好的,补气的山参都得喝百年的。
光是住在府里的这些日子,内院的开销便多了几倍不止。
谢辞对她的要求是没有不应的,
可他也才刚升官,俸禄也不够这样挥霍,多半还是我用陪嫁补贴进去的。
我本就对她心怀愧疚,
再加上想着既然她回来了,那我和谢辞和离也是早晚的事,
总归是欠她的,花些钱而已,花便花了。
“今日奴婢去库房,发现夫人留给您那对祖传的翡翠镯子竟不见了!”
春桃越说越气,眼眶竟都红了:
“这个崔容娘,那可是夫人遗物,她竟随手赏给个洒扫丫鬟了!”
我呼吸一滞,笔尖的墨滴下去,染花了那份写了一半的和离书。
那对镯子是我***遗物,平日里舍不得戴放在库房里,
我是知道崔容娘平日里会找借口,私自去内库取东西,
平日里她要拿什么珍珠首饰,我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那镯子放在压箱底的地方,寻常也没人去动,
为什么她就偏偏要拿那对镯子?
阿娘故去的早,留给我的也只剩那对镯子了。
“***您就是平日里太好脾气了,惯的她蹬鼻子上脸,别说她现在还没过门,就是以后过了门也是您大她小,她又凭什么……”
春桃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甚至也在反问自己,是我退让的还不够多吗?
是因为我先抢了她的东西,所以她也要把我的东西都拿走,
是这样吗?
我当时并不知道人退了一步,便还有一万步要退。
这世上的很多恨和厌恶,原本也都是没有源头和理由的。
她不会对我的退让感恩戴德,
我退一步,她便进的更多。
第二天夜里崔容娘忽然起了高烧,谢辞下了值便赶了过去,
没一会儿便怒气冲冲的来找我,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顾茵,你怎么这么心思歹毒?为什么停了容***银丝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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